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多月以来,因生意和一些俗务较为繁忙,来烟雨审文和跟帖的时间相对少了许多,但烟雨里的一些文友们,在我的内心每天还是忘不了念叨着和牵挂着。这种念叨和牵挂不是很强烈的那种,而是淡淡的,犹如一杯热乎乎的菊花茶,带着丝丝的甘甜和馨香。
今天下午五点钟左右,得空打开烟雨,在首页的短篇精华一栏里我惊喜地看到了荒野一夫的名字和文章。这个意外瞬间击懵了我,十几秒内还在怀疑是否自己的眼晴看错了。当确认无误后,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夫兄,你终于平安出现了!
和一夫兄的初识是在去年的七月份,那时我刚进烟雨还不到一个月。一次,在我的一篇题为《意外》的小说里,看到了一个名叫荒野一夫的会员评论。这条评论很简短,但却给了我这个初学写文的人极大的鼓舞和信心,以至于后来我在一些文章的回帖里也会适当加一些鼓励性的文字。并深刻体会到鼓励是给人动力,批评叫人醒悟这样一个道理。那条评论是这样写的:“简短而流畅的文字,刻画出一位生动鲜活的老章,表现出人性质朴的善良!问好朋友!”。清楚记得当时看到“流畅的文字”这句话时,我心里的确美了好一阵子,在那个酷热难耐的夏天,内心感到凉爽惬意了许多。
过了不久,我便知道了一夫兄是小说版的一名编辑。此后,我称他老师,他说叫兄弟吧,叫兄弟好听。于是我就一直称他为一夫兄了。从七月份初认识到九月份中的这段时间里,一夫兄常常关注我的文字,并认真诚恳地指出我小说里的不足之处和可取之处,这让我慢慢悟到了一些写文章的思路和技巧。我常想,能在烟雨遇见这样一位好兄弟,实在是我的荣幸。
一夫兄在烟雨是个多面写手,小说、散文、杂文都写,我想只要是看过他的作品的文友们都很难将“荒野一夫”这个名字从大脑的记忆里抹去。
一次在小说编辑群里闲聊时,月下的清辉老师说,一夫是个令人尊敬很和蔼的人,是个有学问的大学教授。这让我对他又多了一份敬仰和崇拜。对于我这个没有学历的人来说,教授是很高很高的级别了。文人,我向来是敬重的。
不单单是这些让我敬重一夫兄,也不单单是我个人敬重一夫兄,在烟雨里他的口碑很好。每回他发表一篇文章,转眼之间人气指数就跟着上来了,帖子一个接一个,仿佛是往天上架云梯。套用云龙天老师的一句话就是: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
人生,有许多的事情是让人难于预料的。正当我为有这样一个好兄弟,烟雨有这样一个好编辑而庆幸时,一夫兄就很少来烟雨了。记得是从九月份初开始,荒野一夫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在烟雨里跳来跳去了,仿佛随着知了的鸣叫声而渐渐隐去,又似人间蒸发般不知踪影。开始我以为他忙,心想过几天一定会出现。然而,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看到这个熟悉的,带有老者归隐山野味道的名字。给他的留言也不见答复。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不测的事吧?我胡乱猜想着,于是在群里问:谁知道一夫兄的情况?回答说都不知道。
虽然和一夫兄从未谋面,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通过,但对他的那份牵挂却时不时地会涌上我的心头。有时在心里默默祝福他,只要人平安无事就好,来不来烟雨也无所谓。
为什么会如此牵挂着一夫兄?有时候我这样问自己。回答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份真挚的友情使然。红尘中,要想一个人能在你心里占有一定的位置,不一定就要这人帮过你多少回,也不一定要这人和你喝过几回酒,只要彼此付出了真情,彼此以诚相待,哪怕是相隔千山万水,哪怕是从未谋面也同样会在你的心里牢牢地扎下根。
以上是看到一夫兄回来了,心情激动时敲打的文字,好不好无所谓。我只知道现在一夫兄平安无事回到了烟雨,回到了众多文友的心里。
一夫兄,回来了就好!烟雨欢迎您,众多文友们欢迎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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