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海巷,随缘漂泊的夜色,带着陈旧的袖口,步入最深的红尘。人希望看到的是,华丽的姿态,便可一步一回眸,什么时候也携带彩带三千,和才子佳人来一场美丽的际遇。当然,一滴前世刻下的暖。学着九百里添一件外衣,七里爱一个少女。清醇的花香,不顾人之间的流言蜚语,所以格外的艳丽,作为拥抱幸福的大海,在春天流到夏季,固然,也偶尔想起芬芳四月天的虫鸣鸟叫。
脾气好的年轻,忍着悲欢离合,把一页洁白的纸,染出中年的味道;还有多少泛黄的日历,和岁月在深夜撕咬,争论的声音,清晰可见。淡泊名利的蚂蚁,有序的排队。它们清新的日子终于开始了,透过玻璃,便是春暖花开季节;粉红色的光线,是你喜欢的心情。然而,树叶绿了,而你却不再。
推迟的眼泪,随着风把夜吹凉。一些多余的月光,篓子装不下,全被一场如期而至的雨打湿。如果,你还能聆听,一个人失落的声音,掉在春天里,其实并不美。
在清晨蘸点暗红的霞,把打磨得光滑的历史浇醒。既然试管里的传说成熟了,那就把它放牧开来,留住粉淡的心事。也许,你常常为一个人凝眸深思,或是带着虔诚的心,作着凄婉的期盼。有些字体,适合在青青里翘首;有些脉搏,适合在中年跳动;有些意外,适合在年老时撞见。我去过海边,那时的浪很大,我其实记不得沙滩上,画下几个脚印,那是一个个年少轻狂的梦,如今是一粒粒的,听说是风沙。
我读懂一种民族的文化,让自己显得不再稚气。很多时候,我像所有的男生是一样的,渴望有一个像样的女生作为伴侣。不期望一把蓝色小花伞能为她遮挡多少风雨;不期望一颗糖果就可以甜到她梦的边缘;不期望我几行细碎的文字就让她驻留在我的世界。我竟然还能带着她的模样,翻遍这片世俗的荒漠,去寻找一块大陆,哪里简简单单,和地球人一样,有花开花落,有日出日落。然而,一切都太安静了,我无法确定,她脸上的微笑是苦涩还是甘甜的。
其实,我不敢把自己的手掌过多地停留在儿女情长上。因为它时不时会让我的世界开始下雨,就像一个誓言,走进现实的胡同,它面临着窒息。我们无法沿着岸边,收割河流柔软的部分,想起隔着千山万水,心路之迢迢。多想说:不管你在哪里,怀着一份心的宁静,为你独守到老。也许,远方的你,夜里即便有再多飘雨的冷,还能温暖地笑了。
几次把你写入句子里,让你充当奇妙的物象,这样我就完成了华丽的诗篇。你修饰这个深蓝色的夜,你带给我很多牵挂,那么的漫长。其实,我开始不喜欢“相念不如相见”这几个象形文字。想念的字词很是柔韧,它可以扑入你的怀中,走进你的内心,感受你的心跳。说不定,夜色朦胧了,还能幻想着和你接吻。这遐思多么无限,花园的粉色的玫瑰园圃,花香袭袭,你就醉倒了,这一刻,将定格在这片虚无里。
有人说,我提到情感,总是艳丽得凄美。因为我还记得,我曾经把一个简单的人字,写错了笔画,很多人认不出来。我还笑说他们,不懂艺术;这就是为什么至今,我还没读透人心。
很多歌词都会加上这句“只是因为我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便开始学会编织唯美的谎言,就如:与你不离不弃,即使海枯石烂。其实来得快的爱情,极易苍老的。所以,你要学会做保养,这就注定了你要花上很大的功夫,当你觉得一切都值了,即便对方不再爱你如初。谈起空间,是一段荒谬的时间,你一直守在梦外,却无法在梦里刮起黄沙或是风雨时,保持纯净如蓝。
还记得起,有莲花的池塘,走进这个季节里,首先,脚步得很轻很轻。抑如轻轻走入生活,拿着一朵涟漪,抚平某些思念。铅一样凝重的鄙视就掉了出来,和预定的思念同样重量,瘦弱的秸秆,积累沉甸甸的稻浪,此时,我便可以嬉戏人生。
有些扭转并不可抗拒,沿途的站台都注定有眺望的眼神;对于城市的界定,是彼此依赖却脱离的。我向往着那高楼大厦,其实,得不到,却可以转移到风高气爽。生老病死,我们不能自己说了算,这就是为什么有人犯了老年痴呆症却得到童年的欢乐,有些人精明能干,却染上了哲学家杞人忧天的疾病。好了,说着有点偏了初衷,可一味的牵强,自己能写得快意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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