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星光点点。
一个亮点由远而近的飘来,渐行渐近。
突然,一张笑脸展现在眼前。啊,是她,身穿白衣,头戴白帽,脸上露出迷人地微笑。她晃动着花枝般的身形慢慢向我走来,那姿态,像风摆杨柳,婀娜多姿,楚楚动人;像九天仙女下界,似天使临凡。
我一时看得呆了,眼睛定住了,呼吸屏住了。
随着她的临近,我由短暂的木讷变得激动起来,便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涌遍全身,心儿怦怦乱跳。不觉中,她来到了我的身旁,看着我微笑。
我从意外到惊喜,兴奋地奔向前,拉住她的双手,两双眼睛火辣辣地对视在了一起。只见她那秋水一般的眼睛对着我忽闪了几下,就微微地闭上了,然后把脸稍稍地向上仰起。见此状,我猛地将她搂在怀中,紧紧地抱住,脸儿贴在一起,来回地摩挲着。她的秀发在夜风的轻佛下,浪漫地舞动着。
我含住了她的耳朵,舔舐着、吸吮着,然后移向了她的脖颈、脸峡、眼睛、鼻子,最后吻住了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性感,没涂唇膏,自然红得像樱桃,性感的凸起,两嘴角微微上翘,不大不小,细细观赏,就是脱离了那美貌的脸庞,也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我被迷醉了,迷醉中我更兴奋了。
我立刻将我的热唇盖了上去,用力地吻住。我用舌头分开她的朱唇,撬开她的玉齿,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我感觉到了湿润、光滑、柔嫩、甜蜜。我像饥饿了的孩子贪婪的吸吮乳汁一样,百般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唇、口腔、舌头。我哼哼的发出了声音,她也呻 吟着,身体渐渐软瘫下去,我立即将她抱起,她软得像面条。我身体内一股yu火升起,环顾四周,想找一个舒适的地方将她放下,可茫茫四野空旷得没有一处合适的地方,只好顺势将她放在草地上。
这时她睁开了双眼,盯住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不,不。”
我看着她俊美的脸庞,又抬头望向了月亮,我茫然了,再低头看着她的脸,然后不自觉地也说起了“不,不。”
至此,我好似清醒了些许,我俯下身去,想把她扶起,可她却突然飘了起来,飘向了远方,就像她刚开始来的时候一样,渐行渐远,变成了一个白点。我拼命奔上前去,想拽住她,把她拽回,我奋力地奔跑着,但双腿迈动得是那么费劲,我急得大声呼喊起来。
突然,我觉得后背被重重地捶了一下,猛地被惊醒。妻子用手捂住我的胸口,并轻轻地按摩着,问道:“做什么梦了,这么喊叫?”
黑暗中我的脸儿红了,幸好妻子看不到。我嗫嗫地答道:“没,没什么。”
妻子又问:“是不是做花梦了?”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答道:“嗯,你还真能猜。”
妻子问:“和谁?”
我诡辩地答道:“和你正在亲吻,和真的一样,却被你弄醒了,真讨厌。”
“和我?不信,不定和谁呢。”妻子黑暗中撇着嘴说。
“真的和你,亲吻完了,正要做那好事,就被你叫醒了。”我的嘴角挂上一丝狡诘地笑。
有时妻子也会做花梦,事后也不避讳和我告诉,那对方当然也是我。哼,谁相信,每次都是我,谁能保证不和我今天骗她一样骗我。
夫妻双方不管做了什么样的梦,都会向对方描绘,只是做了这种好梦,一般不会也不愿意讲出对方以外的人来,否则,也会因为这虚幻的梦背上不忠不贞的罪名,因此生气,甚或伤害感情,那才不值呢。
此时妻子凑过脸来说道:“那你就来实现你的梦吧。”
在隐约的夜色中,我看到了妻那闪光的眼,眼光中带着色迷迷的挑衅神情。我不禁有些感到意外。平时,我们夫妻*爱,都是我主动提出,她从来不会主动明显的表示,就是有了要求,她也是非常婉转的表达或是暗示。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心中有点纳闷儿,于是就故意试探地说道:“我今天有点累,等明天吧。”
“哼,有点累?做梦做累了吧,喊着人家名字,哼哼着,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我一听,坏了,妻子是听到了我在梦里喊出的名字,我又撒谎骗她,她当时没有戳穿,而是要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妻子对我爱得很深,在我与异性的交往中,她不会阻挠,但是对于交往密切的,她也会生出一份警惕,会时不时的、半真半假的给我敲敲锣边。女人,就是这样的妒忌,在俩人的情感世界里,容不得任何人掺和,都有一种本能的排外心里。这也应该是被理解的吧,若是一个妻子知道了你有外遇,又漠不关心,不闻不问,恐怕那不是贤惠,说明你们的婚姻爱情将走到了尽头。
我的梦境谎言被戳穿,尴尬中我不好再做什么解释,也只有将妻一把搂过来,用行动向她描述了不是和她的梦境。当然梦中只是吻,而和妻那自然是将爱进行到底了。
她叫欧阳慧,是我们医院的护士,今年三十二岁,身形较瘦,但轮廓仍较分明,皮肤白皙,眼睛不算大,但会笑,清晰弯长的两道眉和她的人一样秀气。她那张嘴脸笑起来就更是迷人。她性格温柔中带有爽朗,矜持又大方,很会关心体贴人,同事们都爱叫她‘姐’,更是我心目中的天使。
我和欧阳慧认识已十多年了。记得最初相见时我就被她的美貌和优雅的气质所倾倒,她看我的眸子里也放出异样的光彩。几经接触交谈,都有相见恨晚之意,时间不长,俩人就成了知心朋友。
那一年,她刚参加工作不久,有一天在和她闲聊中,她谈起了她的情感纠葛。她当时正在处着一个恋爱对象,家在农村,自身在银行上着临时班,人品忠厚。可在一次外出的火车上,她结识了一个北京的男子,家庭、工作条件都很优越,对她一见钟情,几经来往,对她更是穷追不舍,她感觉很是两难。当时我已结婚,她拿我当朋友。在心里憋屈和两难时,想找个知心又能为她保密的人倾诉一下,进一步为她拿个主意,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她之所以选择了我倾诉,是因为在她看来,异性朋友之间不会有嫉妒心里,不会争风吃醋,最能为对方着想,只要你和他交心,他就会一心一意的为你着想。尤其那时我已结婚,更可以信赖,知心的话才得以和我倾诉。当时,我经过斟酌,真的就替她做了选择。
当一个人犹豫不决时,有一个知近的人替她拿了主意,那无疑就像在天平的另一侧加了码,天平就会倾斜。很快她就和北京那方断绝了关系。
这事已过去了很多年,通过这事,足可以证明她对我的信任和知近。
本来我就很是喜欢她,在心里拿她当天使,从那以后她在我的心里也更重要了,但是我们之间也就是同事加朋友的关系。我喜欢她,但是在这喜欢中,掺杂着一种敬畏,使我不敢有非份之想。后来,我的工作几经调出又调进,因此也有分别几年的时间。前年我又调回了本单位,没人再刻意去追求那当年的知心,我把对她的爱慕之情大多隐藏在心里,平日里只是在相处中很是轻松和谐,说笑嬉闹也比一般同事亲密。每天上班时,我都会从她的工作台前走过,为的只是悄悄地看上她一眼,一天中只要能看到她,那怕仅是瞥一眼背影,这一天也就心满意足了。否则,这一天就像少了点什么。没事时,我很少去打扰她,如果她在工作或是生活中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会挺身而出,尽力地帮助她,为她解难。对我的一些请求,她也是有求必应。
要说感情的升华还是自从建立了短信联系之后。
记得有一次我外出开会,住在宾馆里,晚上正在百无聊赖时,突然收到她的短信,要我帮她猜字。交谈逗趣中,我在寂寞中得到了快慰。从此以后,我们的短信来往一发不可收拾,节日里我们互致祝贺,平日或表热情,或逗趣嬉笑,很是温馨,开心。我喜欢自己编发短信,很是灵活、贴切、诙谐。我在短信中把她喻为天使,写了赞美的诗给她,她说我不该做职员,应该当文学家。到现在,就是写一些相思关爱的语句,她也会回应,而且也很热情。这使我们的感情有了升华。
也正是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深,才有不断的梦到她,每次都是那么的真切,而最令我印象深刻难忘的就是这次的梦。这个梦让我感觉是那么的甜美,激情奔涌。闭上眼睛,回忆起那美轮美奂的梦境,竟会给我带来如醉如痴的享受。真想将这梦想变成真实,对,一定要实现这个梦,自己似乎是暗暗下了决心。
夜幕降临,医院里还在进行着一台手术,由于手术难度较大,聘请了大医院的专家。我作为业务副院长就在手术室外面值守,欧阳慧在里面做巡回护士。
手术一直做了四个小时,等在外面的人们都有些急切了。
我此时一方面关注着手术的进展情况,另一方面也惦记着欧阳慧的身体,她曾经有过晕厥,这么长时间的手术,紧张又劳累,她是否吃得消?可别因为过度劳累再次晕倒,一丝牵挂萦绕在我的心扉。
又过了一段时间,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只见欧阳慧推着患者走了出来。我急切地上前,顾不得打招呼,就帮着她推车到病房,在她的指导下,和家属一起把病人放到病床上,然后她就忙着给病人摆弄输液瓶、导尿管和氧气等。当我抬起身,不由自主地看向欧阳慧时,只见她戴着口罩的脸上沁出了汗珠。我掏了掏口袋只有自己用的手帕,不好意思给她用,就急步走向护理部,要了两块纱布,来到欧阳慧身旁,想递给她,让她自己擦擦汗。但是看到她忙着腾不出手时,我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将拿着纱布的手伸到她的额前,帮她擦起汗来,我的手一下一下轻轻地擦着,心中泛涌着几分爱怜。
她斜看了我一眼,我以为或许她会谢绝,或许她会说谢谢,但是都没有,她仅是斜看了我一眼,仍旧继续她的工作。我便想起了她发给我短信中说到的高境界:“此时无声胜有声”。
等忙完了一切手术的善后处理,欧阳慧像松懈了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靠在那里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我赶紧把准备好的一杯茶水递过去,这次,她用深情的眼睛看看我,在接过茶杯的同时说了一句:“真及时”而也不是谢谢。或许,谢谢两个字,在我们之间的情感中显得太苍白了吧。
由于太晚了,她不敢回家,我就骑上自行车送她。当时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扶着我的腰身,在经过一个小树林时,她害怕得将头脸贴在我的后背上,很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到了她家,在黑暗的门口,她客气的对我说“到屋里坐会儿呗?”当时我踌躇着,“嗯嗯”了两声,还是说:“不了。”但又是那么的不情愿离开。借着弯月淡淡的光辉,看着她朦胧的娇美面庞,此刻竟有一种即将与恋人分手的感觉,那么的难割难舍。当时我何尝不想进到屋里,和她好好地呆上一会儿,甚至是一晚。我知道,那晚她丈夫没在家。此刻与她近在咫尺,周围的夜寂寥得发着静音,好像整个地球上就只有我们俩个人。借着夜黑的掩护,真想将她一把搂在怀中,完成我那圆梦的心愿。可是,当我看向暗夜中站立在我面前的她时,朦胧窈窕的身姿却像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像,让我干咽了两口唾沫,那骤然而起的一点美好邪念,顿时随着那两口唾沫被咽了回去。我望着她,她看着我,暗夜中我不走,他也不进屋。
“今天你挨累了。”为了避开尴尬,我寻找话题,也确实是不无心疼地对她说道。
“呵呵,是呀,要是时间再长一些,我真怕顶不住啊。”
“那你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北戴河旅游呢。”
“那你也去吗?”
“嗯,我也去,领队。”
欧阳慧在黑夜里欢喜的一个蹦高,两手一拍,喊了一个‘耶’说:“太好了!”
没想到,她竟然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似的跳将起来。
“你进屋里去吧。”我说。
“你走吧。”她回答。
“你先进屋去。”
“不,你先走。”
终于还是我拗不过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推着自行车,没有骑上,慢慢地往回走着,几步一回头,她也一直目送着我的背影。
第二天,北戴河的海滩上,阳光照耀着金黄色的沙滩,近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打着脚面,远处海天一线、湛蓝一色,上方有白云漂浮,海鸥伴舞。近岸处,穿着各色泳衣的男女攒在一起,有的在海水里嬉戏游玩,有的躺卧在沙滩上各种花色的遮阳伞下。此时的男人女人都穿着裸露很多的泳衣,毫无顾忌的拥挤在一起,欢呼雀跃着,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欧阳慧换上了一套泳装,竟然是比基尼,那三点式的红色泳装敞露出她绝大部分近乎完美的胴体,让人看了,艳羡中免不了生出遐想。
她拿了一个像单人床一样大的气垫子,仰卧在上面。我的水性好,就推着她向大海的深处游去。她的兴致很高,一路笑声不断,我们游出了很远,一直到了拦鲨网前,那些在近岸游玩的人们都变成了一个个的小点点。
我此时看着躺在气垫上的她,紧贴肌肤的三点泳装,仅仅遮住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她那雪白如脂般的玉体,在阳光地照耀下,闪着水润的光泽,性感美丽,撩人心魄!
在远离了人群的大海中,看着近乎果体的她,又让我想起了那个牵魂的梦。真想一把搂住她亲亲的吻上一阵儿,来个大海中情怀,也好了却我圆梦的愿望。可我终究不敢,在没有与她交流,没有得到她允许的情况下,我是决不会贸然和强行行事的。但是在大海中游动着,实在没法很好的交流。无奈中,我也只好又一次的忍住了。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和欧阳慧都在单位里值夜班。狂风裹着暴雨倾盆而下,闪电耀眼,惊雷一个接一个地炸响,房屋都在颤抖,使人不由得不害怕。我的心揪到了嗓子眼,自己固然也有些紧张,但我此时更多想到的是她。一个女人此时会不会吓得蜷缩在屋角,浑身在瑟瑟发抖。现在要是我在她身边,她一定会即壮胆又欣慰的。
此时电也停了,除了闪电骇人地照耀外,屋里屋外一片漆黑,这更使我惦记她。不行,我得去到她身边。我一翻身下了床,不顾一切地打开了门,强劲的暴风雨猛然将我吹打一个趔斜。暴雨仍在下,震人心魄的惊雷仍在炸响,门前的院子里一片汪洋,雨水足有一尺深。我和她值班的楼房相距有二十米距离,怎么过去?我急得团团转。望一眼她那箱黑洞洞的楼房,我顾不得一切,急切地脱下鞋,挽起了裤腿,头顶起一件工作服,像闪电一样冲进了雷雨之中。
我径直冲到了她的值班室门前,里面点着蜡烛,我敲开了她的门。她惶恐中惊讶的看着浑身湿漉的我,“你,你这是??????”
“我,我怕你害怕。”
“快进来吧。”
她递给我一条毛巾,并把我遮雨的工作服拿过去晾上了。我擦干了脸上头上的雨水,我们都坐了下来。她问道:“你跑过来就不怕吗?”我答:“怕。”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起身给我到了一杯热水,把水杯递给我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闪现出一丝隐隐的有些说不清的情愫。
紧接着我们开始了闲聊,慢慢地话题转到了我们的短信来往上。
她说有一次我给她发了一条热情短信,被她九岁的女儿看到了。她女儿看了后,就删掉了,然后就将内容学着和她告诉了,并和她说不要让她爸爸知道了。
听完她的述说后,我不免有些紧张不安和一点惊讶震动。一个九岁的孩子看到有人发给母亲表达热情的信息后,想到了要向父亲保密,直接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怕父母打架生气,讲透了,说到底,不就是想保护这个家吗?想到此,我在紧张不安、惊讶震动之余感到了汗颜。仿佛自己已经成了那受人指责的第三者。
是不是第三者,那首先要看俩个人够不够得上情人关系。说起情人,现在人们至少将其分成两种:一种是有性关系的,另一种是有情无性的。有性关系的情人,在婚姻以外男女关系的道路上走到了尽头,除了在感情上互相爱恋,还享受着*体上的满足,这成为现代家庭破裂的最大杀手。是名副其实的第三者。
另一种有情无性的情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红颜知己’或是‘蓝颜知己’他(她)们在爱恋与思盼中,同时得到的是苦的煎熬和幸福的感受。有人将这种爱恋喻为至高的境界。我记得她曾给我发过的一个短信这样写道:“禅的最高境界是无字,音乐的最高境界是无词,爱的最高境界是无言,生活的最高境界是宽容,相处的最高境界是理解,朋友的最高境界是此时无声胜有声”!那么最后再给加上一句:“情人的最高境界是有情无性胜有性”用来形容我和她现在的关系也不知是否恰当。
听完了她地述说,我稍稍镇静了一下自己后,就向她述说了自己的那个梦,这个令我牵魂的梦,一直想实现,苦于难得机会,今天真是天赐良机。我将那梦境详细地向她诉说,她听得很认真,时而显出一点羞涩,时而微笑出声。讲完后,我看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烛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怪不得古人有“灯下赏美人”的名言呢。眼前恍惚的灯光下,她美丽得有如下凡的天仙,而此时的我已有些情迷意乱,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问道:“我这个梦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反问道。
“就,就是那,那个??????”
“那个什么,没脸。”
“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她看我一脸认真又紧张的样子,扑哧一声转嗔为笑了:“看你吓的,逗你的。”
接着她又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地说道:“我也做过梦。”
“什么样的梦?”
“和你的梦类似的梦。”
“和谁?”
她白了我一眼,冲冲地说:“和别人能和你说吗?”
“那什么情景,快说一说。”我像孩子般似的渴求着她。
她有些腼腆,但仍慢慢地轻声地讲述了她的梦。她说她在梦中出去游玩,偶然间遇到了我,都很欢喜,俩人结伴一起爬山,她爬不动了,我就背着她,到了山顶上,见有一个水潭,高兴之余,我俩就都下到齐腰深的水里嬉戏。突然,一条大鱼窜出水面,令她惊吓一跳,尖叫一声,立即扑到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抱住了她,一手搂住她的头,一手抚摸着她的背,不断的安慰着她说:“不怕,不怕。”后来就醒了。
听完她地讲述,我问道:“那我们抱在一起时,亲吻了吗?”
“没有,那时我是受了惊吓,只顾得害怕,而你只是想安慰我。”他斜了我一眼,静静地说。
“哦,对,对,你说得对,在那种情况下,我肯定是只想安慰你的。”
这时,我调侃的对她说:“你我的这两个梦哪个好呢?”
“再好也是个梦。”
“不,梦可以成真,你知道我有个愿望是什么吗?就是实现我的那个梦。”这时我激动得站了起来。
窗外,依旧是狂风暴雨,惊雷闪电。屋内摇曳的烛光照耀着已是激动兴奋的我和一身白衣白帽犹如天使般美丽的她。
此时,我和她静静的对视着,忘记了屋外天气的狂烈,只感受着屋内温馨浪漫的气氛。
我用恳求的语气对她说道:“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千万不要错过呀!”
她这时用温柔的目光望着我,看得出眸子里也是充满了激情。她两颊绯红,高耸的胸脯在一起一浮,她没有言语,而是用那水汪汪含着一丝羞涩笑意的眼睛冲着我忽闪了几下,然后微微地闭上了那美丽的双睛,将那娇媚的脸颊稍稍地向上仰起。看着她的这一神态,我在愣神的一霎那间,突然想到我刚刚向她描述的梦境,啊,原来她是在模仿那梦境中的神情来接受我的请求。真有品味!在这温馨浪漫中,我那本已激动的心一阵狂喜,促使着我走向她,慢慢地走向她,到了她身前,我伸出双手,拉住她的双手,轻缓地将她从床上拉起,突然地楼抱在怀中,紧紧地、紧紧地。
此时我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就这样在紧紧地搂抱中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急促地呼吸,甚至于浑身肌肉阵阵地颤抖。我也闭上了眼睛来感受着这静谧中身体内发出的强烈反应。
仅仅是这紧密地搂抱,就已是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肌肉颤抖,这对于都已结婚多年的人来说是很难出现的,唯有和倾心仰慕的人才有可能,这也许就是偷青的妙处所在吧。
经过一阵静谧后,我开始动作了。我模仿着梦中的情景开始亲吻,当我吻遍了她头、面、颈部所有暴露的部位后,最后移到了她的香唇,我的唇盖住了她的唇,两舌在口腔里互相地缠绕着、探索着、轻咬着、吸吮着。感觉此刻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俩个人这胶着的唇和舌。先是慢慢地,温柔地,到后来,我变得狂烈了,我摇头晃嘴,鼻子里发出了哼、哼地声音。她也不断地在*吟。此时,我身体里一股燥热升起,头上沁出了微微的汗珠。而她一边*吟一边扭动着身躯,最后身体开始软瘫,要不是我抱着,他会完全瘫倒下去。此时的情景,像极了那梦境,我便抄起她的双腿,将她完全抱起,顺势放在床上。我俯下身去,接着进行那狂热地亲吻。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了她的胸,胡乱的解开她上衣两个纽扣,扒开*罩,用手直接抚摸起了她那高耸的双峰。此时的她,只是闭着眼睛*吟喘息着,身体颤动,意识模糊。然后我把脸凑过去,想开始亲吻她的双峰,我的嘴唇刚一触到她那已是坚挺隆起的峰顶,就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她立刻一激凌,我也愣了一下,停止了动作。就见她慌忙地掏出手机,轻缓一口气,镇静一下自己后,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立刻传出一个稚嫩的女童音:“妈妈,妈妈,你好吗?外面在下雨,在打雷打闪,雷声好大呀,你害怕吗?”
“嗯,乖女儿,妈妈很好,妈妈不害怕。”
“妈妈,你要是害怕,就藏在被窝里,用被子把头蒙上,那样就不会害怕了。”
“嗯,好的,妈妈知道了。”
“要不,妞妞过去陪妈妈,和妈妈在一起,我们就都不害怕了。”
“妞妞乖,好好和爸爸在一起,只要我的乖女儿不怕,妈妈就不怕。”
当她和女儿通话完毕,放下手机,我再次想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她却用双手直直地撑住了我,用委婉的目光看着我,摇了摇头,嘴里说道:“不,不要了。”就在这一刻,她改变了主意。我一下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难道这又是梦境的重现?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问道:“慧,怎么了?”
“我在做梦,我们在做梦,真正是在做梦,该醒了,该醒醒了。”她囔囔地说道,好像在自语,又像在对我说。
“不是在做梦,我们是在圆梦。”我温柔地对她说。
“这梦不能再圆了。”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我,我怕把持不住,会失足成恨的。”说着,她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欧阳,想我们这么多年都在互相的倾慕着,平时我们没有一点过份地举动,都在忍受着,但你早已是我的心中情人,竟管仅是在心里。我知道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之间并不仅仅是欲望的吸引,而是有着深深的情感牵扯着。今天是老天睁眼,给我们创造了这个机会,就让我们将那深藏在心底的情感释放出来吧!我以诚恳的眼光看着她说道。
“我知道,我懂你,这么多年你对我的情意,我都切身的体会到了,我很感谢你!你确实让我得到了一种温暖、温馨。而在我心里也是储涵着深深的情感,有时也会在心底泛起涟漪,但是我们就不能把这种情意永远藏在心底,做个真正的知己不好吗?”
“藏在心底?我藏了,已经藏了这么多年了,也忍耐了这么多年,还记得,曾有过很多次机会,我都忍耐过来了。”
我情绪激动,还要继续往下说,突然,又一阵手机铃声传来,这次声音不是在她身上,而是在我的裤兜里。我打住话语,掏出手机,接听电话:“老公,你在班上吗?”一声柔柔的女音响起。
“呵呵,我不在班上,还能在哪里?”我显然有些不耐烦。
“老公,你不要厌烦,是你的儿子要找你,今天外面下雨打雷,好让人害怕,儿子吓得蜷缩在我怀里,哭着喊着要爸爸,我这才把电话打过来,你和儿子说两句话,安慰安慰他吧。”这时听筒里传出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爸爸,爸爸,我想你,我要你回家。”
我马上声音柔和的安慰起儿子来。最后我和老婆说:“不要惦记我。”
老婆回道:“知道人家惦记你,你就不知道惦记人家,这么大的暴风雨,这么骇人的惊雷闪电,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问候我们娘俩一声。”妻子带有嗔怪的语气里,充斥着深深的眷恋爱意。
我又安抚了一阵妻子,最后放下电话,像外国人似的,双手一摊,一耸肩,冲着欧阳慧一个诡笑。
“你看看,家里都这样的惦记、关爱着我们,我们怎么能在外边这样,做出对不起他(她)们的事情来呢?”欧阳慧很认真地对我说道。
“今天我们圆了梦,就是真地走到底,做了那好事,我们也一如既往的对家里好不就行了吗?”我这话是在与她辩解,也确实是我的真实心里。
“哼,说得好听,只要是在外边做了那事,就不可能不影响到家庭。你这只是事先的美好心愿,事后不可能做到。”她不屑我这番带有美好心愿的话。
我停顿了一下,还是心有不甘地说道:“刚才我们突然中途停止,让人好难受啊,我有着深深的情,你有着浓浓的意,我们为什么要禁锢?把持不住,那就让我们顺其自然下去,将爱进行到底。我会让你享受到幸福快乐的。”
“不,不能那样。”这时,她撑起身子,靠坐在床铺的被褥上,用手捋了捋凌乱的美发,一双秀目凝望着窗外,沉思着娓娓道来:“性是自然生成的,爱是人类的一种美好情感,性爱是人的本能,既是生理的需要,也是人类繁衍、发展的必需。而这一切又都受到道德的规范和法律的制约。”
“只要我们不破坏家庭,现在的法律管不到,现在的道德也很是苍白。”我极力的辩解。
“只要是在外边发生了婚外情,就是对家庭的损害。我们既已成立了家庭,就要担当起责任,尤其是有了儿女的家庭,更要用心爱护,不应该对不起他(她)们呀!”她说这话时很是感慨。
听了她上面充满正义灼见地讲说,我低头无语了。不仅在心里暗暗思忖:作为一个普通女性的她,也有着丰富的情感和正常人的生理欲望,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她比我有理性,最难能可贵之处在于她在今天的实际行动中能控制住自己那业已像火一样燃烧起来的感情,把握住局势。
她看着呆愣的我,语气缓和温柔的又对我说:“不要感到意外,不要惋惜遗憾,今天我们恰到好处的有所满足,有所收获,已是一大快乐,也已是逾越了,还是不要走到底为好吧。”
这时她又由柔情变为调皮地说道:“如果你到现在还不能冷静下来的话,那你就去外面让雨淋一下吧。”说完,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其实,她说的一番话,就像雨水一样,我已被淋得冷静下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也笑了起来。
“你真好,你真是天使,谢谢你,谢谢你今天让我实现了我的梦,谢谢你的理智让我们今天恰到好处。用一句话来形容我们的今天,那就是:‘发于本性,止于理性。’你看怎样?”我释然地笑着说道。
“你这句话讲得太好了,具有哲理性,概括性。古人云:‘食、色,性也。’这个食、色就是本性,在正常情况下,一个人的理性压住了本性,那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人,如果理性脆弱,本性膨胀,理性被本性战胜,那他就可能会犯罪。”说到这里她稍微停顿了一下,面带一点羞涩的红晕继续说道:“今天一开始,我们就是有点失去了理性,是我女儿的电话唤回了我的理性,你妻子的电话也应该让你清醒。还好,我们及时止住了,但是,要作为教训才好。”说完她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
爆雨停了,天快亮了,我们分手了。临别时,我很礼貌地吻了她的手。
2013-5-10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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