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爱情是什么?恐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很明白,但若要再较真,在明白的基础上说个道理出来,恐就很难了,因为这个问题更象是只可意会而不可明言,只可做爱而不可说爱的玄机。
正是因为如此,爱情才会是人生永恒的主旋律,因为她足够难,也正是她够难,才会够味;正是她够味,才让人不惜代价去品尝。
所以爱情有如人生。在人的一生中,必也是去寻找、寻觅、寻求人生的美味,为此我们努力地付出及拼命地劳动之外,我们还要不断得结交和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在这些人中有些人是你生命中的贵人,同样也有的是你生命中的小人;有的人是爱你甚过爱自己,但也有的人抱着爱你不如爱条狗的态度,真是人生百味杂陈,酸、甜、苦、辣一样都少不了。遇上对的人,我们感到高兴,而错过则感到酸苦;遇上错的人,我们感到痛苦,而错过则感到幸运。
这到底是人的命运之故还是能力之因?恐都不全面,最起决定作用的还是人生有味。是的,人生有味,每人有每人的味,而自己的味道更是来自于自己内心的欲求及梦想的结合。当年的管鲍之交一直让人羡慕传颂,因为那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以他们二人的所作所为,换做当今的社会,恐一亿个管鲍之交也早散伙了。但读过历史都知道,他们二人的情份一直都很好,而且配合默契,不但助齐国完成了大业,也最大效值地实现个人能力的最大化。那么这二人为什么能一直保持这高度的信任呢?是能力?是知识?是才华?还是道德品质?我想这些都有,但更重要的是二者味对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臭味相投”。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都是有大志的人,都想做好不可为的事,都是一心把国家、人民放在个人之上。在中国这样的人只有他们二个我想是不可能的,但有一点是可能的,那就是味道相同的又能相遇在一起的人则少了。而相比于当下,人们往往更看重一个人的财富、地位等等这些原本虚无外在的价值体系,所以想获求这种宝贵的情谊则更难了。
而爱情,对一个幸福美满的爱情来说,恰也正是如此。所谓的财富、地位会变动;知识、能力会流动;道德、素质会机动;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百分之百的好人或是百分之百的坏人,这世上也没有一个人是百分之百的有能者或无能者,一切保持永久的是人的味道,一个人随着他的味道而决定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就好比三国中的诸葛亮,他的《隆中对》十分著名,可谓雄冠中国。但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的?他是想要说给谁听的?如果说当时三国有六千万人口的话,我想能听懂且愿听乐听者不会超过六人,不少人会对他的思想置若罔闻甚至批评、攻击,更多的人则会认为其价值还不如一个馒头。因此,诸葛亮聪明就聪明在这一点,他并没有在闲得无聊之际把它拿出来,在大众面前吹嘘;也没有到处推销、宣扬自己的大作,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其够味、懂味、识味的人出现。
当今世上有好多人爱说自己是普通人,普通人行普通事也就成为天经地义之事,但实是普通人并不好做。因为你如普通,其味必平常,而平常则不特别,不特别则不特殊,不特殊那就得不到特殊化的待遇。而且你作为普通人则必要承受不受他人尊重,给人无视的感叹。当然也有人会说自己是超人,是特别的人,是独一无二的人,物以稀为贵,理应得到社会的保护、认可、尊重。但其实超人、伟人也都不好做,因为你既不是普通人,则承受的痛苦也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你必须承受无边无际的寂寞、孤独,还要承受世人给你的误解、委曲等等。
因此,这就有了一个奇特的现象,说自己是普通人的人其实他也并不愿做普通人,因为他接受不了平凡而没任何特殊化的待遇。同样说自己是伟人、超人的人,其实也不是,因为他受不了寂寞、孤独,更受不了他人赠予的误解和委曲。因此,这二者其实都是相同的人,虽然他们的地位不同或说法不同,但他们都是常人、凡人。也正是基于此,正是由于这个社会必是常人、凡人的比例多,所以我们才会感叹“管鲍之交”的难度,这种交往不是普通味、清新味或重口味能相交而成的,他是两种特殊味道的结合,才产生了特别的情谊和一世的信任。
而这种特别的情谊和一世的信任不正是完美爱情的最大基石吗。这世上男人有男人的味道,女人有女人的味道,任何人都有属于其自身的味道,不管是爱情或是友情,都要味对了,才会够味,才会长久。而味不对了,则会让人恶心、难受、痛苦,而让人恶心、难受、痛苦别说得不到完美地爱情,恐连任何事都干不好。因此,中国才会有这样一句名言,那就是:“治国如做菜”,做菜则重味。味对了,事必好;味对了,情必真;味对了,爱才久。味对了,人生才有味,人生有味了,生活才会更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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