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的梦,携我返以当年,我看到了同伴的笑,赤足的嬉闹。院子里的秋千来回的荡漾,荡起的风刮落枝头的叶,旋绕到土路上,同有落下的花纷纷扰扰,我好想问问这落花有多少?
你释放手中的笔,把雨后的景致印在了格子纸上,几句婉转的卓词,正与清秀的面容相称,就算不笑,也挡不住安然,恬静之感。越之。梦仍萦绕。着以花旦行头,几句唱词,刺醒了昏睡得头脑。内容是何朝,何官?何情?我也理不透,只感觉好听,无其他所想。此所记之。映衬了青衣的你,何人为你勾勒柳眉几笔,抹了那腮红,此时,为何不语?唯见含辞欲诉,却无语。知你有话要说,索性先来开口,却被落石阻隔。许,如此相视无语,也毫不觉何有不妥。因彼心此心能够融会贯通,相濡以沫。
几月又过?此时何地?身旁恋人成双而过,留我辗转彷徨,仿似世间万物与我毫无干系。风刮过,我只觉心凉无主,无人相依。于是,执笔写之感。还是朝非名胜上面卷写得好。抬起脚,脚跟有些许沉重,谁曾去想,身边忽闪过一张奇异但俊俏的脸,仔细去凝视,这双眼流露的东西,几刻间,似乎就要掠我心魂。欲不见,有飘千山,许久未得心安。此时,我有想先来开口,但却被你阻断。你摇着手指,嘴角轻轻挤出了句:“别说话,听,花落的声音!”讶异几许,我回话:“我怎不知花落也会有声?”“你能懂吗?花落会伤心,伤心的事物都会发声。”顿时,我被这战词噎住,也有了嘲笑的意思,不曾去想,在此荒凉之地,也会隐藏起来诗人。。。。也罢,此女虽美却痴,不要多看为好,想完,便转过头来。转头之时,眼里略过一株十年樱,樱挂枝头,也曾有些许落地者。是谁人的脚在乱踏,踩在唯美的樱上,碾碎几朵,也没有道歉的意思。我有几想,有几感愿意重新去想痴女说过的话,顿时心生几分愧疚,我想去寻找此人的眸子,却没能轻易对视。此时的她正低着头,看着碾碎的花瓣,几许,没有抬起头来。不会落泪了吧?我抬起手,竟无意有心去触摸了她的秀发,软绵绵的,感觉到心碎的声音,心碎的可怕,我的手再不能继续了,赶紧抽了回来。
被惊吓了的她,似乎无了主见,抬起红红的眼,气气地看着我。慌乱几许,她喃喃的说:“天地这么大,就你来非礼我!”汗颜呢,我心正想,她的话语言辞真是应了痴傻二字。想好如何回答,干脆去说:我看你如此爱花,就有了几许不着人气,只是想来验证你是否为人!“她听了没有生气,也没答话,也不会笑。我却想言便说:”不知怎么称呼你?“略挑衅的答话:”名字吗?我叫莫小贝,不知大侠你呢?”竟然称我大侠,我也随你性子来说:“我呢叫莫无颜。”“哈哈哈哈!,,,。“此时彼此都笑了,静默了时间的流转。
有声传来,梦醒了,她不忘再回头看看我,我知她在远处窥视于我,我突想,还是狠狠心不要再凝视,没有其他所想,只是感觉还是把画面停留在相视而笑的情景,即使如梦。一阵风刮来,有寂寞的脚印一串串,我手心发凉,吓我一跳,我手里正抚摸着一块石碑,冷汗直流。我*窥四周,无人烟,几座孤坟,此时何地?曾有过落樱否?仿佛是梦却也不是。我急急环顾,这苍凉之地何曾有樱?唯有一颗低矮的腊梅树跟几座孤坟,孤坟前堆砌一块黑黑的大理石石碑,碑上有铭:爱妻贝小艺。左旁附着:清晨散落零星梦,穿时坐落少年行。梦中花落知多少?问花却诉泪倾城。
有声传来,我被一片黑暗蒙蔽,失去知觉,我缓缓的睁开眼,看见焦急的母亲大人大声的说:“小贝出车祸了!”“什么!快带我去医院!”我似乎不敢相信母亲所说的话。小贝虽非我所爱,却深深挚爱我四年,我的冲往医院的脚又沉了,蹒跚起来,我伸手去拭无所顾忌的落泪,仿佛那首小贝曾寄信于我的古诗又在耳边:清晨散落零星梦,穿时坐落少年行。梦中花落知多少?问花却诉泪倾城。
玄凯,亲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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