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不起,自己从哪里走散,似乎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每个夜晚我徘徊在热闹的街道上,看灯光在路人的脸色迷晕出碎碎光晕,那刻,眼里干枯得要流下泪水,我握住贴近心脏的衣服,一如我当时咬住嘴巴,把哭泣忍住,没有人发现我像个傻子地努力去捉住不属于自己的童话。
长恨歌的王朝里没有我写的童话,所以无论我再怎么在电影中入戏三分,也只能等待导演说一句,你的台词就这么多,连句“再见”的告白都没有,就突然死亡。
是的,我的表演那么差,所以我只能看着记忆里若言的悲伤让我心动,祭的慌张让我心痛,你的突然要走,而我却无能为力。
眼看着时间在我手指缝隙间溜走,我拼命我握住,却只是握到了水过掌心冰凉的感觉,象那场烟花般的梦,缠绵后罚了离场,我能够拥有的特制市你给的泪痕。
夜夜,我就在台灯的对面,想的人,想的城市落入别人的生活里,用真实的哀伤谱写无聊的日志,用做作的幸福来建设我的表面生活,我的过去到过去,我的从前到从前,很少有人知道,我写过的故事,有着截然不同的收尾,我眼睛看到的世界,隔了一个世纪,模糊,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你,恍恍惚惚有若隔世。
他们说,切肤之情就是切肤之恨。
她们说,切肤之爱就是切肤之痛。
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恨?是我从未动情过?还是我爱的不够?
也许那个时候,我并不懂得什么是爱,那个时候,也许我并不如记忆中的绝望。每一次在跟他们说话的时候,我都可以听到自己心中的讽刺,透过别人眼睛,看到的自己也只有是绝望。与所有受伤的人一样,也许我要的只是一段缠绵,来把将要愈合的伤口弄开。
也许,那个伤口叫鱼,也许那个伤口叫丫头,也许是乌鸦,若言。
从过去到过去,从从前到从前,我的难过似乎没有一刻的安静,在自己那支离破碎的皇朝里写着故事,笔记本的正面是我们相知,相识,相爱,然后永远在一起,末章却是这样的,爱了,然后缠绵,最后罚离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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