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7点不到,夕阳滑出了小巷,渐凉的温度。房东忙碌的用刀割断水发糯白软的粉带,下入荤汤的锅中,香气漫滚时,一家人陆续回来齐了,一家人围在条案享用从百公里外家中的滋味。一对孙与女是最乖巧的时候。
门口坐着乐乐和果果,像在守门,果果一直酣睡到午后,发散的在街道游,走的并不远,主要是巷口的药店和彩票店的来去100米的距。归来的时候领回的男友,和乐乐的男友。四人对巷闪避客流拉闲话。
男友年纪与她们相仿,20不到,白天睡,晚上玩耍,混混的生存,稚气的灵光尚未脱尽,光鲜的行头,不乏邪性的笑魇,捉对不时闹在一起。
进来一着xx中校服的学生,15、6的年纪,皱着眉,躲避人的目光,逃出自己衣食的家中,追出的母亲,塞进他口袋的钱,被摔落在巷口。母叫喊着,虐责的拾起钱,望着孩子的背影。
巷中没路灯,聚合在一起的经营者,也是小城的租住者,一家一户的营生,只是敞开门,漏泄灯光,串行的借一点晦暗,睁亮的眼,探究欢情。
麻黑的天,门外喝骂起声了,当地的口语,妈的板子,没老子,你个女子,拿甚吃炖羊肉,粗陋的有点道理,当借暗光瞄见那脸,被火灼烧,没了唇的的脸,没了皮的黑红肉面,披着的褂子,空袖的下面,筋抽的爪形,张舞着宣泄着恼怒,能避的都闪了行,木立数步之外。洞开的嘴吐出一串秽语,没盖的臭冲击感官。行走的骂,行走的污,有了轰笑,便得意自顾沉在酣意,折过又停在邻家的门前,咆哮了十多分钟的诅咒,扎进巷深处。
老毕的星光大道,刚刚进入才艺大比拼的第2关,唯美的灯光,唯美的舞台,唯美的妖娆。时光尚早,巷中寥落的行人,只是饱暖人群的一波,大波还在后头。
没了闲,回到窝居,打开网页,看点评:“人生不就是如此地无奈吗?为了金钱,可以抛弃一切,包括自己的自尊。”
是啊!人生真的就是如此的不堪,自身有或多或少的本钱,大多一群20不到的孩子,拥有了她们的沧桑,稚气的声音,真的扛起的没有梦想的生存?用纯洁和青春,换取世间通行的钞票,在各种的因由下,舍弃了自尊的一群人,在暗处坐着苟且的营生,为什么?云水禅心的曲子响起,不同的层面,一个是放下,一个是抛弃,都是一切,红尘!莲发于泥,凌于潋滟,圣洁的禅化的晶莹,想问,莲抛弃一切了吗?存在就是现实,有人知道窝居的脏,一生从未涉足的纯净,隔岸观火,隔水赏花的唯美,肉体的所谓的洁,划伤了方知呻吟的痛楚,流出的不见得都是鲜红的血的高尚,看到只是鲜花。前面被火烧灼的人,真的可爱了,不堪的痛苦,经历怎样的生命过往,肯定的离弃是今后的结果,有欲望即当释放寂寞,找寻最低档的安慰,也难遂意。
看来污秽也要正确的理解,感谢佛陀座下的青莲,有了1、2、3窝居的字迹。坦然的安卧窝居,行路看春去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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