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染成黑色的指甲,大脑会呈现瞬间的空白。叛逆这两个字眼会即时浮现,让自己有些失语,不知该怎样解释。是天性还是叛逆所致,只有一团茫然。
习惯了二十四小时居家。猛然出去,外面陌生的一切会勾起无限伤感。像是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充满了无知的惆怅,也体现出不愿被揭穿的虚伪。此情此景,让人黯然。只有死盯着前方,才知道方向。没有人知道光鲜的由来是因为有着昏暗的衬托,所以我将夺目的鲜艳高挂头顶,表演着心虚的骄傲。
无所事事的活着,却总幻想拥有让人惊艳的表演。前者是叛逆,或后者是天性?
终日虚度,为时间过多而发愁不已。假装自己是个拥有无限时光的富者,做着春秋美梦而不愿意踏进现实。恨不得将时间倾空,看看结果是长生不老还是魂飞魄散。以为自己足以等到山无棱时,可以看着周围都死去的人而窃喜。那是层轻戳便破的膜,我选择将它永远守护,成为自己不朽的信仰。也许忧愁过后,就是无法自控的长笑。默然回首,已变成偶尔的消遣。
游走在悬崖边,左顾右盼花去了我所有的时间!
黑色的指甲吸引着无数目光。本以为的自豪被偷偷伸进衣袖的行为战胜,落荒而逃。审视着苍白的手指,抬头向苍天索取答案。为什么不能甘于宁静,又总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像是被否定的孩子,不知道对错的分别,只有默默安慰自己,每个都是真实自我。
回忆之前的透明,望着如今的深黑。哪一个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粉嫩纯洁的指甲适合我,还是妖艳到庸俗的才适合我?假如每个都想要,是否可以将黑白都印在脆弱的指甲上?即使被指责为贪婪,只要能让我如愿!对着镜子说:你与我同样的行为证明你支持我。从此,孤寂隐居。
透过指甲与肉胎的结合处端详,粉白的肉体足以吞没自欺的深黑。却为何黑色仍如此嚣张,继续盖过粉白而对人们施以障眼法?是演技过高还是庸人太多?答案已被分解成无数微粒,无从寻找。只能看着渐渐逝去的痕迹,苦恼追踪的计策。可惜时间过多,等不到看结局那刻。
挠着平板的桌面,仔细聆听,分不出黑白指甲的区别到底在哪里。是自己混淆了吧,也许桌面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只有那些眼里露出不屑的人们,才是一群只看外面的庸人,以为黑色与白净永远只有排斥而没有结合。
追寻着方才将透明变为深黑的美甲师,想要询问魔法怎样破解。却只拾得一缕分不清门派的怪香,她该不会是黑白病毒的携带者吧?莫非我已被传染,免疫尽失。一种陌生的气息弥漫在体内,像是千年前就熟悉的感觉。品之再品,竟与我曾经戒掉的坏瘾是那么相似。定神定神,必是庸人自扰!
黑色划破白色的皮肤,满足于流出的黑色血液。黑白混淆的世界调出别样的色彩,庸人会退避,能人欲感知。仰头望天,白色中隐约着黑色踪影……
本文已被编辑[流泪的木偶]于2005-3-7 1:28:04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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