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方,哪里一个陌生的城市?在破败的铁皮屋里住着一个遥远的人。
在这里,更多的时候,我不便寄托鸿雁相思。在人潮奔涌中,一部老旧手机就成了彼此沟通的载体。几句遐思,三两闲愁,看问近些日子的改变,不知道那冗长而又可贵的几个小时里,该怎么诉求。
记忆里,她永远是爱美的女子。安静、成熟、知性、卓然而立的个头,往往游走在一些大老爷们的眼皮底下,骨子里,却是一些多疑与要强。尤其喜欢她坐在窗边的那一瞬,阳光暖暖,花儿也开得正盛。一手娟秀的字迹总能填补内心的憾缺。我曾不负责任的打开女孩那些好奇的网络。一本日记,是一个女生的成长。是家庭。外界的争论与猜疑早已让每个人绷紧了神经,一丝线悬挂在时间与成长的钟摆上,说不清,道不明。
在某种程度上,友情与爱情只是一念之间。红颜与蓝颜未改。玉兰花开,不曾落泪又怎知永恒咫尺,那些年……
在我的字典里,所谓相知故友,定时多年未见。最好是在一片故乡的土地上,三五个人捧着山间的蕨菜与一碟嫩笋、水菱,嫩绿的春天就这样在故乡温润的记忆之间的寒暄融开了。也不知是多久,那些还是黄色的信笺依旧还留在心底,散发着把岁月的暗香,把生命附送到远方。
春天,十个海子全部复活。我会在念叨中想念那一个温柔的孩子,她总会说自己的心情是伴随着在这个城市的际遇,在乐观与悲观的交杂中纠结。又念起木心先生那句,“清早出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而你又说自己是喜欢三毛、席慕容的,背起行囊,去远赴边疆的梦。人是在理性与感性中过活,有如花样年华中徜徉的血与泪,青与涩,也感觉足矣。
时间是一道不变的屏障,把过去和从前的欲念隔开。活在当下,我们只是这圈子中普通的一员。
可是我知道,那些南国的味道,你从不曾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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