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起来,党校学习,看电影去。”想弥补一下昨天晚上的睡眠,丫非得搞什么党校学习啊,完了还要写什么体会。我特郁闷地带着笔和本打算边看边写了。看的是电影《惊涛骇浪》,是一抗洪的影片。本来想学魏巍写一《谁是最可爱的人》,后来想想难度太大了,就特牛逼地写了一首诗,那算什么体会啊,整个就是一句话概括一部分影片的内容,最后一个字用了点压韵。电影还没放完,我已经把纸笔往旁边一推,趴那睡觉了。旁边白昊还特认真地在那看电影,不时记两笔,丫有什么用啊,无非就是表现一下我们最可爱的解放军同志在没有仗打的日子里找到点刺激的活干,给牺牲的同志追加点荣誉称号什么的,拯救一下人民的财产罢了,98年那点事都知道就够了。
上自习的时候,白昊笑得比花还灿烂地就过来了,我这钢铁长城等同于豆腐脑工程,立马瘫痪。“不劳您费舌了,我这儿给您准备好了。”特恭敬地就把我那大作交上去了,感觉,感觉我丫就是日本铁蹄践踏下的中国派出的全权代表李鸿章在和日方代表伊藤博文谈判。闭上眼睛刚想享受一下清净的午后,一不明飞行物就咂到我脑袋上了,是我那篇历史上最牛的体会,里边还夹着一小纸条:“张海生同学:求你一件事儿,帮我写份‘体会’,谁让你的体会写得那么拜类,让我无从模仿呢!你的错,你惹的祸——白昊”我特无辜地回头看着她,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她那最后一句话让我反映出的第一个影象是张宇的《月亮惹的祸》,那是人十一郎特意给张宇写的啊。自己惹的祸就得自己解决啊,何况人家说咱的大作是“拜类”而非“败类”呢,多看得起咱啊,咱何德何能值得人家崇拜?于是就特心甘情愿地给她写体会,写完了又屁颠屁颠地给她拿去,让她检查,说合格了,我才能休息去。
今晚的月光好美啊,我和白昊就那么肩并肩在操场上一圈一圈走,德育处那老师特够意思地没拿那探照灯似的手电筒照我们俩,天空还飘着洁白的雪花,简直就像在天堂里一样,什么叫享受?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个绝美的意境里单独在一起就是一享受。“张海生,你吃饭没?”一特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丫捣什么乱啊,让我把这段想完不行啊?没敢说出来,特迅速地转身,“哟,白昊啊,”这小美女估计是为了答谢我帮她完成那特麻烦的体会,打算请我吃饭了,咱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时候咱合计着鼓励她来年再创产蛋新高来着,所以咱也不能欺骗人家钱财不是?特诚实地告诉她吃过了。“哦,呵呵,您要是没事的话,再陪我吃一顿去吧。”这算什么要求啊?我特兴奋地就答应了,压根就没想着当初那小女生是怎么把我那10块钱弄到手的。丫的我也不笨啊?怎么一到她这就二话不说往坑里跳呢?周围的人都特怪异地往我这看,这一桌算什么关系啊,女的在那狼吞虎咽,丫好像多少天没吃着东西似的,男的在旁边特温柔地看着那女的,这世界颠倒了吧!
猴子看我一脸幸福地坐那对着月亮发呆,丫存心和我过不去,“你喜欢白昊吧?”这一什么小孩啊,思想那么不纯洁,你丫含蓄一点不行啊,这事传出去,估计我小命都得没,于是就满面笑容地说:“猴子啊,你听谁说的啊,那么一野蛮的小女生,咱谁敢得罪啊?”眼神特恶毒地盯着他:你丫敢再多说一句,我把你塞床底下和我洗脚那盆一起待着去。鸡在那特同情地看着我:“哥们,喜欢她也没用的,她可有自己喜欢的人。”丫给我打退烧针玩,特潇洒地给了他一踢腿,死鸡就是死鸡,我穿的是拖鞋都没注意,丫那脑门儿上让我留了一鞋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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