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披星戴月,弯着腰,垂着头
用双手在地里刨苕过日子的人
放下了他的黄牛,黄土,黄卢村
一阵轻风吹过田野那样
路过人间,走了
谁会记住一阵轻风的来去呢
田野一望无际的苍茫里
只有稻子心事沉沉地在低头默哀
高粱在哗啦啦的哭泣中翘首相送
我是在他走后,拖着生活的板车
在苦雨纷飞的日子里
在望不到头的泥路上
独自一人滚爬时,突然发现:
我的肌体里,竟饱藏着他的牛劲
那时,也只有在那时,我才知道:
他没有走,神灵一样
一直沉默不语,正襟危坐
在我热血奔流的生命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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