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很赞同宗教信仰,因为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有一个信仰,无论这个信仰是什么,多少都可以让人坚定一些,不至于轻易迷失。
——题记
关于哲学西方公认的是由亚里士多德,柏拉图他们这些哲人们开始,甚至现在的哲学发展还是为他们作注解。哲学,我们拨开所有的外衣直说它的本质即在人性的基础上对出现在我们认识中的事物进行相对理性客观的分析和认知。但世间不存在绝对的客观和理性,理性和客观是相对于感性和主观的来说的,之所以出现哲学是先哲们为了人类能在这个天地之间更好的生存从而对事物做一些必要的认知和阐述,其目的就是为了巩固思想,建立一套“形而上”的立世观点去约束人性不至于因为迷失而让种族与文明毁于一旦。至少我所在的中国先哲是这个样子,借用我过去的一条说说:什么都不是突然而来的,古人进化,温饱无定,利益冲突,都是不和谐的起因,为利益弑兄杀父抢掠由来已久,我们提倡仁、义、礼是希望一代一代的人去约束,这不是悲哀,而是一个决定人类是否真可长久立足于天地的最伟大的宏愿。六十四卦,天火同人,火在天上,火为光明,火去普照天下,世界天明公正大同。”
哲学的传递和教育是很困难的,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尤其是要对不同的人教化相同的立身观念去约束一个人的行为准则合乎天地之道,而宗教的出现恰恰弥补了哲学这样的一种不足,宗教传教时不会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做,因为“这是神的旨意”,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宗教是哲学的具象化表现,且这样的具象化表现是必然趋势。当年佛教老大是一国太子,他眼看众生受轮回生死之苦于是出家修行,时经六年,他创出了一套自己的生命哲学即万法皆空,他觉得不错,于是开始向自己的国人传教自己的生命哲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就是一场云烟,无所谓执着,无所谓争夺,放下一切平平淡淡才是快乐的人生,只要所有人都做到了便处处是极乐之世。终于经过他的不屑努力,佛教成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汉朝传进中国,经过中国四散传入朝、韩、日以及越南等东南亚周边诸侯国。相信佛教的能力和教义我也不必多说了,大家看古装影视作品也能略知一二。佛教在中国也如他们的教义那样,除了几次中国命运阴欺阳时为道义而被烧之外也算平平稳稳。
西方宗教我相对熟知的只有基督教,老大是耶稣,自称是创世神耶和华之子。在耶稣生活的那个时候世事昏暗对人性的湮灭和摧残已经到达边缘,靠人性自我崛起的机会微乎其微,在极度失望和茫无光明的世界里人性的崛起是期望一个外在的东西来呼唤并约束的,于是耶稣应运而生。
耶稣的起步我不知道,小时候村子有人信奉,在家看到的为数不多的片段让我知道基督教的向善是通过人的恐惧和恐吓实现的。他们说每个人都是带有原罪的,从出生那天起就是在赎罪,你没得选择,只有信我,单是信还不行,你要认真忏悔自己并得到神的救赎,所以你要尽可能的少做坏事以得到神的救赎(有时候会觉得这是他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你挂了没上地狱,活着很痛苦,是因为你不够虔诚,与神无关)。基督教的方式是一种强硬的手段约束人心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这种强硬的手段类似政 权的巩固,所以在西方出现过宗教大于政权的事情,这本所谓好坏,只是在宗教达到与政权相似的位置时就容易出现与初衷有偏差的事情,虽然宗教是无私的,但宗教的老大是人,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在西方出现过宗教会借着度化同胞的目的发起战争掠夺土地和财产,无论其真实目的是什么结果都是战争、死亡、病痛这与初衷适得其反的结果。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宗教也未必就一定优越于纯粹的哲学。
在中国哲学空前发展的时候正是中国人才辈出的时候,那时候百家争鸣各抒己见,造就了今日中国民风相对无拘无束没有绝对信仰的现状。中国一切人文哲学的起源都是《易经》,所谓“大道之源”,可以说中国哲学和宗教的思想万变不离其宗。儒家讲中庸之道,帝王之学;道家(也就是道教的前身)讲无为而治,天人合一;法家讲究依法治国,法护人道。但看中国历史朝代,最早尧舜禹时期以身教民,后来商周时期以德治民,再后来除了早时候的秦朝是依法治国之外其他很多时候都是表面仁治反面法治,同时又承认道家无为逍遥。
与西方相比我们似乎应该庆幸中国的哲学:道教无为、儒家中庸、法家不诛心,这才使得中国本土的三大哲学思想没有出现过武装冲突,也多亏它们的不同这才造就了中国哲学的博大精深。在昨天看完《中庸》之后我突然觉得孔老夫子所说的中庸之道其实就是孔老夫子自己内心的“道”,它与道家所阐述之“道”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区别,因为它们都是为了在人性的基础上对出现在我们认识中的事物进行相对理性客观的分析和认知从而使我们能更好的立足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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