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小鼠一对,或曰荷兰鼠。一灰一白,幼时两小毛团相依相偎,饲以黄瓜片、花生米,亦或馒头皮之类,争相食之,煞是可爱。
日渐肥硕,一日忽见白之母鼠腹下有个三个微小光皮无毛闭眼之小鼠崽,含ru*头不放随母而动移。甚惊讶此物成熟之速。
小鼠成长日异,不久便披毛可自觅食。自此大家庭忽不安宁,争咬之声渐起,日甚,绝非食物不足之因。不明其然,遂出小鼠皆送人,以为可安。
吾思之差矣,余两老鼠仍终日撕咬吵闹,一日,雄鼠竟然把雌鼠耳及尾部咬至血出,无奈,恐伤之甚,与其分居而饲之。
分居之雄鼠日渐萎靡,形单影只,寂寥无趣,终日懒眠,少食而渐瘦。吾见犹怜,度其或思过而悔之焉。观母鼠则食欲大增,日渐肥壮,动静有度,怡然自得,大有脱苦海之形态。
分居日久,度其二鼠或早弃前嫌,甚或相思念深矣。便择日撮其同居。吾又误也,不足一刻,二鼠便大战始起,初以为其久别亲热尔,然终觉叫声惨烈有异,急趋而视之,见雄鼠满头血污,耳与眼皮皆已咬豁,急救其出,慎医之,日久方愈,幸未成独眼鼠。
自此复不敢使二鼠同居,扼腕之难度其二鼠何仇至甚?复何思虑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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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金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