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瘦州踱步*
又失约了,泥土翻两番,把开始极致
洒出终止,跪在河床上认罪的白鹭
不到半个时辰,就吹满了白发
这里不用遵守交通规则,喜欢纵横的风
就在这里愉快地生活
还有暖气,为浑浊的鼠洞驱寒
踩在额外加上去的肥料,就像
南极里缓慢融化的雪块,并无杂念
英格兰乌邦寺都在扫描,无所顾忌的静
是千年传下来的美
而这片消瘦的土,固然也沉淀着
秦时明月汉时关
这就是作为尘世间,一块泥巴
不可躲避的宿命
我坚定地认为,花丛中有俯冲而至的枯叶
她拥有美丽的触须,在山水交界处风尘仆仆
我是驾着迂回的云层,跋山涉水
在人生中入戏的风景,穿着黄色旗袍的稻
无意间发现,土地渐行肤浅
父亲逐渐沉重
(备注:瘦州,即为我家乡的一块田地的名字)
妈妈的药味
里面没有小时候隐藏很深的糖果
或是一枚光芒很鲜艳的太阳
药味透过十年前的窗
一粟尚未梳洗的风
把妈妈额头前的五根黑发烤干了
桌上的菜式保持了二十几年
亲生的萝卜和收养的生菜
如今,蚂蚁都长大成人了
忙碌之际,对自己好点
增添了一道带苦味的药
犒劳日渐萎缩的躯壳
稚嫩的手掌蘸满了父亲的烟灰
这些死寂的地方,没有活跃的气氛
做了太多实际的事情
例如:放逐晚风
站在门口等待黎明
饱嗝的声音在田野的正中央翻身
宛如晚归的夕阳,身后是一片煎熬许久的药味
灌醉的黄昏迷迷糊糊
在炊烟中走错家门
春天里的一丛草,在岁月的眉间
粘稠太多的忧伤
妈妈把一贴故事熬出药味
在冬日,医治百病
那时的光线
端着一碟子光线,薄翅而飞
在月宫的桂花树下,用咳嗽惊醒寂寞
咨询一下午的河流无法显示
留下的躯壳如何倒影
寻摸肉体里的暗语,透红的词汇
告老还乡
沐浴中的银狐,娇羞的容颜
一条含蓄的血管,引燃整个黄昏
我冒犯了生命,在光线熬到疲惫的那刻
倭寇没有把我鞭打,脾气大的黄牛
也懂光天化日下正直的吆喝
母爱和虔诚的心
我默默无语,等待粉黛正浓的意境
他除了心扉里原版的情感
一头颤抖的迷惑和震撼
口袋里,没有传说中的百万
安慰了伤害你的世界
临走时,用光线圆了一个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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