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受伤的鱼---不,应该是一条生病的鱼·我的头很疼,尾巴,更疼;摸摸前额,却又意外冰凉,不算是发烧。水草说:"是内烧吧!"
"可能吧"
虽然不知道父母是谁,但我却成了一位公主,有三位至亲的哥哥,前两个聪明,勤奋·一位成了doctor,一位成了master;另一位成天嬉戏玩乐,唯一的优点就是长的太cool。他们待我非常好,我总觉得自己很幸运,只是觉得那位,好象有点不开窍。反正,至少我认为,只要以一颗平常的心去对待就行了。喔!差点忘了,还有如父母般的“双亲”-----鲢鱼王和王后。
*** ***
水草是我的死党,在我目前的生活中,好象只有她可以读懂我的泪水,可以诠释我的欢颜。
认识水草之前,我也有过一位死党,是三公主。那时我还小,啥也不懂,只知道和她逗。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过去的机会我让它错过了,留下了无尽的遗憾----三公主搬迁了。后来我又有过两位好友,可她们也与我分别了。至今,我仍常常记起她们。
后来我与水草邂逅了。
我虽然里她很近,可我却一直不敢与她接触。这个长发飘飘的女孩虽有几丝忧郁,但忧郁中却含几分执著的追求,志同道合的灵性使我们开始了真正的心灵沟通。
水草很特别。
她虽和三公主她们一样尊重我,关心我,可她也有着某些大胆反叛的“因素”,很吸引我的。
水草虽然不美丽,但温柔的性格也会有个性偶尔探出头来,维持正义。
我有个心血来潮的习惯----看着水草纤纤柔柔的长发,总禁不住嬉戏一番,逗留逗留·水草有时机敏地躲开,但有时也会怒吼·有一次,我把她的长发拨的凌乱,然后有系到石头下面的蹲上;她发怒了,我惊呆了,望着她,眼里透着晶莹的“金光”,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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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生病了!我多么希望水草能呆在我身边,我想念她·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使我站了起来,去寻找水草·老远就望见他向我招手,于是我飞奔过去,扑倒在她的怀里。好温暖,好滋润·水草爱怜地抚摩着我,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的激流,时而激昂时而又低沉,时而奔腾时而闲步
梦一般的进入了“幻之空间”,水草用她的长叶为我遮风挡雨,拘捧一泓清泉给我解渴,还有我最爱吃的小虾米饭,我哽咽了
是高兴?是痛苦?是一种莫大的安慰。我觉得好温馨
阳光刺醒了我的梦,我透过长叶窗,鲢鱼王已派着兵士寻我了。我与水草就势躲进了wc,度过了两天。而我的病又发展了,终于我的秘密被水草发觉了。
她用她的一缕长叶从“海医”----巫神那儿换取了宝贵的药;而我,却又盲目了,茫然了 “你流血了!”水草惊讶地叫道。
“没什么,流血很正常,流泪就无常了!”我强掩虚弱的身体,从牙缝里挤出了那些话。然而我又明白,血出自肤,而泪出自内心,流血比流泪好,至少我认为。
我不想说什么,因为上天预见要我承受一个永远受伤人的苦难,我明白事情的真意。
我不想再说什么……
“睡觉吧!很晚了。”水草说。
我躺在水草怀里,怎么也睡不着。
“水草,我想我还是回去为好,至少wc不是久呆的地方。水草眼里透着光芒,又掩藏着一丝”不可告人的忧郁:‘你终于开窍了!’”
可我哪里开窍呢?我迷茫地出了wc,水草望着我的背影,又转过头去,低下头来……
这——
只不过为了给水草一个希望,给自己一个迷迷茫茫的幻想……
骆驼刺(笔名)
2002·4·20
[后记]
“后来,我顽强地活了下来。尽管挣扎得好苦、好累,但水草有了希望。虽然我在治疗中失去了一条腿,但水草的祈求实现了,我的心上的千疮百孔也基本痊愈了,鲢鱼王和王后都怕又伤了我,只偶尔提及往日的辉煌,可那在于我,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就如一个陌生的人生活在一个空寂的空间中,却幻想又与水草在一起了……
上面一段文字是我又经过了反复的思考后又添加的。当时的心情,总是那么的烦躁,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想法时时撞击我党思绪;而我却总因自己处在一个幼稚到成熟的阶段,无法从各个方面去思考,心情无法冷静下来。时时回想近来的事,历历在目。不禁提起笔来,以托物的形式寄托自己久违的心情。当写完后,一种如释重负的长气从心底嘘出,我终于我终于从悲叹中醒了出来。心里有着平静与安宁,一切一切,现在都开朗、广阔多了。原来,(心如止水的冷漠了),这是人客观存在的心理因素吧!我想如此……
年轻的我受伤太深,想要去流浪,和最好的朋友一起走过,没有父母,只有友情,可吗?
这不可能,我只不过是在幻想一种叛逆的青春罢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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