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不要道歉呢.，朵朵，你没有做错什么事。你爱上了一个人，原本就是幸福得，谁也没有错。”

“我……我还是有错啊，我爱上了孟思凡，凝烟，我对不起你。”月凝烟为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她笑笑，摇摇头。

唉……月凝烟心叹了一声气，她想想自己和朵朵，又想想当年的莫家小姐亦然和薛家小姐兰儿，都不免落入俗套，在这个漩涡中转折流离。无论这个岁月，还是曾经的年代，在怎么变化，爱这个主题都是建立在无数的泪水，背叛与牺牲之上的。

朵朵爱上了孟思凡，这不是她的错，因为孟思凡真的是好男人，对待感情专一的。她又何必道歉了，朵朵没有错。月凝烟看着朵朵，不禁笑了，“这丫头傻得可爱，甜甜地笑容真是另人爱。”

（一）　

一个一尺见方的草丛洞穴出现在月凝烟面前，洞穴是直直通往洞下的，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底，偶尔有风吹过就会有隐约的香味从中溢出，正是迷迭香的味道。

学校由于要继续大规模的扩张，于是买下了一片废去的旧民区打算和旧操场连起来，改成一个学校新的教学楼。

那旧民区已经多年无人居住了，是一个四合院的建筑，两层的小楼附近的草丛里竟然留下了一个较大的天井，最东边的那片建筑已经被推掉了，留下了一片破砖乱瓦。

这大概因为天气太热了，中午时分，一个工人也没有，一旁的学校也因为放假而空无一人。

而那个草丛底下的洞穴就在这片瓦砖的下面。

“朵朵，这都什么时候啦，你竟然把东西丢在你的寝室里了。”月凝烟惊呼，几乎要昏倒在教室，而朵朵呢，却装着满脸可怜状的看着她。

朵朵是月凝烟的同班的好姐妹，却不住一个寝室。而因为离家非常远，所以一到放假是不回家的，这正好与她作伴。

“陪我去一下好吗？我请你吃kfc！！！”

某个周六的下午，朵朵竟把卡拉在了寝室里，这就意味着朵朵不能去银行卡取钱呢，也就不能去食堂吃饭了，这不，她让月凝烟陪她去取。

寝室离学校有较长的一段路，月凝烟望着窗外有些犹豫不决。

“不要啊，这么大的太阳。”从窗外看去，被洒着发软的柏油马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好凝烟么，陪我去嘛，我的钱已经用光了，再不取生活费，我就没得用了嘛！”

朵朵是个某大型集团总裁的娇娇女，她的父母在她的身上花费的太多了，把她送到了这么一所超贵族学校就读，一个月还寄给她生活费10000元也几乎全部花光了，一点也不剩，全拿来买名贵化妆品、名贵衣服……

“凝烟，陪我去么，好不好？”

“朵朵，好啦啦，我陪你去就是了。”经不起她的软磨，有些赌气地答应了。

“我们可以走这边。”出了学校门，朵朵指了指一条小路给她看。“这边的旧房子被推了，刚好可以从这里绕过去。”

朵朵说得被推掉的旧房子，也就是月凝烟刚开始说得那个地方。

小路上果然有阴凉许多，四周静静地，一个行人也没有，心里的燥热和苦恼都仿佛消失了似的，感到无比轻松。

旧墙有段历史了，灰色的外壳剥落了很多处，露出褐色的墙面，这居然不是近代的砖和水泥砌成的，而是更早的某种月凝烟所不知道的东西。

“我喜欢莫亦然。”灰墙上某处未脱落的地上，有这样的字迹，字体很刚硬，像是男生写得，虽过了多少年有些模糊，但仍然能清楚得看清。

“就是前面了。”朵朵幸福地喊道。

灰墙的下面竟是很深的草丛，月凝烟觉得奇怪，她蹲下了，翻了翻草丛，天啦，草丛底下竟然有个很深不见底的天井，里面漆黑极了。

她没有抬头对着朵朵，只是说：“朵朵，你去寝室拿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她现在一心只对这草丛底下的天井好奇，心想：“这黑洞洞的井下会是什么呢？”

“好吧、好吧，那我去了。”朵朵转身跑走了。

月凝烟的目光随着旧灰墙上的小字，在看了一遍，“我喜欢莫亦然。”这刚硬的字，不免另她有些苦笑。这是谁写着呢？

好奇心使她不由得想下去一探个究竟。

踏在上面，那石板冰凉凉，好冷啊，但因为好奇心冲动，她也不管冷了，直接走向天井里的阶梯，下去了。

“啊！好痛哟。”月凝烟一屁股跌落了下去，掉进了无底的黑洞里。

洞穴不大，一尺见方，足能让一个人进入，但这黑洞深不见底，外面的烈日一点也照不进来，里面还冒出阴森森的冷气袭来，以及迷迭百合掺杂的花香味。

月凝烟对一个神秘的入口，不禁浑身发颤。

“这儿是哪？一个好神秘的黑洞啊，好像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发生。”

（二）

看着这个奇怪的洞穴，月凝烟忽发幻想起来，认为它极有可有下面藏着什么宝藏的入口，里面的隧道又是那么地长长。

她吞了吞口口水，仿佛着迷般，摸索着又下去了，里面并不窄，有三米多，她的脚着地后，头上的石板却又哗啦一声退回了原位，洞穴里立刻又一团漆黑。

这下月凝烟愣住了，手又够不着顶上的石板，在怎么叫喊也没有人听得见，这么困在里面，的确是眼下的情况。

洞穴里凉凉的，这可不是一个女孩子待着地方哈，而且迷迭百合的清香更浓了，更加使月凝烟害怕了起来。

月凝烟定了定神，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这才隐约地看得见些。

可手机却在这不到三米深的地下失去了信号，只有微弱的手机电光亮着。

真是不该好奇地进来哈，估计朵朵早就拿好银行卡直接上街购物了。而可怜的月凝烟却不知道要如何重见天日了，难道要永远困在里面吗？

月凝烟举起手机，四周照了照，这是一个有着十平方米左右的地下室，四四方方的，和灰墙一样得材料砌得光光滑滑着，保存的也较好，一点也没有剥落的地方，只在东角上有块奇怪的长方形东西。

无奈，她帖在墙坐了下来，反正微弱的光线也照不了些什么。

这个时候迷迭的百合清香又隐约出来了，坐在墙边的月凝烟突然用手机四下再一照，突然，对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清秀女子的画像，她好奇地走过去，仔细着用手机的电光认真看起。

啊，天啦，她、她、她怎么长得那么像月凝烟自己呢？只是她比月凝烟要更清纯的美，而月凝烟是善良型得。在一看这女子的衣着，她竟是民国时期的妆扮。

月凝烟纳闷了，“她是谁呢？为何和我如此相像？”

月凝烟想再找找其他有关这女子的故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墙壁上只有女子的画像，却没有任何线索。

这……月凝烟百思不得其解，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

就在她陷入思绪中，一声很苍老的声音响起，“咳、咳、咳！”一位百岁的老人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见他依然身着民国旧杉，头发发白发白，声音苍老的发抖，“姑娘，你是何人，为何会来这里，这已经过去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年代。”

月凝烟看着老人家，也觉得奇怪，心想：“这里怎么会有位百岁老人家呢。”奇怪归奇怪，但还是出于礼貌地说：“老人家您好，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这墙壁上的女子又是谁呢？她怎会与我相像呢？”

“唉！一言难定啊……”老人家缓缓地又说：“姑娘真想知道这里面的故事么。”

“嗯，我就是出于好奇才不得以进来的。”

“好吧。既然你与她又是这般相像，那我就告诉关于你眼前看到的一切，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外传，我……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老人家颤颤抖抖地说。

“我答应您。”

据老人家的叙述，他曾经是容府里容少爷的书童，他叫桂宝，在这个不见深底的洞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民国时期，容府是一个即将没落的官宦人家子弟，后来父亲做生意又发了财，家中只有容思翰一个子女，母亲去世的过早，所以父亲万分地宠爱他。这一来，飞扬跋扈的长到十八岁，便已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与狐朋狗友的一起喝花酒、逛窑子、听小曲，虽不是恶贯满盈，但也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

幡然醒悟时，却是在遇到她的时候。

她，那是个何等清秀、纯净的女子啊，有着如同月光般清澈的明朗目光，清纯地如同未熟的果子。

在一次的梨园听戏时，他遇到了她。清纯的楚楚让人心动不已，那温润如玉的身子又是那么有着不一样的气质。同时，她也看见了他，俩人的目光在接触的一瞬间发出异样的光芒，这个女子他爱上了，她非同一般。

后来，他派书童桂宝去打听一下，才得知她是米商的最小的小女儿，父亲姓莫，他有个宝贝女儿叫莫亦然。在她的家中早有六个哥哥，就她一个女儿身。

这么个大户人家的女儿，本应与他也是门当户对。可是偏偏不巧的事，他们的相遇却是晚了一年，莫亦然已被许给另一户大官的儿子言子晨。而容府里，也为他订了亲。

放荡浪子仿佛在一夜间成熟了，收敛了许多。俩人得婚期也近了，当年六月，他将迎娶薛家千金薛兰儿，次年之元月，莫亦然也该嫁入言家。

容思翰，他常常在半夜的时候去一间幽僻的茶楼，一喝就是好几个时辰，只为等莫亦然将对面的窗户打开，俩人隔着大街，眉目间传些情。

那时候的他们都无力挣开家庭的锁链。

六月将近，容思翰他终于将薛兰儿娶进了门，他的二姨娘却是笑得合不拢嘴，欢快极了，因为薛兰儿是她的外侄女，她怎能不高兴呢。

这样一个恬静温柔地女子，对他体贴入怀，对他的父母是百般孝顺，让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她。

他负不起她啊！

而莫家的女儿亦然依旧会在傍晚时分打开阁楼的窗户向那边看去。只是再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她伤心郁闷。眼底有了一丝失望。

秋时将近，家中的父亲染上了痨病，看遍了所有城里的大夫，一副一副药的吃，都不见好，父亲知道自己这些天已块不行，他把儿子叫到床边，把生意上的事情与家中的一切全交给他。兵荒马乱的时候，千万不要慌，家里有个地下室，那里藏了一年的粮食和珠宝，足以可躲一年左右。

半个月后，容府上下举办了丧礼，商界打拼多年的容老人去世了。

而同时，莫家将近出阁的女儿亦然也失踪了。

在办丧事的同时，队伍浩浩荡荡、人山人海，谁也没有注意莫家的千金究竟去那呢？只是听她贴身的丫鬟玉儿说：“她一直在阁楼外干活，而小姐从未踏出闺门一步。

"嗞嗞。"在这时，月凝烟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她设置的手机闹铃，以怕她忘了此事。上面的短信是这样得，“记得哦，亲爱的凝烟，别忘每天煮鸡汤给我喝哦。”

顿时，她的眼泪哗得落了一地，这是为她的男友孟思凡设置得。

可孟思凡，他竟然莫名在这几天前向她提出了分手，他说：“对不起，凝烟，我不是一个花心人，我对感情很专一的，在认识你之前，我就早早暗恋上了另一个女孩，她很可爱，她是我要爱的类型。我没有对你说是怕你伤心，所以……”

月凝烟没有回答他，而是伤心地回避了这一切。

她想想，曾经他们是多么地浪漫啊，一起打羽毛球、一起看电影、一起挽着手儿去逛街，那种浪漫是多幸福哈，可这一切即将要泡影了。

月凝烟听着老者的叙述，在想想自己，这不也差不多吗？“呵呵……”她不禁笑了笑。

老者继续说：“莫亦然对少爷是如此地痴情，她的失踪是少爷一手策划的，少爷将她安置在了容府的地下室里。而这地下室谁也不知，只有我、少爷俩人知晓。

从此，莫亦然与少爷的浪漫就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他们拜了堂。对莫亦然来说，她的甜蜜的日子永远都在这里，少爷爱她是痴疯了，又为她在墙壁上画了她的美相，他爱的如此发狂，只要一到夜晚，他便都去地下室陪她，紧紧搂着她，把她搂在怀里，那款款情深地搂法生怕永远也搂不够。

但，容家的少奶奶薛兰儿，他却辜负了。为了不让少奶奶查知此事，有一天夜晚他没有去地下室，他将对她的歉疚就在一夜间还清吧。

从此，他没有再与少奶奶同房。一心只在生意上，和地下室里的另一个爱人莫亦然的身上。

月凝烟听到这，不由得心叹一下。“那后来了。

“我累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个时辰再说吧。”说完，老者疲惫地睁不开眼，倒在地上睡着了。

月凝烟此时猜想：“那么后来会怎么样，那个叫莫亦然的女子结局会好吗？她能重见天日吗？那个叫薛兰儿的女子又会有好的结局吗？

(三)

仿佛月凝烟的眼前又看到了老者叙述当年的场景。

地下室依旧是地下室，但四角点着香灯，有绳梯从上面的缺口软软的垂下，东面一张花榻儿，坐着一个身穿淡粉色旗袍的女子，身边的香炉，是细细地溢出淡淡地香味。

天窗忽然开了，绳梯上下来个身着蓝衣的男子。

“亦然，怎么好好有点这种香呢？”男子微微地皱眉，显得有些不喜欢这香的味道。

闻得此香，有些事情就不会想，好忘记地快。"女子轻咬着嘴唇，清秀纯净的脸因为长期见不着阳光而有些发白。

亦然，不要说了，我容思翰对你的心是真得，就算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可是让你生活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方，我真是有愧.不过这也是你情我愿得，我为了你背叛了我的二姨娘，辜负了我的妻子，让你在这也是我迫不得以啊，我真的是太需要你啊。”他的声音激动不已，震着塌上的女子抓紧被角，眼泪哗得顺着苍白地脸颊落下。

她哭了，“翰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啊。”

“亦然……”容思翰见不得心爱人掉下泪来，因为此时他的心也是碎得，他用手指抹去女子颊边的泪水，将哭泣的女子深深拥入怀中。

“亦然，等等我，总有一天我会再你出去，让你重见天日。”他用手轻拍着女子的后背，细声安慰道。

可是，似乎上苍不怜惜这对有情人啊，头顶上那块石板关上后，至那天起，就再也没有打开过。而他，这也是最后一次他来的这里，之后也再没有来了。

这个女子就是莫家的千金莫亦然。

一天一天地过去，她的腹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踢她，原来是有个小生命正在她腹里开始孕育。

她摸摸自己地肚子，脸上苍白地笑了，“翰哥，咱们的宝宝快要来了，你知道么？”那笑虽是苍白得，却是幸福得。

她一天一天地等待他回来，可是一天一天地彻底绝望了，她伤心欲度地开始了对他的胡思乱想：“他不要我了吗？他厌倦我了吗？他还是宁愿和他光明正大的妻子在一起吗？”

此时黑暗中她的悲伤和绝望一阵一阵让人痛心啊。她知道，在这黑暗里，只有静静地等待孤独的死去，可是她放不下那个尚未出世的小生命啊，难道以后还未出世就这样在母腹中死去么？

不、不，她要出去，她要去找他。

突然，“嘎”地一声响，地下室里传来她一阵痛苦的尖叫，也同时传来她欣喜若狂的声音。

地下室多年来只有书童桂宝进去过几次，但却未找到莫亦然的尸体，她失踪了。

月凝烟听着老者的叙述，再看看眼前的地下室里的一切，突然，她好像看到了什么，那对面的旧墙上尽是一道道或深或浅地划痕，有着还透出了暗红色，在一个深深地痕迹里她找到了半截指甲。

哦，月凝烟才深深地明白，当年的莫家千金是怎样拼了命地想要出去。

月凝烟不禁而为她心叹啊，“老伯，那后来呢？容思翰到底有没有负她啊？”

（四）　

老者回忆起当年，不禁又泪流满面。

容思翰是如此爱莫亦然的，他又怎能会负她呢？只是这都是命啊。

从小，书童桂宝就一直跟着他的主子—容少，俩人一同长大，情同手足。莫亦然与地下室的事一件未曾对他隐瞒，书童桂宝几乎隔三差五地替主子容少传信呢。只是后来有一阵子没有去了。

那是因为俩人一同外出做生意，容思翰也已经决定了回来后向妻子薛兰儿和他的二姨娘摊牌，将心爱人莫亦然接出来，不能再让她过着黑暗里的生活呢。只是为想到在归途中遭到仇家的追杀，临死前，他将莫亦然和地下室都托付给了书童桂宝，并替他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桂宝，替我转告兰儿，我今生最辜负的人就是她，我没有一次给她幸福，还让她为我守活寡，我不是人啊！”

“还有桂宝，替我好好照顾亦然，我愿来世还要和她在一起。”这是一个垂死的男人从口中吐出的最后这两句话，不甘心地闭上双眼去了。

他曾经将心爱的女子从高高地阁楼上接下，却不敢面对众人，又害怕负了妻子却将她藏入地下室里，最终他还是负了两个女子。

老者说：“他逃避转辗地回到了府上，发现少爷的尸体已送回，而少奶奶兰儿也是深深地爱着少爷，她见到他回来的尸体躺在棺材里，绝望的一头撞在了棺木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便急切地跑回地下室，他在少爷临死前发过誓会用一辈子好好替他照顾莫家千金的，但事事往往出于意料，他下了地下室，怎么呼喊莫小姐，怎么找莫小姐，也再也找不到了。

后来他才知道，莫家千金莫亦然也是何等的倔强啊，她拼了命地爬出枯井，那一刻她眼前看到的竟是自己心爱人和他的妻子尸体时，她哭了，哭得好悲惨，撕心裂肺的向天哭去。在哭的同时，她看到另一端的灰墙上写着几个刚硬的大字“我喜欢莫亦然。”她笑了，哭过后为他留下最灿美地一笑。

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也陪他去了。

一时间，曾繁荣不得了的容府，一下多了三具尸体，五条人命。

两位小姐的腹中都有尚未出世的婴儿。

老者说完后，无声地哭了，他颤颤地音发抖地哭说：“我没有完成少爷临死前交给的任务，我宁愿一世待着这黑漆漆地地下室里过一生。想想他们，我还是算幸运得。”

月凝烟看老伯如此伤心地责备自己，她劝说：“老伯，事情已过去这么久了，而且年代都已跨到2012年，您就不必再待在这样的地方了，和我一起想办法上去吧。”

“姑娘，我老了，我累了。我带你上去的出口，你走吧，我要永远和这里一起消失。”

“老伯……月凝烟的话还未说完，只觉头昏昏沉沉，头被重重地袭击了一下，就这样倒下了。

当她醒来时，却睡在了自己的寝室床上，而身边只有好姐妹朵朵在。她扰扰头，觉得甚似奇怪，“怪了，难道是一场梦吗？不对，那情景、那老头、那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逼真，怎么会是一场奇怪的梦呢。”

如果不是梦，那她又是怎么上来的呢？

“凝烟，对……对不起，我爱上了他！”一旁的朵朵突然显得脸色苍白，一点不像平常活泼的样子。

（五）尾声：

“不要道歉呢，.朵朵，你没有做错什么事。你爱上了一个人，原本就是幸福得，谁也没有错。”

“我……我还是有错啊，我爱上了孟思凡，凝烟，我对不起你。”月凝烟为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对她笑笑，摇摇头。

唉……月凝烟心叹了一声气，她想想自己和朵朵，又想想当年的莫家小姐莫亦然和薛家小姐薛兰儿，都不免落入俗套，在这个漩涡中转折流离。无论这个岁月，还是曾经的年代，在怎么变化，爱这个主题都是建立在无数的泪水，背叛与牺牲之上的。

朵朵爱上了孟思凡，这不是她的错，因为孟思凡真的是好男人，对待感情专一的。她又何必道歉了，朵朵没有错。月凝烟看着朵朵，不禁笑了，这丫头傻得可爱，甜甜地笑容真是另人爱。

“思凡喜欢你么。”月凝烟温暖地笑笑问。

“是……是的，孟思凡说他暗恋我已好久好久，他真的爱上了我，可……可是……我怕伤害到凝烟你啊。”朵朵害怕地心里是有着，她结结巴巴了起来，害怕地不敢去正眼瞧月凝烟一眼。

而月凝烟却并没有怪她，她善良和谐地笑容立即展现在了她的脸上，“朵朵，真正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只要你是爱她的，他是爱你的就足以，并且我永远都是你的好姐妹。”

“喜欢的话加油追！”这时月凝烟伸出了手，与她紧紧地相握。

朵朵也笑了，傻傻地笑了。

第一次发现，这朵朵丫头，其实还真是蛮可爱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