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中国学者以为韩国实行了民主化,从此就会一路顺风地奔向光辉灿烂的锦绣未来。这种想法非常类似当年看到中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就以为共产主义离我们只有一袋烟的工夫了。实际上韩国民主化以来,韩国的知识分子在欣喜的同时,也饱尝了打掉牙吞落肚的苦辛。
——《独立韩秋——知识分子的人情债》(京华出版社2002年6月第一版)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就是几千年的专制史,不同的只是一个朝代替代另一个朝代,也就是一个专制集团代替另一个专制集团,如此循环往复。中国的历史就好比是一个戏剧舞台,只是不同的演员在上面表演着不同的剧目,你方唱罢我登场,我方唱吧你登场,行头与道具虽然换了,但剧目仍然是那几曲。
从五四运动以后,自由与民主从西方舶来进入了中国人的视线,一拨一拨的“演员”们都在竭力号召民主与自由,但是,当这些“演员”登台以后,他们登台以前的那些口号与诺言就被抛诸脑后,他们也变成了被他们推翻了的“演员”,重新鼓捣起“专制与独裁”的把戏来。
民主与自由成了某些集团的护身符,当他们还没有成事的时候,他们大肆鼓吹自由与民主,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才是民主的、给人民自由的。但是当他们得势以后,民主与自由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非但如此,还不准别人谈自由与民主。如果有人谈起,就给你定个“反革命”或者“颠覆政权罪”的罪名,不是把你整死就是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失去说话的权力与机会。民主与自由变成了他们欺骗人民的“诱饵”,他们利用这些拉拢那些无知的人们,让那些“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变成他们的炮灰,“起来!起来!”起来推翻那些“专制与独裁”的统治者。然后,他们上台变成了新的统治者,也变成了新的独裁与专制者。
当人们发现受骗上当以后,他们已成气候,对他们也无可如何,只有叹息与痛恨的份。搞不好就把你给“专制”掉,让你是敢怒不敢言、不敢怒也不敢言,甚至还要唯他们马首是瞻,给他们歌功颂德、山呼万岁。为了“保全性命于乱世”,很多受骗者还要高喊那些骗子为“大救星”、恩情胜过爹与妈。
新的统治者仍然用高压手段镇压与欺骗着人民,他们变着戏法愚弄着他们的“子民”。当你跟他们要民主、要自由的时候,他们不是暗地里打压,让这些“民主斗士”禁言,就是玩“戏法”,把一个“独裁的不能再独裁”的东西变个名称,拿来说“这就是民主”。谎言虽然可以一时蒙蔽人们,但不能永远蒙蔽,于是这个“戏法”就被拆穿。面对自己的谎言被揭穿,统治者们就又来几招,用什么“中国人的素质太低,不适应搞民主”啊“民主也不是很好啊,那些实行民主的国家也有很多弊端”啊等等由头来搪塞、推诿。其目的很明显,就是不让搞民主,不是有一个“没有国家”的人提出过“五不搞”吗?
民主的实质就是要把老虎关进笼子里,让统治者的权力受到监督。你想想,有哪个老虎愿意把自己关进笼子里?有哪个统治者愿意放下手中的权力?所以,在中国,你要谈宪政,那只能是一个梦!不是说“中国梦,宪政梦”吗?宪政在中国只能是一个遥远的梦而已!
在中国的现实政治环境下,也滋生出了很多政治投机者,他们为了获得一己的私利,不惜出卖灵魂,充当统治者的马前卒,甘做朝廷的走狗与鹰犬。他们对现行体制大肆鼓吹,一心为既得利益集团服务。为了生活不糟糕,自己做起了赵高,不是指鹿为马就是指马为鹿,不是胡说八道就是胡搅蛮缠。他们为了一点剩下的“骨头”,不惜把白的说成了黑的或者把黑的说成了白的,甚至还会把黑的说成是红的,把白的说成了绿的。北大教授孔庆东就是这些“走狗”里的一员,他身先士卒,充当统治者的“领头犬”。在中国这样一个没有选票与真正的选举的国度里,他自己“幸福了”,却要去挑剔韩国的“民主”。
韩国的民主制度虽然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人家起码走在了中国的前头。你在一个连起码的民主都不敢谈、不能谈的国度里,竟然去挑剔人家已经在实行民主的社会,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王朔有一句妙语:“没选票,没土地,没政治权力的一群人,聚在一起高谈民主的坏处。我仿佛看到,一群太监在说性生活多伤身体,幸亏咱们阉了;或者是一群乞丐在说钱是多么肮脏的东西,还是咱要饭干净。”孔庆东就是一个“太监”,你凭什么去谈人家的性功能不好?
四大名捕
2013年3月14日
于汉水河畔 书林隐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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