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
在过了无聊的一年多之后来到了上海滩,一个叫宝山的区域里,一切都是新的,梦中的一切都耀眼着年轻的心, 不愿做片刻的停顿 到外滩,南京路,一时喧闹的热点,就象去赶集过会,衣着在自己群体里彼此的眼中的鲜亮,成群的入到浦江的快来的春潮中.
这时的城对我从沉寂的古城来的人 ,诱惑的力量转化成脚步,南京路,外滩的感觉留下的是怎样用香烟蒂考验卫生纠察的能耐,八成的人在这场游戏中都付出了5元以上的代价.倒是南京路的美女流,有祖国的繁花的魅力,颗颗的心在骚动。天很蓝,没有太多的尘土,在澄净中历练.外滩上轻唱着上海滩的小曲. 象鼠一样用脚步量着城市的大,感会文明,而或交换着公交车上的收获和鼓舞,撂倒自己的身体睡去。
青涩的一群人,在风雨之中与这座城市相伴了2年,心渐渐平静后,外出的频率和机会日渐少了,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感受金钱的魅力,看玉兰花花开花落,心在孤寂中冷去.今天的南桥明日的黄渡丰富着自己的眼界,陆家宅到共和路,浦西没有了我们的激情.过年了该回家了,一群人又张狂起来,为了孩童时候的大白兔奶糖的情愫,花费着青春和汗水换来的消费回家了,一时间的我茫然的无所措,看着广场街边的相依相伴,自己的孤影,伤感的莫名.驻留的只是异乡的美好.流在普陀的沙滩花雨之中。
相隔了近十年,再次来到沪上,蒙蒙的天空下,有了浦东新区,,明珠有了大气的胸怀,偏住在徐汇,路过刘翔的学校,踩着梧桐落叶,品着麦氏的早餐,身边的超市鼓噪着,街对面的校园里一群运动中的孩子,诠释自己的青春.一座城市,一个巨大的建筑工地,烟尘在起,没有降落的日子,倒是悠悠的一缕暗香有了冥想的韵致.点点金桂在角落里.覆盖了脚印.落雪的季节,稀稀落落的霰粉,未染白什么就消融了.风倒是有刺骨的凉,该回到温暖的家里了。
昆山
毗邻着的小城,半数都是工厂,大都属于海对岸的同胞。在这个厂比我想象的要大,并配属着独立的生活之源,完全是私有的一切。
业主代表也是孤单的一个中年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加班,在这里终究是要无雪过冬的,但很寒。春节取消了假期,在陪海外来得老外,在他几十天的烟草烟雾熏陶下,象蚁一样重复着生存。林先生焦虑的告诉了我们一个讯息,就是后来肆虐的非典,捂上一长纸质的口罩也就成为了那年的流行元素了。窒息的静,终于海湾打了起来。又匆匆结束了。
生活依然在延续着。嘘了口气。下了班,陪着同事遛弯,好久没有走这么长的路了,好累!朦胧的夜里小贩们兜售着为我们准备的光碟,灯影下的城市很静。信步走到小店顺带体会一下夹缝中的南方软语,再燃一支烟,将寄托负给江南的烟雨。
这是在外过的第一个春节,大年初一,甩下了虎丘的同事,去了西圆寺,想为老父祁福。巷道口的香烛堆砌成山,就也算是进了新年的第一次的供奉,接踵的人流是我不多见的,老树的枝挂满了一身的祝福,红的耀眼,大殿礼了佛,想到后面的罗汉堂,吃了闭门栓,听着旁人的遗憾,添了香油,用了素食,请了卷轴,追赶同路的人了。午后有一段闲暇,停在东风路上,选了些霓裳的色彩,呆座起来。
徐州
痴痴呆呆转道苏北,不想说什么,看着后院房东的几池金鱼,游动的也是没有了生气。街上还有戴袖章的值勤人员。两个孩童持着细竹在黑色的水沟边忙着,为了给小龙虾施加诱惑。步行一刻在路口的几间屋子里有了网络的踪影,就想喝酒,意外的受到优待,匆忙付了钱跑了。
先到宿迁后去连云港再回到铜山,嚼着肉,喝着酒,用烙饼和烙馍打发着时日,场地的水已经积了1米多深,是插秧的季节了,天灸烤所有的人,在快要崩溃的时候,享受到了清凉,抚慰我劳累和无法入睡的身体。有了闲情,吊光了池塘里的长鱼,熬一锅却没了吃的勇气。草坪里的太阳花,顶着烈阳,默默绽放着。走着看着,知道了刘邦和项羽都是同乡,方知道相煎必须要急。现实的残酷演绎的何等精彩!再见到大海,没了激动的情绪,到是归途的一场大雨添了不少乐趣。无所事实买来蝇拍,击打收获,看着康乾的传记度着时光。没了闲逛的情致,等待打道回家 。
苏州
父亲在离胥门很近的地方为生活忙碌着,第一次独自真正出远门。经过近一天的车行来到了东方的威尼丝,机缘巧合接到我自小一班的正在度蜜月的新娘同学。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段时间我感觉不到水乡的韵致。主要是父亲没什么空闲。我就自打自的闲逛,住的地方的车站恰好是唐寅的六如堂故居,不收门票。到便宜了我,去了几次,时值暑期,有点萧飒。快下雨了,有全副武装的人负着电瓶,拎着白网在家塘或野塘里,打起我的兴趣。不时的小白条在他的已污的网上扇动身影。愉悦地收获。时间不长,我与他们夫妻同行去了杭州。从杭州独自一人返回,开始了我的苏州游历。
姑苏城小,门多桥多迤俪的宝带桥,玲珑的一步桥,感觉到一沟黑水就是江南,园林或大或小,总是曲字了得。数也数不清的狮子,也不知道拙与退的含义,走路观花。唯一的收获是接受了甜的口味,知道淡中有真韵。小城的姑娘,重在描画,也是人如城,城如人的风格。
首次到离开也没有去寒山寺去听钟声,没亲历枫桥。到是后来去沪上在闲暇,又数次在来小城圆了桥与钟。
杭州
记忆中除了故乡清晰就是杭州模糊,只知道湖水的绿,与鱼儿游动的畅意。从苏州到杭州夜泊太湖,机动船的聒噪声,有时在家乡空旷处拖拉机的鸣声常产生空间的出位,有身处江南的和唱。在申城几次都想再游西子湖,但害怕那城的哀婉,坐失了。
普陀山
无所寄托的心,看到了一丝光亮,柔弱的人总想帮人家一把。海天佛国真能圆一个人的梦吗?我盼望有奇迹。
弥勒的笑,带着豁达后的痴顺着他的肩,他的目光,山门外正是所在,鱼舟唱晚,在无声的地展开。癫狂的痴如我。
海滩的沙。留下祝福。任潮汐冲刷,多年以后的无果,只留下一份默默不成句的祈祷。拣拾的贝壳依然在鱼缸里,放手留在心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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