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工作的原因而搬到了f镇的边缘,混了不久的时间,便也对周边的几户邻居有了些许的了解,其中关于那个z寡户的事情,我到现在似乎还记忆尤新!
我大凡见过许多这类的女人,似乎不是寡户们,就好象是以偷人为乐的,但也许是人云亦云吧,然而我总是信其真的了;但这却又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我的这位隔了一百几十米远的寡户邻居,却是被大家腹诽的多的。我悄悄地问知情的大婶大妈们,才知晓这寡户竟是以偷人为乐的“杰出代表”了;然而我问起一些男人们,他们却又钦佩的多些了。原因很简单,就因为她一个寡户,竟然独自一人生活这麽久,还起了一幢房子。
这也许是真的,我某日因事去察看过。两层的楼房,前后幢都已盖好,但是却没有搞好粉刷,就连门窗好象都没有做完整。楼上楼下随处可见的鞭爆原料,半成品,机械,俨然一看,竟象一个生产花爆的工厂了;一间墙上粘满花纸的小房间,当中放着一张破旧不堪的老式床,枕头处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各类不堪入目的衣裤,窗户紧闭,更显昏暗。然而里面却是有着许多的老太太和几个小孩在为她做事呢,据说却也每天要出不少的鞭爆成品,按理,她也因该算个小“资本家”了。
当然,拿那些男人们的话说,女人只要还没过更年期,那种事情是没法想象的了;再加上一些绯言飞语,而这位寡户女人,却也是出了名的大胆作风,况且年轻时据说也是豪放女一个,可想而知,闲暇之余,这名寡户女人是不会如此自甘寂寞的了。
然而她却又是个快言快语的角色,因此某某和一个男人有染了,总是藏不了两三天,便传遍大街小巷了,因此爱干那事的男人们渐渐便远离她了,据说她后来便开始勾引起小处男起来了,因此又被“新闻”得铺天盖地!
而我那时候,自我感觉还是“处男”之身,因此很是避讳和这种的女人相见,然而同住一条街,尴尬迟早都会发生。
那是一个初秋的早晨,我因为要早起去一个屠夫的家里买那种新鲜的猪血{油漆用的},天刚刚亮,有点小雾。我想,大清早,不如走走我最近发现的那条捷径小巷吧。虽然这只是一条仅能容两个人肩并肩走过,且里面垃圾满地,臭气熏天,角落处甚至还很昏暗。我连忙紧捂口鼻,只求快步穿过,更是对自己的错误选道感到害怕时,忽然从对面的拐角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朦胧中好象看见了一个血盆大口的披头散发的女人迎面向我走来,我当即吓了一大跳,两脚竟哆嗦的不敢往前走了。那 身影越来越近,待我能仔细看清楚那女人的脸时,才发觉原来竟是她。只见他那脸上竟是雪白的粉底,眉毛画的细长,且一张大嘴却是擦的血红血红的,我自是吓的不敢吭声,她一眼瞧见了我,更是疑惑地上下打量着我,刚要开口和我说话,我便立即闻到了一阵浓烈的酒气,我当即就要呕吐,我越加恐惧,手中提着的小漆桶忽地掉到了地上发出“咣当”的一声巨响,这响声在这宁静的清晨更加地响亮。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撒开腿拼命的向巷口处跑了,幽暗中身后传来的是阵阵笑声。
自此以后,我便很少再敢独自一人去走那条捷径!后来再听说那次是因某位大老板之约去陪客户喝酒的,陪了一个通宵,竟还独自一人走回了家。
2006年12月的某一天,忽然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说是这位寡户患了宫痉癌,据说已经病入膏肓,大婶大妈们自是幸灾乐祸,骂她是做多了缺德的事;后来又听说了那寡户竟然在乡下有个儿子,那儿子听说了关于她快要死的消息,竟悄悄来偷走了她的房产证。如此云云,我又对那寡户女人感到可怜起来!
第二年元月六号,也是清晨,此女人去世,享年不祥!
“原上帝原谅她的罪过,并因此而结束她的痛苦的记忆吧!活着的人继续活下去”{屠阁涅夫}
——2005年11月2日一稿
——2006年12月16日二稿
——2007年元月6日补
——2013年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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