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礼拜六或者礼拜天,我都会给母亲打个电话,今天也不例外,恰逢今天母亲节,祝愿母亲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小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特别特别的幸福,因为自己有个伟大慈祥的母亲,我生于20世纪末,在那个时候,农村还是很少喊爸爸妈妈,所以我从小喊自己的母亲叫娘,父亲叫爹,这样,就感觉跟自己的母亲和父亲关系很好,都说,如果是儿子就跟自己的母亲关系很好,如果是是女儿,就跟自己的父亲关系好,所以,我跟母亲的关系很好,特别听母亲的话,而姐姐就跟父亲的关系很好,尤其是二姐,父亲十分喜欢。
那时候家境还不是很好,我们一家六口人,挤在一个不足50平方的用土打成的房子里,正对太阳的房子我们家乡称堂屋,门朝西的称为东屋,门朝东的称西屋,我们家只三间堂屋,说是三间其实算两间,里面有一面墙隔开。还有一圈不足一米五高的院墙,那时候,就感觉特别的热闹,人多就是好。只是偶尔有几句拌嘴,母亲总是教育完这个孩子,再教育那个孩子,现在想想,那会儿,都是我们不好。院子里有棵老槐树,夏天的时候我们都在下面乘凉,都后来,那棵老槐树生了蛀虫,最后就不见了。在那时候,男主外,女主内还是很传统的,父亲一天到晚的出去干活,母亲照顾我们几个孩子。再大一些,我几个姐姐都读了书,自然也多了些开支,母亲无奈让大姐(还是二姐)辍学了,是为了让姐照看我。这时候听母亲将来,我感觉自己很对不亲自己的姐姐。母亲虽然家境不错,姥爷是教书先生,但是那时候重男轻女现象很严重,母亲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母亲却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从小对我们的教育都是都道理的。我小的时候很瘦,长大好几岁都没断奶,爷爷奶奶似乎对父亲不好,不过对三叔很好,所以,我记忆中的爷爷奶奶是模糊的,听不见其声,看不见其人。也因为这个事情,母亲为了我们几个操了不少心。小学的时候已经好多了,家里重新盖了新房,还多亏舅舅和姨的资助,住的地方也宽敞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很怀念那一座老平房,随着岁月的流逝,老房子的房顶每逢刮风下雨就会漏雨,最后,实在不行了,就扒了,又起了两间东屋。生活还是拮据,三个孩子上学,因为学费的事情,母亲没少出门借钱,现在提起姐姐因没交学费,大半夜被老师赶出来回家拿学费,想想心里就酸溜溜的。那时候的生活,比现在,真是没办法比。家乡深居内陆地区,一望无际的平原,我很纳闷,那时候,深秋季节的雾气很浓,能见度不见八米的。而我的胆子那时候很小,所以每逢雾天,母亲送我读书都会送很远,早读五点半左右,7点放学吃早餐,那时候还是来回的赶,所以母亲自然起的很早。冬季喝那个玉米粥,很烫的,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吃两口,我那时候还埋怨母亲,说粥太热,母亲忙忙碌碌的再拿出另一个碗,从这个碗倒到另一个碗,这样循环往复,粥就不会那么烫了,然手递给我,说“不烫了,喝吧。”现在想起来,都是热泪盈眶。
我们一家虽没出什么大学生,研究生,生活也不是很特别突出,但是这些年下来,也算是不错了,都大一些,姐姐都不读书了,剩下我一个,考了音乐学院,但没考好,职业学院也没去,就这样一直到现在,现在对于母亲来说唯一好的就是,没有孩子上学了,早晨可以睡会了,姐姐都已成家,剩下我这个唯一的儿子,这是母亲最着急的,所以,每次电话,都是催我成家的事,我听的也有些厌了,所以每次聊几句,我都会敷衍的说着,然后转移话题,母亲自然也听出了我不想提这些,所以,每当我都有些厌烦的时候,母亲就不在说了。
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听姐姐讲接电话的事情,父亲虽是个文化人,但是对于手机这样的新生物搞不懂,都教了他很多遍就是记不住,母亲虽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接电话还是会的,每次打电话,父亲总是慌慌忙忙的拿着手机递给母亲,等母亲说完,父亲再说。我有打电话的习惯,母亲都会在礼拜六或者礼拜天等着,刚才那一会,母亲还埋怨父亲“让你听着电话点,你出去了,也不带手机”父亲不语,我心里,笑了......
2013.05.12 20::18 阿懂 文
这两年,其实在外边漂的有些厌倦,好想回老家陪伴自己的母亲和父亲,他们年龄越来越大,真的想回去,但是现在是物质社会,为了生活的好一点,渐渐地那份真情都随着社会的发展也变得越来越单薄,有些事情真是身不由己。希望自己的母亲和父亲,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你最爱的儿子,敬上
2013.05.15修正。阿懂于上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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