一个人要“有学问”,首先必须“知道的事情多”。即多知、多闻。有些知识分子知道的很少,连灯泡都不会换,连邓丽君都没听过,连韭菜芹菜都分不清,不以为耻,反而宣称自己是“学者”,认为那些见多识广的人是“不务正业”,按照这样的逻辑,白痴就是最“务正业”的了,知识越多就越反动了。这真是学问的退化,文明的悲哀。
——《千夫所指-什么是学问》(中国长安出版社2006年9月第1版)
什么叫做“有学问”?顾名思义就是你的知识多,见闻广博。要想知识多,就需要读很多书,阅读量大,“于书无所不窥”。古人形容一个人有学问就需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是说,一个人要读很多很多的书,走很多很多的路,去的地方很多,这样才能叫做有学问。
在分工明确的当代社会,每个人只能在自己所研究的领域里“广博”,对于其他的领域虽然也有所涉猎,但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中国的书籍是多如牛毛、汗牛充栋,你要想读完所有的书,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多读一些跟自己研究领域相关的书籍。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你所在的领域里出类拔萃,在你所研究的“课题”方面“有学问”。至于不是你的研究领域,如果有精力,有兴趣,有时间的话,也可以涉猎一点,这样就可以拓宽你的知识面,但是你在其它的领域只能算是“了解”,不能算是“专家”,在其它的领域也不能算是“有学问”。“术业有专攻”嘛,只有“专攻”某一领域,你才会取得成就,如果你这个领域懂一点,那个领域也懂一点,另外的领域也一知半解,所有的东西你都知道一点,但是不精通,没有做出大的成就。就好比有人形容某些人学艺的一个故事,说某人今天去学剑,学了几天不成,就弃剑,又去学刀,又学了一段时间,又没学成,又弃刀,改去学枪,枪又不成,改去读书,读书又不成,最后一事无成。这样的一个人,虽然学了很多东西,刀啊、枪啊、剑啊、书啊什么都知道一点,但就是不精通。你让他谈剑,他也知道什么叫做剑,剑有哪些种类,但是谈剑术剑法他就不知道了,你跟他谈刀,什么屠龙刀、鬼头刀、五虎断门刀、割鹿刀,他如数家珍,但是你问他刀法,他就默不作声了。这样的人不能算是有学问,不能称为知识分子,应该叫做“知道分子”。在北大,有一个人,也是这样的,他先研究金庸,没研究出什么名堂,只是从前人的研究成果里偷了几招,拼凑出了一本“专著”。然后又去研究鲁迅,研究鲁迅也没搞出什么名堂,只是搞了一本错落百出的《正说鲁迅》,就是这样一本硬伤很重的书,也是拾前人余唾,没有一点自己。鲁迅没研究好,就又去研究南北朝鲜,搞了一本流水账《独立韩秋》,几篇文章加大部分日记就成了一本书。南北韩没研究好,又去研究党史,吹牛拍马,歌功颂德,写了几篇令人作呕的马屁文。之后,又去研究语文改革,自己都不懂语文,竟然还要去“改革语文”,你说不是笑话吗?搞了几套“语文组合拳”,又去研究青楼,说“青楼里也有文化”,他的那些“青楼文化”据说有时抄袭青楼研究专家陶慕宁的。这个人就是孔庆东,他一路的学剑-弃剑-学刀-弃刀-学枪-弃枪-读书-弃书,到最后是一事无成。一事无成还要装作“有学问”。当有人指责他““不务正业”的时候,他却很不以为然,认为自己会“换灯泡”、听过“邓丽君的歌”、可以分得清“韭菜和芹菜”,他说他的这些“知识”,才叫做“有学问”。你们那些连灯泡都不会换、连邓丽君的歌都没听过、连韭菜芹菜都分不清的人,怎么能算有学问呢?怎么能算作“学者”呢?难道你们不感到可耻?我懂得这么多的知识,你们懂吗?你们还说我“不务正业”,那你们这些学者,连这么多的知识都不懂,你们务的是什么业?你们这些不懂“知识”的白痴才是最“务正业”的。真是知识越多越反动了,我懂得那么多的知识,所以我就是北大最反动的!
孔庆东在那些“学者”面前显摆的那些东西他认为都是一些“知识”,但是换了一个地方,就不是“知识”了,我们来看一段孔庆东的精彩段子:“我们北大学生当然勤奋,但很多人是勤奋学英语,勤奋学电脑,勤奋学做生意。我不是说这些不该学,而是想提醒一下,这些不是"学问",它们只是"技能",是吃饭用的,是打工用的。”(《井底飞天》重庆出版社2008年11月第1版)在孔庆东的眼里,学英语、学电脑、学做生意就不是学的“知识”,而是“技能”,是用来吃饭和打工的。但是那些“换灯泡”、“听邓丽君的歌”、“分清韭菜与芹菜”就是很深的“学问”,这才是“知识”。我知道孔庆东是怎么“做学问”的,他连什么是“学问”都没有搞清楚,就自称是做学问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四大名捕
2013年6月9日
于汉水河畔 书林隐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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