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被市纪委带走了!”
“赵红艳被双规喽!”
“美女书记吃药自尽啦!”
……
梅林镇镇政府的大院子像是一口烧了开水的锅,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也有几个谨小慎微、胆小怕事的,躲在办公室的旮旯里嘀嘀咕咕、叽叽咕咕的。有人奔走相告、有人暗自窃喜,有人失落郁闷,有人暗自伤神……不到半天的时间,整个沭河县的政界都传遍了赵红艳被抓的一事!
至于赵红艳落马的原因,有着多种的说法:
在大搞小城镇建设的浪潮中,房地产开房商贾某送给她的三套住房;在农村土地集中流转的过程中,土地承包商王某送给她200多万元的现金;在她女儿陆盼盼考取苏州大学时,收受了300多万元的礼金……
至于谁揭发谁举报了赵红艳,也有着多种传闻:
有人说是镇里张镇长暗地里带着一帮人干的事;有人说土地承包商王某跑到市纪委告发的;有人说是因为别的案件牵扯,房地产开发商贾某主动某交代出来的;也有人说是前任县委书记——李洪宇因贪污、受贿、生活作风腐败案发,交代出赵红艳是他多年的情妇……
反正不管怎样的传闻,赵红艳,赵大美女书记落马被抓已是个不争的事实!
在市纪委的办案地点“红色山庄”里,赵红艳被关在一间“冰冷”的房间里面。孤独、害怕、恐惧袭击了她的整个身心,不见了往日的光鲜亮丽、貌美如花和趾高气扬、非横跋扈。即使是这样,她表面还是装着一副强硬的架势,因为她还抱着一份侥幸一线希望的,几天下来她一直在和纪委的办案人员在进行智力和体力上的较量。她相信自己不会这么就轻易地“倒下“的!这么多年来,沭河县不知有都少个正科副科级干部倒下了,其中乡镇党委书记就有两三个,可是她赵红艳依然安然无恙!她一路绿灯,蒸蒸日上,在短短的五年时间里,她就从一个普通的中学舞蹈老师“成长”为了一名万人瞩目的乡镇党委书记。有人说是因为她确实很聪明、能干,有人说是因为她“上面有人”……
赵红艳到底是靠什么飞黄腾达、升官发财的,其实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一)出生草根 发奋成才
三十多年前,赵红艳出生在苏北一个偏僻落后的农村——沭河县泗水乡赵庄村。
七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中国,刚刚迈开改革的步伐,城里的市场经济初步抬头,农村的土地也刚分产到户。整个的大中国还处在贫穷落后的局面,从上至下,人们的温饱问题还没得到彻底的解决。赵庄村是处在沭河县最穷的地带——西南岗地区。沭河县的“西南岗”是全市乃至全省穷的出了名的地方。由于是丘林地带,土地高洼不平,水利设施落后,每年的土地粮食亩产量不足三百斤。在那个“靠地”吃饭的年代里,西南岗的老百姓穷得简直是揭不开锅,每年的春季都是靠民政部门发给的救济粮度过“春荒”的。
赵红艳的父母一辈子共生下了五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在出生不久因得了天花而夭折了,第二个孩子便是赵红艳,后来又生了两个丫头和一个男孩。赵红艳在家无形中就排行了老大,下面有了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赵红艳的父母虽然都是农村人,不识字一个,但眼观比较长远,发誓就是再穷再苦也要供四个孩子上学念书,让他们通过学习脱离农村,跳出“农门”,坚决不能让他们走祖祖辈辈的老路子。他们经常教育自己的子女说“脸朝黄土,背朝天”是永远没有出息的,唯一的出路就是发奋读书。赵红艳的姐弟四个也都十分地争气,学习一直都很刻苦,在学校里成绩都很优秀。特别是老大赵红艳,因打小就看到父母在田地里风吹日晒的样子,夏天挥汗如雨,冬天寒风刺骨。从那时起,她就暗下决心要刻苦学习,一定要考取大学,以此来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她的成绩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就很优秀,在她19岁那年她终于考取了了南京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由于赵红艳的榜样作用,弟弟妹妹们也都相继考取了学校。
上帝有时是很偏爱一个人的,他不仅赐给了赵红艳优秀的成绩,还赐给了她一副脸漂亮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材,招来许多女同学“羡慕嫉妒恨”,赵红艳在南艺是出了名的校花!这一切都为她日后发展的创造了优越的条件。在学校里虽然有许多男生追逐着赵红艳,但她总是板着一副冰冷的面孔,拒人与千里之外,所以那些男人在背地里都叫她“冷美人”。赵红艳之所以在学校里不谈恋爱,是以为她有着自己的想法:她要把精力和时间全部用在学习上,她要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毕业后一定要留在南京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工作,让自己做一个城市中的女人,让父母及弟弟、妹妹过上好日子!
(二)梦想失落 收获爱情
俗话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有时人的愿望越高,最后的结果往往是跌的越深。赵红艳毕业后,被“打回”了原籍——沭河县。虽然自己的毕业成绩很优秀,但没有关系没有人,想留在大城市里工作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回到家乡的赵红艳不仅没有被留在县城里工作,还被分配到一所偏僻乡镇中学——桃花镇中学,做了一名“舞蹈老师”,而那些有关系有后台的同学都被留在了城里面工作。从那时候起,赵红艳就又一次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天生的“资源”,出人头地!
工作后的赵红艳,情绪曾一度的低落。自己虽然出生在农村,但她骨子里一直就瞧不起农村,想脱离农村,做一只飞出农村的“金凤凰”,这一直是她的梦想。没想到经过自己勤奋刻苦拼命地学习,满以为自己会能成为一个城里人,但命运还是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在外绕了一圈她还是回到了农村。白天,工作上积极性不高,除了上了几节课外,其他的任何事情她都不感兴趣,也不去想;晚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宿舍里,蒙头睡觉或听一些伤感的流行歌曲。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往往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就在赵红艳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有一个人闯进了她的感情生活。他叫陆贵,和几百年前的陆龟年应该是一家,从字面的谐音上只差了一个字。
陆贵,也是今年才分配到桃花镇中学来的,他毕业于徐州师范学院,学的是体育专业,所以在学校里做了一名体育老师。陆龟也出生于草根,父母亲都在家务农,家里的兄弟姐妹七个,他的上面有两个哥哥,都结过了婚,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一弟弟,都还在上着学,所以家庭负担很重。起初赵红艳并不看重陆贵,因为在她的心目当中自己的“白马王子”应该是“高富帅”。就是首先家庭条件一定要好,不是官二代也要是富二代,其次人要长得帅。可陆贵只是具备了一样条件,那就是“帅”。陆龟有着一米八五的个头,大大的眼睛,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肌肉,有点像球星姚明的样子,只是比姚明矮了一截而已。从外形上看,应该是赵红艳喜欢的类型,但家庭条件是令赵红艳非常不满意的。所以陆贵追求起赵红艳来是很困难的。由起初的送花,送礼物,到后来的洗衣服、烧饭,甚至在麦收时间陆贵是不回自己的家而是到赵红艳家忙活。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心是柔软的,而那时赵红艳也恰恰正处情绪低落的时候,正需要情感上的慰藉,再加上陆贵的“死缠烂打”、“死皮厚脸”,赵红艳终于同意和他交往了!
从此,在放学后他们会到学校的操场上一起散步,还会骑车到几十里外的县城里看电影,到超市里买赵红艳喜欢吃的东西,到ktv劲歌热舞一番……半年后,在一个桃花盛开的季节,一个春日的晚上,在学校后面的桃树林里,陆龟彻底地征服了赵红艳,得到了她的全部。那晚,陆龟就像是一个饥饿公牛似的,在赵红艳的全身上下“啃”了个遍。那晚,赵红艳也才真正体会到做一个女人“性福”的滋味……
在那年的“五一”,赵红艳和陆贵就举行了婚礼。
(三)身陷困境 遇见贵人
爱情是美好的,婚姻是现实的。由于他们两头的家庭经济负担都比较重,所以他们平时那本身就不高的工资,还要用来补贴两头的家庭。在婚后第二年的春天,赵红艳和陆贵便上下了一个女儿。从此,家里的经济就更加的拮据了,有时小两口会因此而产生口角,而每每此时都是陆贵让着赵红艳的,谁让自己娶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呢?心里感觉亏欠赵红艳。为了早日摆脱这种困境,赵红艳就给自己的女儿起名为“盼盼”,意思是盼望早日“脱贫转富”,盼望遇到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经过三年漫长的煎熬,转变赵红艳命运的机会终于真的来了!
那是在年终的时候,镇里面为了“辞旧迎新”,欢庆新的一年的到来,镇党委、政府决定举行一场以文艺演出为主的“联欢会”。一个礼拜前,镇政府就发出通知,要求每个机关单位至少要准备一至两个节目。学校本身就是文艺人才聚集的地方,所以要走在其他单位前列。桃花中学经过校委会研究,决定献出五个节目,其中就有赵红艳的舞蹈。为了给学校争光,发挥自己的特长,接到学校的通知后,赵红艳就积极准备了起来。她准备的舞曲是“春日恋情”,舒缓中带着一丝丝女人的柔美的情怀……
演出是在镇政府的大礼堂里,那天镇里的三套班子的成员都参加了,除此而外还有各个单位的职工代表、村里的群众和学生代表,一共有一千多人。演出是在歌曲“好日子”中开始的,开头就是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各个单位准备的节目都很精彩,即使有些单位由于没有文艺人才,就花钱到社会上“雇”了一些人来演出。节目在一个接着一个地演出,迎来了一阵阵的掌声和喝彩声、呼叫声。赵红艳的“春日恋情”被安排在整场演出的最后,算是压轴戏吧!
当赵红艳穿着一身嫩绿的丝绸衣服,打着一把深绿色的花纸伞走上舞台的时候,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了。舒缓音乐,优美的舞姿,五彩的灯光……人们立刻被赵红艳美丽的外貌和优美的舞姿给震慑住了!特别是那些好色男人们都瞪大了眼珠,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红艳看,好像恨不得一口把赵红艳吞进肚子里去似的!特别赵红艳那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翘起的臀,鼓起的乳峰……让他们浮想联翩!台下其中有一个男人人心里就像翻腾的大海一样,涌起来了阵阵的兴奋波涛,那种原始的欲望直窜到嗓子眼,心里虽然骚动但他表面还要装着一本正经、不动声色。他就是桃花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镇之长——徐红岩镇长。
徐镇长三十出头,年龄和赵红艳相仿,家住在在沭河县的县城里,妻子李婷婷是是国税局的工作人员。徐红岩之所年纪轻轻的就做了镇长是和他的老丈人有关。李婷婷的父亲李国章是沭河县的老县长,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了,现任的县领导就让徐红岩到桃花镇做了镇长。之前,徐红岩在县团县委工作,担任团县委书记一职。徐红岩是南京大学毕业的,学的是政治管理专业,毕业也后被分配到沭河县团县委工作。工作的第二年,经人介绍他认识了李婷婷。李婷婷的文化并不高,由于关系硬,李婷婷在初中毕业后就被安排到县国税局上班。虽然文化水平有差距,但考虑到自己的前程,所以当有人给徐红岩介绍李婷婷的时候,徐红岩就欣然答应了。婚后的第二年,徐红岩就到了桃花镇做了镇长。平日里徐红岩很难得回家一次,一方面由于工作上比较忙,另一方面他和李婷婷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也懒得见她一面。在夫妻的生活上他也没有什强烈的欲望和要求,只是一心一心地扑在工作上。
今天遇到了赵红艳,他那尘封已久的激情似乎在蠢蠢欲动,心里总难是以平静。男人那种特有的冲动让他难以抑制。他被赵红艳美丽的外表,优美的舞姿深深地吸引住了!在赵红艳演出中,他的目光始终就没有离开过她,心里和其他男人在一样浮想联翩。在整场演出结束的时候,镇领导就上台和演员一一握了手。当徐红岩握到赵红艳手的时候,全身就像触了电。赵红艳的手是那么的细腻、酥软。他深深地看了赵红艳一眼,但又迅速离开了。他不能让其他领导和赵红艳看出他的心思。此时的赵红艳也多看了徐红岩一眼,觉得此人气度不凡,风度翩翩,个子虽然没有陆贵高,但显得比陆贵有气质有涵养。但此时她的心里并没有多想,女人必定不同于男人,就是对某个男人有好感,她也会深藏不露的。因为男人会为“性”而去“爱”,女人只会为“爱”才去“性”。这就是男女对待感情上的区别吧!
“遇见你是我的缘”,这首歌恰恰印证了赵红艳和徐红岩后来之间所发生的事情。遇到徐红岩,赵红艳的命运有了天大的转变,是徐红岩改变、影响了她的一生!
(四)上面有人 蒸蒸日上
在第二年的暑假过后,赵红艳被调到了桃花镇的镇政府工作,担任了镇妇女主任一职,陆贵也担上了的桃花中学的副校长一职。
这一切都得感谢徐红岩,此时徐红岩的已是桃花镇的党委书记了。在桃花镇他是一言九鼎,说出的话谁也不敢反对,所以赵红艳的调动和陆顾的升职,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
自从赵红艳调到乡镇府工作,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从里到外都有着很大的变化。三十岁的女人,除了天生的漂亮的外表外,又多了一份成熟的美。赵红艳愈来愈靓丽、光彩照人了,走起路来都是抬头挺胸的,用沭河县的土话说就是“一更一更的”,意思就是显得特别有精神,她似乎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和激情!此时的她看起来更容易使男人动心,浮想联翩。而镇政府里的那些副镇长副书记也只是能想想看看而已,最多是一饱眼福,然后暗自咽下口水。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赵红艳是徐红岩徐书记喜欢的女人,谁敢碰他的女人!那是飞蛾扑火,自找死路的!
赵红艳到底有没有和徐红岩有没有那种“关系”,有没有“一腿”,谁也说不清,谁也不敢乱说,只是在背地里瞎捉摸,瞎嘀咕。大家只是知道,徐书记外出喜欢带着赵红艳。比如在外出招商引资的时候,在去市里省里开会的时候,大都是赵红艳陪其左右,就像习总书记带着彭丽媛外出访问一样。所以暗地里大家都称赵红艳为“第一夫人”!
至于人们背后的议论,窃窃私语,赵红艳也有所耳闻,但她置之惘闻,不予不理会的。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在感谢这徐红岩,没有徐红岩就没有她赵红艳的今天的一切。再说在她的心目中一直认为徐红岩才是真正的男人,工作他中敢闯敢干敢担当,在生活中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会关心体贴人。因为每次赵红艳陪徐红岩出差,他都会给她买些礼物,有时候还会带着去她游山玩水,寻访名胜古迹……不像陆贵那样,光有一副帅气的外表,思想上和行为上一点不成熟,每天晚上只知道“埋头苦干”,一句温柔、心疼的话都不会说。如果自己真要和徐红岩有那么“一腿”,那是她巴求不得的事呢!也不枉费了自己一副美丽的外表,做一回真正的女人,也报答了徐红岩对自己的恩情!
赵红艳报答徐红岩的机会终于来了。那次是在市里面开人代会,赵红艳和徐红岩都以人大代表的身份参加了。桃花镇参加会议的一共是三个人,除了他们两外还有一位小学男教师。那天晚上徐书记和市里的几个同学在一起聚会,他把赵红艳和那个男教师也带去了。目的有二,一方面是让让他们替自己“挡酒”,另一方面想在自己的同学面前炫耀一番,他徐红岩“下面”的女人是如何的漂亮!
那晚赵红艳没有让徐红岩失望,的确为他挡了不少的酒。徐红岩的那些同学大都在市级机关工作,平日里见过的美女其实也不少,但像赵红艳这样既漂亮既有气质的美女他们都还未见过。他们见到赵红艳很是兴奋,一个个都“眼花了头晕了”,只要赵红艳端起酒杯,冲他莞尔一笑,喊一声“哥哥”,他们就举杯一饮而尽。什么“感情深,一口闷”“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酒桌上一些流行的用语,都被他们用上了,他们还吵着闹着让赵红艳和徐红岩喝“交杯酒”。最后,七、八个人把一箱的“梦之蓝”喝了个底朝天。那晚赵红艳和徐红岩喝的都不少,徐红岩竟然喝醉了。平日里他是很少喝酒的,特别是和镇里的三套班子的人在一起,他几乎是滴酒不沾,那晚的表现令赵红艳也感到意外,也许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原因吧,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那晚徐红岩醉得很厉害。等酒后回到宾馆的时候,还是男教师和赵红艳一起把他扶到房间里的。送到房间里以后,男教师就知趣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赵红艳一人陪着徐红岩。赵红艳替徐红岩脱了鞋子,盖好了被子,又到了一杯开水放在床头。在她刚想离开,她柔嫩小手一下子被徐红岩的那双大手给拽住了!以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是不言而喻的……赵红艳白腻的肌肤和高耸的ru*房,赵徐红岩火热的嘴唇和多变的花样,他们彼此间都充满的新鲜感和快乐感。那晚他们一直忙到凌晨三点多钟,才满足地疲惫地睡去。也就在那天晚上,他们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性福”! 这么多年来,陆贵和李婷婷都没有给予他们这样的感受!
从此以后,赵红艳和徐红岩的关系更加的密切了,简直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镇里的人,虽然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敢说。因为徐红岩的工作能力和水平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桃花镇在他的领导下,仅仅在两年之内,镇里的工、农业生产总值就翻了好几番。桃花镇在整个沭河县由原先的倒数乡镇上升到了前三名。传说徐红岩年后就要进县委领导班子,要做县委常委,大家以后还指望他的关照呢!再说这个年头领导在外边有几个女人也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了,听说连在外打工的农民工都有个把女人,何况是领导呢?听说山西有个县委书记有一百多个女人呢!
其中,李婷婷也曾闻风来过桃花镇“探过班”、“查过岗”,但都被徐红岩给糊弄哄骗过去了,赵红艳还当面左一声右一声“大姐”叫着呢!最后,李婷婷都是稀里糊涂、半信半疑地离开了。陆贵也略微听说了赵红艳和徐红岩之间的事情,但碍于颜面也不好伸张,再说赵红艳在他面前总是一再保证、发誓她和徐红岩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叫他不要相信谣言,还说徐书记对他们家有恩,要报答人家才是云云,最后弄得陆贵只好装聋作哑、默不作声了。
因为赵红艳和徐红岩有了深一层的关系,所以上升的特别快,不到两年,赵红艳就当上了桃花镇副镇长一职,分管文化、教育、妇女儿童、青团工作。工作上她顺顺利利,仕途上她是蒸蒸日上。背地里大家都说是因为赵红艳“上面有人”,也有人说是因为赵红艳的确是聪明、能干!
只是赵红艳“上面有人”的说法,后来愈传愈烈了。那是因为时任县委书记李洪宇,有人说赵红艳后来又成了李洪宇的情妇。在李洪宇的任沭河县委书记书记的期间间,仅仅三年内,赵红艳从桃花镇的副镇长做到了徐城镇的党委书记。至于他们之间是怎么认识是怎么“联系”上的,在这里就没有必要去一一述说了,应该和前面的她徐红岩之间的故事差不多。因为如今官场有着这样的潜规则:男人想升官,提“钱”就行,女人想升官,“日”后就行!赵红艳和李洪宇之间也没离不开这条潜规则吧!
也就从赵红艳和县委书记李洪宇“联系”上以后,徐红岩就再不和她联系了。徐红岩心里虽然很生气,但他怎么敢和县委书记争风吃醋,去争一个女人呀!他在心里发誓,永远不再理会赵红艳了!后来,徐红岩也顺利地进入了县领导班子,成为县委常委,县政法委书记,分管全县的政法工作。他虽然情场失意,但官场还是得意的。总体上还是不错了,再说没有了赵红艳,还有周红艳,李红艳呢!
(五)利令智昏 迷失方向
自从赵红艳当上了徐城镇的党委书记以后,人彻底地变了。变得趾高气扬,傲气十足;变得心狠手辣,铁腕政治;变得爱慕虚荣,贪得无厌。沭河县的政界大小官员在背地里大家都叫她“赵小刀”、“赵无底”,前面是形容她的工作上作风硬,往往是不给有人留面子,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后者形容她贪心重,胃口大,经常收受找她办事人的礼物和现金。小到成千上万,大到几十万几百万,她是大小来者不拒,被戏称为“普受”。就像前文中提到的,收受房地产开房商贾某送给她的三套住房;收受土地承包商王某送给她200多万元的现金;女儿陆盼盼考取苏州大学时,收受了300多万元的礼金等等,后来经过纪委调查取证调查,基本上都属于事实。另外纪委在“抄”她家的时候,还发现一千多万的美金,二十条金项链,十块名贵手表……数额之大,令纪委办案的人员都很吃惊。赵红艳案发后,人们议论纷纷,说赵红艳在仕途上之所以能升的这么快,受贿起来能如此的大胆,都是因为她“上面有人”。她上面的人当然指前任县委书记李洪宇和现任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徐红岩。
现如今李洪宇倒下了,徐红岩也懒得去管她的闲事,再说弄不好说不好还会把自己牵扯进去,所以自从赵红艳出事以后,徐红岩总是躲得远远的,似乎赵红艳和自己从来就不认识似的。
这下赵红艳算是完了!
在市纪委三天三夜地审讯下,赵红艳的精神彻底地奔溃了。三百瓦的灯泡烘烤,成天整夜地不给睡觉,不要说是赵红艳,就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也难以煎熬得住。刚开始她表面她还是装着一副强硬的架势,还抱着一份侥幸和一线希望,打算和纪委的办案人员在进行智力和体力上进行一场较量。但在第四天的早上,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就完完全全地交代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她都说了。从第一笔受贿到最后一笔受贿,从徐红岩说到李洪宇……待她交代完之后,纪委的工作人员就让睡了一觉。那一觉她睡得很“踏实”,也许她“上面”没有人了反而觉得很轻松起来了!
三个月后,赵红艳被法院宣判了罪行,因巨额受贿罪,生活作风腐败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三年零六个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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