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乱,就开始反复听同一首熟悉的旋律,然后很沉醉,然后告诉自己什么都很好。
有一点空白,就随手抓一支水彩笔在一张白纸上专心涂画,尽管到最后欣赏的只是一块一块颜色。不成图案。
有一点慌张,就急忙翻找橱柜里某件忽然异常怀念起的白t-shirt,还记得那年夏天穿得多漂亮,却忘记了去年的去年就已将它送走……
感觉有一点受冷落,就匆匆品尝起谁的嘴唇,贪恋着那一场蜻蜓点水般缠绵。
爱上他的热吻,却不习惯被他拥抱。
爱上他的激情,却没打算从此被他融化。
爱上彼此放野的一刻钟,转身却从不感兴趣再多用一分钟回味。
反复体会那条床单的温度,悄悄学会冷眼观看这出世纪末的荒唐演出。也能好好坐下欣赏。
我不需要谁睡醒后睁开眼为我祷告。
正如我尊重彼此没有爱情的欢娱一样。
如果需要煽情,我宁愿直接咬住他嘴角,直到有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就好象这场蝴蝶梦,没预备的开始,没理由的结束。
没有谁傻得去计较将来。
不必多情地去伤心,起码当晚心情都很好。
这样还不够?
第二天天亮,蝴蝶飞走,甘心接受陌生的偶遇,见面都不点头……
爱情,就这样死在一个坏女人唇角。静静死去,美得天地不容。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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