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地狱没有,或许有,又或许没有,但天堂还是有的。还记得幼时吃饭总是挑三拣四,祖母总会说她小时候如何没得吃,国民党是如何的坏。但在这个时候肯定吃了,并不是关于国民党,也不是因为听她的话,因为父母和祖父的脾气没那么好,打一顿后还是要吃的。现在回忆起祖母那祥林嫂式的诉苦和悲哀,我想我们应该是生活在天堂了。
天堂究竟是怎样的呢,没人知道,也无从考察。在这个满是怀疑的世界里,或许我们可以从《西游记》里窥测一点。什么是天堂呢,玉帝和王母生活的天上就是天堂。不过那样的天堂也不怎么样,枯燥的生活让玉帝变得庸俗,悟空的出现本来可以让这个庸俗空乏的世界里增加一丝活力,可惜的是那个无聊的佛祖也来了,当然悟空不是拜伦,也不会成为拜伦。可怜的天堂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一沟绝望的死水”。最可悲的是那个王母娘娘整天就知道蟠桃,殊不知道桃核里面的仁更美味。而悟空呢,初一看还以为是一个搅乱封建愚昧的勇者,最后不过是虚伪和愚昧最终的牺牲品。
胡适和鲁迅都认为《西游记》是一部带有游戏性质的长篇小说。而我认为这是当今中国大部分文人最真实的写照。像拜伦一样的反抗,最后又像宋江一样的妥协。民主和自由最终不过是缙绅上流的一句永不褪色的台词。中国没有出现甘地和曼德拉,而且永远也不会出现。民主和自由对于我们中国来说,就像罗素说的那样“中国是一切规则的例外。”因为手持民主和自由旗帜的那些人,已经不自由了,至少的他的灵魂是不自由的。或者他们并不希望自由,自由不过是最空乏的词语。假如要我改写《西游记》的话,悟空会永远压在五指山下,天天嚷者“皇帝轮流坐”,要不就是出来了再次闹上天空。这宋江式的结局,并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值得庆幸的是曹雪芹写《石头记》,写八十回就死了,要是再长寿点也写成宋江式的结局,我相信中国古代的四大名著会合成一大的。
什么才是天堂呢,对于文人来说,阉割思想后就能享受天堂的待遇。司马迁没有阉割思想,所以汉武帝阉割他的*体。“就极刑而无愠色”就我看来永远是最伟大的句子。尼采说“上帝死了”,从一开始就和叔本华一样远离了天堂选择了地狱,用最美丽的字眼和最深沉思想开启了人性最本质的一面。王府的郭沫若终于找到了知己,为了奉承毛把杜甫也说成了大地主。就因为“卷我屋上三重茅”,到底结果怎样呢,不必要去考察,因为杜甫挺忙的。郭沫若也确实涅磐了,从旧中国的旧思想中涅磐了,可惜的是依旧住在旧的王府里,没有三重茅,所以不是地主。
什么才是天堂呢,社会主义社会里就是天堂。从柏拉图到马克思,从孔夫子到今天中国的那些伟大政治家眼里,社会主义就是天堂,大同也是天堂。天堂里的那些人并是生活在“围城”,他们可以面对强拆,他们也可以面对腐败,他们更可以面对权利。最大的老板带着他的女人四处游荡,天堂里的人甚是嫉妒,但我却说:“一个卖唱的有什么好嫉妒呢”,因为我也生活在天堂里。
天堂的另一边是什么呢,或许什么都没有,或许也就是所谓的地狱。我到希望我站在天堂的另一边,即使是地狱。因为地狱的火可以让我重生,地狱的酷刑也可以让我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存在。司马迁理解了,嵇康理解,谭嗣同也理解了;苏格拉底理解了,尼采和叔本华理解了,托尔斯泰也正在理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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