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依旧做着和以前一样的事,只是不再那么冷,只是在台上时我喜欢把眼睛往台下扫看,寻找我想看到的脸庞。
那个所说的断桥边我们又相遇了,我更加肯定我和他是有缘的。只是寥寥数语,便已惺惺相惜。他丝毫没让我感觉我的身份和他在一起的压力,他说我是一朵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我笑了笑。我打趣的说你愿意娶我吗?其实这何偿不是我的心里话,尽管认识时间短而短,但是他已经在我梦里多年了啊。他讲你愿意吗?期盼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我,我幸福的死掉,这些年的醉生梦死的日子仿佛已到了尽头。他让我等他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我愿意等他一万年。
几天了,我都没见到他那冷酷的脸,在给自己找理由也许是太忙,也许是……就是不敢想他的话是儿戏。街上喜庆的唢呐声又在告诉我一对新人又要结合了,想想过不久我也许也是红衣披身坐在花轿里,脸上的喜笑了出来。
院里一阵乱动,我弹筝的手停了下来,他来了,他是来接我走的吗?我做起梦了,我好像坐在轿子里,直到有一双手捧起我的脸才让我有了知觉,看着他依然冷酷的脸我知道我不再冷了,我也不会再让他冷了。我有了自己的“情归阁”。
在后花园里,他为我设了一个琴台,他告诉我只此以后我只弹给他一个人听,我流泪了,只此以后我只弹给你一个人听。
他这几天老是愁愁的,不想多问他什么原因,我只想用琴声把他的忧愁躯散,他把我拂在怀里,告诉我边疆战乱,他可能要被派往边疆,离别的愁绪别上我的心头,但是我不能去挽留他,或许更多人需要他,我们从来就没有太多的语言,有的只是对方能看懂的心里话,或许这就是默契吧。我为他准备好盔甲,他看上去依然是那么的冷俊,只是心里的难舍只有我自己能看得懂。我跑到琴台把所有说不出的话都化做琴声,让绵绵琴音飘过楼头去送别。
我不知道还要不要写下去,就想只此越过五百年看看我的来生,我就这么等啊等他,不知道有多少个人告诉我他已经不在了,也不管皇上是怎么来安置我这个以夫为荣的将军夫人,但是我始终坚信他会回来,我每天都在琴台为他弹他爱听的曲,直到有一天我发觉我的头发不知道时候变成银色的了,可能我等他很多年了吧,我终于相信我再也等不到他了,我要去找他,我穿了我第一次见他时候的衣服,那时候他真的把我当成大家闺秀吧,我把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光重温了一遍,然后割了中指滴了一滴血在我的额头,听妈妈讲这样就算喝了孟婆汤也不会忘了前生,我不愿意忘了他,我要去找他的,当我的灵魂离开身体的那一刻,我是快乐且幸福的。
待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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