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纯粹的西方主义者,打心眼里我还是特喜欢东方文化的,但这喜欢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不是欲望在作祟,本质上我在坚持,而内心中也许早想入非非了。
整整一个春节,一个对中国人民特别幸福的时段,而对于我来说实没有一件幸福的事,要面子的我多次高扬我没有春节,春节对我来说等同于每一天。但实这话还有一个内心十分杯具的说法,那就是我十分讨厌春节,一个个春节把我的东方文化气氛破坏地干干净净。
我有多杯具?那就有多少天没吃饭。当然在当今的和谐社会,饿是扯淡,但实在是我很努力去记,倒也记不清我有多少天没吃过大米饭了,从闻到春节的气味起,我就开始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白天和周公约会,晚上和社会相敬如宾,搞得我在春节特想吃一碗大米饭,可就是吃不到,酒足菜饱之后,在感官上形成了一种错觉,老爱把大米饭和我家小妈相比较,出来混怎好带小妈?
小妈是个很宽容的人,但宽容绝不是不厉害。在一个傍晚我起床后,把自己收拾干净,想要去赴约之际,小妈说了一句让我很感动的话:“吃了饭在走!”瞬间我泪水都要下来了,我不是一个怕吃饭的人,为了吃饭而掉眼泪,说出去,还如何在江湖上混。吃就吃,谁怕谁!
想用吃饭来难我,这也太小看我了,咱是那种怕吃饭的人吗?一分钟就可解决战斗。当我在志得意满之际,家里的电话响了。
谁会往我家打电话?肯定是“大人物”。我家的座机号没人知道,现在可不比旧社会,全是手机或网络时代,那打给我座机的肯定是温家宝他老人家身边的人,这样的电话,老婆或孩子接都不合适,这肯定是要找我商量投资、黄金、商铺或二会的大事,或者用很雷锋的语气通告我的信用卡出问题或者是我的公墓欠费了。
我放下饭碗,拿起电话,也不客气,直说了一句:“纳尼?”(日语),对方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把电话打进了安倍晋三家里,吓的他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气得我都有一种想找温家宝谈谈的心情,您从哪儿找的兄弟,太虾米了吧。
我有想揍温宝宝的冲动,可小妈就是小妈,她不光想,而且也直接揍了我,她可不管我会不会喊“纳尼”。小妈的意思很明确,说我什么都不听,就这样冒充安倍晋三是不合适的,是要出事的,是要摊上大事的。
咱是个大料,小妈打来一不挡二不推,只吃饭,能出什么事,能摊上什么大事?这个社会谁规定的,只允许你们玩,我就不能玩?
想我老子虽说资格不老,吃的盐还不多,但也是每天亲自小便的人物,能出什么事,能摊上什么大事,从没一次见到社会主流说洪水是因我的小便而引发的,出事?瞎扯淡嘛!
可会不会能出事?嘴巴上我很老,内心却服软了,我怕温家宝找我麻烦,也怕安倍晋三和我打官司,这一晚我硬是不敢出去。我发现自己也不是大料,这样的电话,不敢不接,更不敢让老婆和孩子接,一旦出了问题,那可真出事,真摊上大事,搞不好中日战争因我而起,那就罪过大了。
在这之前,我个人是很认同我一兄弟的话,能出什么事?能摊上什么大事?别说如我这样的小角色,就是鲁迅写了那么多的杂文,又能出什么事?照样什么事都摊不上,该喝就喝,该小便就小便,谁敢说世界大战是因他而引起的?或那次大洪水是他杂文写多了而引发的呢?
但实情是什么?我如没读过书,那也就无知而无俱了,但我偏偏又读了一点,而恰恰懂了一点什么叫“蝴蝶效应”,任何事物的起因往往就是初始值的极微小的扰动而会造成系统巨大变化的现象。李双江之所以能去住院,不是不他不识好坏,更不是不知好歹,而是……
人生是需要计较的,对杂文来说,就更是如此。习总为什么不放一放,而要紧跟、紧逼、紧盯地去计较、去说事,那是因为想放很容易,可一旦放开了口子,想收就难了,不管您有多少爱子之心,都来不及了,来不及,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坑爹了!
人生也好,文字也罢,都是梦想的沉淀,但都不给这个梦想一种框架,而是任意随欲而为,一切为自己的欲望说事,那这个世界将会如何?那将会变得再也没人为天空涂满蓝色,没有人为小鸟勾勒翅膀,没有人让阳光探出乌云,唯一能有的只剩自我及自我利益,那将意味着什么?那只意味着这世界将永不会有杂文了!
-全文完-
▷ 进入何音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