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abc
情人节后的那天晚上,欣悦和老公秦键正亲昵的在家看电视。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欣悦应声打开门,只见她的闺中密友韩蕾闪了进来。
欣悦和韩蕾在大学学的都是财会专业,而且是同班、同宿舍,被称为‘三同’学友。毕业后又一同被录取到财政局系统工作。只是欣悦在农业税征收处上班,韩蕾被安排到了街道财政所。她们之间属于那种无话不说的好姐们,也就是所谓的‘闺蜜’。只是结婚后都有了各自的小日子,沉溺于男欢女爱如火如荼的爱情中,就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黏黏糊糊的在一起了。但她们之间的友谊仍在继续,在发展。
韩蕾进了门来,立刻像见了亲人般委屈的泪眼朦胧。墙壁淡淡灯光弥漫着的是一张俏丽的脸,但此刻却残云飞渡,一排细碎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那没有一点血色的下唇,让人不忍心再多问一声,多说一句,怕一不小心又一次刺着了她心底那柔柔的伤处。
韩蕾鞋也不换,径直来到客厅沙发旁,把挎包往沙发上随便一甩,就势坐下了。欣悦穿一双棉拖踢嗒着跟着她在身旁坐下,便依偎着她。欣悦的老公秦键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韩蕾不知该说什么好。
“说吧蕾蕾,谁让你受委屈了?”欣悦问道。又对秦键说:“你别傻站着呀。快去给蕾蕾倒杯水。”欣悦的恼细胞在飞速的运转,她知道这个时候韩蕾过来是一定有事的。
韩蕾看到秦键在家,进屋时的激动情绪也就稍微稳定了些。她忿忿不平的说:“你说,当年是他死缠活赖的追我,这结婚还不到四年呢,他就烦了,厌了我。人说‘七年之痒’,我俩的婚姻才四年这就走到头了!你说我冤不冤!”
“什么呀!别什么事还没说出个道道的就嚷嚷着要分手。冲动是魔鬼。谁家过日子还不刮个风下个雨的,也不至于小两口闹点矛盾就过不下去了,吵可以,闹也可以,就是别说离婚,太伤感情。我和秦键不也是常常拌嘴甩脸子。”
“你不知道,我对他那么好,这人给他了,把心也掏给他了,他却在外面成精找情人。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
“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你有他胡来的证据吗?”
韩蕾看了看秦键,欲言又止。欣悦便站起来拉着韩蕾的手说:“老公,你看电视吧。我们到卧室聊聊,今晚韩蕾就不走了,待会我打电话给他老公说一声。就委屈你今晚睡小房子吧。”
欣悦和韩蕾上了床,很舒服、很亲昵的靠着床头。虽然已经立了春,外面的世界仍然寒风凌厉。可欣悦家里却是春意盎然,处在有暖气的房间让人有种挺舒适的感觉,完全意识不到外面还是冰雪世界。
欣悦说,好了,你可以控诉你的血泪帐了。在欣悦问询而关切的眼神里,韩蕾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欣悦诉说起来。
开始时,韩蕾似乎还有一丝的羞涩和女人的矜持,但很快,激动和愤怒战胜了理智。原来,财政上年底收入任务重这是众所周知的。这几个月韩蕾个人的收入任务压力也很大,平时也就不怎么讲究,不太收拾自己的韩蕾更是素面简装。韩蕾的老公刘知凡就嫌她一个女的不注重仪表门面,没有情调,把自己打扮的像到了更年期。
韩蕾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性,尤其在俩口子的性生活上更显呆板,不那么前卫。晚上在床上俩人亲昵做那事,也不知道他刘知凡从那里学的,非要从她的后面进。韩蕾觉得这动作让她想起了农村大街上两只发情的狗,很难堪。她觉得把赤luo的臀翘在老公的眼前展示,虽说老公是自己人,还是怪难为情的,就不配合,刘知凡就一脸的不高兴了。说她,你能不能放开点,成天就那么一个动作,烦不烦啊!她就堵呛说,我又不是妓女!不是专供你享受的工具。要做就好好做,别玩那些花枪。
俩口子在床上的事也就是地头一阵风,刮过去就过去了,她没有认真。可这一段时间来凭着女人的敏感神经,觉得她老公不像刚结婚时那样粘她了。最近,她老公刘知凡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躺下就呼噜。视躺在旁边的韩蕾如一节木桩,动也不动她。在这宽大的房子里,韩蕾体会到了什么是寂寞,什么是冷清。韩蕾有时想要了,就在床上撒娇挑逗他。但他总是说他太累了,扫她的性致。那天,她老公洗澡,手机响了。韩蕾去取手机时在包里发现了一瓶女人用的香水,她可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可怕的是过了两天,那瓶香水已经不见了。他送给哪个狐狸精了?她又在男人的短信里看到了肉麻的只有他们过去谈恋爱时才出现的内容。霎时热血上涌,韩蕾感到大脑开始发懵一片空白,继而发怒,愤怒点燃了疯狂的情绪。她想把家里的东西都砸了、摔了,觉得自己被心爱的人蒙骗了,这个可恨的人面兽心的家伙。
老公刘知凡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个儒雅而内敛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变了,变得已经有些可怕的陌生。男人就怕自己女人在外面偷情羞辱自己,给自己戴绿帽。但是男人自己偷情怎么就心安理得呢?他为什么就不觉得他这样会伤害自己的女人,这是不是男权心理作祟。韩蕾非常气愤,非常激动。她说:“欣悦,我才明白了,咱女人什么时候也别信男人的甜言蜜语。相信男人不好色的话就是相信猫不吃腥,就是相信母猪都会上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韩蕾也像所有女人一样渴望真爱,渴望激情。她爱老公,爱这个家,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让自己的男人出去猎艳了。
韩蕾像火山爆发一样释放了积压了很久的热能,她整个人都快要被熔浆烤焦了。这一番话,让欣悦感到了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因为,在他们眼里韩蕾和刘知凡的结合是让人十分羡慕的。属于郎才女貌的天赐良缘。刘知凡是政府机关的一名公务员,人不但长的很帅气而且很有能力,欣悦常对韩蕾说,你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上帝送给你个好老公。你老公刘知凡可是个‘潜力股’,很有发展前途的,你要珍惜。刘知凡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仕途光明,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韩蕾对欣悦说:“欣悦,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事听得多了,见怪不怪了,也挺无聊的是吧。但很不幸这事却发生在我身上了,我真的快要疯了。想起来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的样子我就想呕吐。这事放在你身上你不知会恼成什么样呢!”
“蕾蕾,你说出来心里可能就会好受些。有些事咱们该承受还得承受,谁让我们已经不是女孩子了,我们身上有责任的,因为我们有家。是有家的女人。”
“你让我逆来顺受?让我默认他这花里胡梢的事,这我可做不到。”
“不是的。就像你的述说没有目的一样,只是想找个知心的朋友倾诉,发泄一番。作为好朋友,我也很纠结不好给你答案。”欣悦联想起这个社会上的种种艳事,唉,这个狂躁不安,五光十色的社会啊!它的是非颠倒让人看不懂了。欣悦却感到自己的胸廓一层一层地在缩紧,缩的有些针刺般的痛。楼外凛冽的寒风似乎穿透了厚厚的墙壁嵌入了她细润的肌肤,浸入了她的血管,那寒气顺着血管在她的周身游动着,不由的身上打了个寒颤。欣悦想到了自己,兔死狐悲。她也有些害怕,都是男人啊!
“欣悦,去把你老公的烟拿进来。我想吸烟。”
“抽什么烟呀,有歌词说‘有葡萄酒和玫瑰的日子是非常美好的一天’。喝杯红酒吧,调节一下心情。让咱们放下心里的不愉快。”
欣悦出去端来两杯干红葡萄酒。在纷扰杂乱的情感空间,在葡萄酒那诱人的玫瑰红色和那芬芳清香的催化下,她们暂时飘散压抑了似乎有些不可阻挡的坏情绪。干红葡萄酒那没有甜味的微酸略苦的味道,不正是爱情的滋味吗!那种晶莹透碧的光泽,那在女人的眼睛里就是忠诚。所以女人喜欢葡萄酒,喜欢在干红葡萄酒的催化下微醉的情景,使她们能够安定浮躁,在片刻的安静中去回味分理无人知晓的心事以及这种心事带来的感觉。高脚酒杯,低眉浅酌,细指秀景,红唇吻香。如果在平时,这种诗情画意的情景中揉入的娇媚,那是一种典雅、一种傲慢、一种矜持,一种高贵。会撩拨男人得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可此时,却让女人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期间秦键进得门来,说要抱一床被子。看她们聊得没有一点睡意,就说该睡觉就睡觉,明天接着聊。随后就出去了。
欣悦看了看韩蕾。在双目对视的瞬间,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欣悦接着问韩蕾 :“你下来想怎么办?想离婚吗?”
韩蕾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回道:“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吧,天也晚了。我这几天正调休,我到无所谓,但你明天还要上班,咱们不说了先睡觉。也都静下心想一想。明天早上让秦键顺路送你上班,下午你在单位等着,还让秦键去接你。晚上你还过来住,咱姐妹接着说话,好不好?”
韩蕾点了点头。
2、
第二天早上,欣悦还在甜甜的睡着。韩蕾悄悄起来收拾妥当,秦键说:“韩蕾,早餐给你放在在餐桌上了,你先吃着。我下去预热车了。”韩蕾应声着。急急的过去端起杯子把牛奶喝了,拿起面包吃着也下了楼。
下午下班,韩蕾出了财政所的门,秦键已经在路边等候着她了。上了车,韩蕾让秦键拐了一趟自己家取了点自己用的物品,随后又去水果店给欣悦买了些水果。秦键是市中心医院的一名内科大夫,性格有些内敛,生活中缺乏浪漫的情趣,但对工作却非常严谨、有责任心,属于学术类的男人。韩蕾与秦键没有单独相处过,在车上,秦键一直不说话,只是沉默着专注的开着车。车内的空气便有些沉闷,凝固的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对欣悦与秦键的结合,开始他们同学中许多人是不看好的。作为一个男人整天的心里像压着块石头似的沉默不语,什么事都不能敞开心扉,让人去猜,这种日子还不把人给憋死了。可是后来他们的相处却让一些人大跌眼睛。在家里秦键是那种欣悦怎么说他都惟命是从的男人,就少了些直接冲突。可能是性格互补吧。
韩蕾不喜欢车上这种压抑的氛围。便主动问道:“秦键,你是不是摩羯座的?我看你的性格像是。”
“我不知道。我是元月十五号的生日。才过生日一个月多。”秦键的回话依然是中规中矩的,没有幽默,没有激情。
“是的。你是摩羯座。你这种星座的男人具有冷静的判断力,做事情有韧劲,有责任感,但不喜欢表露自己。你生活中有些孤独,是吧。哈哈,周杰伦和你是一个星座的。”
“你喜欢研究星座?我喜欢研究病毒。”秦键精心把持着自己的思想,也许他也想知道在韩蕾身上发生的事情。但他没有过问,一直小心翼翼的回避这个话题。如果韩蕾想让他知道,她会主动讲的,秦键这么认为。
晚饭是在欣悦家吃的。饭后,秦键说,你们说话,我出去转转,去活动站看别人玩麻将。就知趣的出门去了。
她们俩人在客厅落座,电视也不开。此刻,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昨晚的紧张气氛,多了点平静。大理石台面的茶几上,那高高的花瓶里情人节的玫瑰花还没有凋谢,似乎还能感受到情人节的气氛和那扑鼻的芬香。韩蕾有些羡慕欣悦和秦键的家庭生活。
欣悦对韩蕾说道:“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咱们女人特悲剧,社会对咱们特不公平。你说,凭什么男人离了婚就是一块宝,反倒成了抢手货。想娶什么样的女孩,娶多大的女孩都可以。而我们女人就不行。离了婚的女人就成了‘二锅头’,在男人心目中成了别人用过的‘东西’,好像就低人一等,不纯洁了。就要接受男人那种盛气凌人的挑拣。我就不服气,但这又能怎样呢,唉!再呐喊妇女解放,什么时候女人不还是在男人的身子下面。”欣悦说完这话也感到奇怪,自己怎么从离婚的话题说起来了呢?
韩蕾说,她有同感。可谁让咱们是女人呢。她解嘲般的说:“上帝应该让一个人拥有两次生命。一次做男人,让他在女人的上面。一次做女人,让她在男人的下面。都轮回体验一下不同的角色。这才公平。”韩蕾想生活中每个女人都希望一生只爱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也只爱她一个女人。但并不是每个人的第一次都是幸运的啊,总有人会选错对象嫁错郎。
欣悦说,韩蕾呀,我给你讲一个我身边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我有一个中学时的同学,东北人。人长得高高大大的,属于那种看上去蛮顺眼的女孩。我这个同学人很豪爽义气。性格中具有典型东北女人的性情,她不会因为你的发达而恭维你,溜你马屁,也不会因你的失运而歧视你,落井下石。所以,她在我们同学圈里人缘很好。结婚时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送给他们最良好的祝福。婚后一段时间他们相处的也不错,在我们外人看来,他们婚后的生活是蛮甜蜜的。
两年后,我的这个同学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快高兴死了,那喜庆幸福的感觉时刻都挂在了脸上,梦里都会为自己即将当妈妈而笑醒。自从怀孕后,她很谨慎,晚上她拒绝老公再动她,把老公赶到书房里睡觉。他对老公说,忍忍吧,她查了资料,怀孕期间同房对孩子不好。你知道男人都是没出息的货,一天就惦记着床上那点事。他老公说,他也查了资料,怀孕初期没有事的,只要小心一点。我同学不妥协,说咱别去冒那个险,咱们的爱情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我让你随便弄补偿你。他老公不甘心,就提出,他可以换个姿势。坐在床上抱着与我同学过性生活,或者侧着身子,反正不会压迫腹部,更不会伤了她。但我同学说,那样做不舒服,与其不舒服还不如不做。她不信性生活这么重要,不做会死人。搞得俩人心情都不愉快。
说到这里,欣悦把手中的抱垫换了个角度,瞧了一眼韩蕾。说:“快去,给咱倒杯水嘛!我是不是晚上饭吃的咸了。”
“咱还喝红酒吧!你这里的红酒不错。我挺喜欢的。”
韩蕾像家里的主人,去餐厅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欣悦,自己留下一杯。轻轻的呷了一口,脱口说:“真爽。有人说红酒是酒中的精魂,看来确实有道理。我感觉这酒能与我的心灵交融,真是生命的艺术品。红酒配美人,我们俩人还真有点附庸风雅小资情调呢。”
欣悦也笑了,现在要说的要么是已经发生无法更改的事,要么是别人的事,没有必要把气氛搞得那么严肃。这过日子还不就是过事的,没必要一遇事就愁眉苦脸的,好像天要塌了似的。
欣悦说,我接着说吧。
后来,我同学顺利的诞下一个带把把的。哺乳期间,我同学就发现她的老公出状况了。当她把老公在宾馆与情人床上的艳照摔到他面前时,他老公承认了。嘴上还狡辩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他指责我同学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从这点说,我同学的老公说的没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对性爱有着我们女人无法想象的痴迷,性对他们永远是挡不住的诱惑。这不怪男人,我们家秦键说,他们男人大脑中负责性交配行为的区域要比我们女人的大一倍。所以,男人比女人更富有性冲动,男人可以时刻都在想着性爱,而我们女人则可以连续几天不去想。我有一个朋友告诉我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他说,对于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性比吃饭还重要。当时,这话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你相信吗?但不幸,这是真的。说哪个男人不花,那是因为他还没有花的条件和环境。一旦这些都具备了,我不相信那个男人能做到守身如玉。这是有科学依据的。韩蕾说,你说的对,男人都是馋猫。
我同学是那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东北女人。她根本无法容忍他老公的出轨。就与他吵,与他闹,一句话,这事放不下。原来一对恩爱夫妻闹得家里狼烟四起。后来。我同学回到了娘家,把这事又告诉了娘家人。我同学的弟弟知道后,更是火冒三丈。也是年轻气盛,他找了两朋友要教训一下他那个出轨的姐夫。一天,在他姐夫下班的路上截住后,一顿狂揍,直接给揍进了医院。出院后,一纸离婚诉状便送到了我同学的面前。我同学当时就傻了。不是我同学害怕离婚,而是她只顾闹了,根本还没有考虑这事最后该如何办。
“后来呢?”
“离了!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韩蕾说:“这个臭男人。自己错了,最后倒是反过来他把你同学给休了。”
“谁说不是呢!”
我同学人长得不错,离婚后,热心帮助给她介绍的人不少。唉,这再婚对女人来说,绝对不是出了这屋进那屋那么简单,那么潇洒。我同学要么是嫌人家经济条件不好,要么担心孩子受委屈。要么是人家嫌她带着个拖斗,以后有麻烦。更有男的担心我同学和她前老公旧情难却,会死灰复燃,怕戴绿帽。说,她前老公要是死了就好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现在呢!你同学结婚没有?”
“结什么婚啊!孩子由姥姥带着。表面上看着,她单身生活过的有滋有味的,整天乐呵呵地,可是我们两个在一起说起时,她是一脸的无奈,说‘当时怪她太冲动了,那事也不全怪男人。他生理需要时应该给他的。’你说,我同学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韩蕾点点头,说:“是的。我妈的单位有一对年轻夫妻,一天俩口子吵架,女孩一气之下抱着孩子回了娘家,不回来。把老公一个人撂到家里。开始几天还好,可是这时间已久男的就忍不住了。晚上跑到外面去大桥下面招妓,就在野地里媾合,被巡警抓了现行。人被处罚领回来后,女孩非常生气,闹着要离婚。可是女孩的父亲说,你离什么婚?他只是一时的糊涂犯了错。你难道没有错吗!你要不是赖在娘家不回去会出这事吗?在女孩父亲的劝说下他们夫妻重新和好,而且关系比过去更好了。”
欣悦说:“这事处理的好,多亏了她那个明事理的父亲。”
韩蕾盘着腿,手托着腮帮,眼睛对着欣悦不住的眨吧着,问道:“我怎么顺着你的话走了?你告诉我这个事情,是想让我明白什么?不会是阻止我走离婚这条路吧!”
欣悦说:“不。我只是想告诉你冲动是魔鬼。我不会阻止你在冷静思考后作出的决定。总归婚姻是俩个人的事。”
她们窝在沙发上说的正起劲,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是秦键回来了。
韩蕾悄悄得附在欣悦耳朵上说:“这两天我霸占着你,秦键会骂我吧!别把你老公给憋坏了,出了事我可担当不起。”
欣悦拧着韩蕾的耳朵,佯怒到:“你还有心开玩笑啊。没心没肺的家伙!”她站起来,对老公说,外面冷吗?我们也准备去睡觉呢。你也洗一洗去睡吧。
进了卧室,欣悦问道:“蕾蕾,困吗?你要是不困,我再给你讲一件事。”
韩蕾回道:“我听你讲。咱们还是上床钻到被窝里吧!那样舒服些。”
两人去洗漱完钻进被窝,韩蕾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就说:“我怎么眼睛打起架来了。咱们还是睡吧。”
3、
早上,是秦键的敲门声把她们叫起来的。
上班的路上,秦键仍是一门心思的开着车,不言不语地。韩蕾不咸不淡的说着,她不喜欢沉闷压抑的气氛。她问秦键:“你整天的对着哼哼唧唧的病人,烦不烦呐?”
秦键说:“这每天的时间过得快着呢。大夫是我的职业,也是我的事业。通过我的处方治好了患者的病,尤其是一些让患者很痛苦的病,心里就有一种成就感,喜悦感。反正心情很好。可能和你们每月完成财政收入任务时的感受一样吧。我挺喜欢这个职业的。”说着,秦键侧脸看了一眼韩蕾,说“我不能说欢迎你常来,那是咒人。可如果有事找我,有用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话。我保证全力以赴。”
“好啊。有你这句话就行。你好好开车,别看我。人吃五谷杂粮,谁能没有个小灾小难的。到时候我把人给你领过去了,你可别心烦我,又骂我多管事。别拨我面子就行啦。”
“行。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要请我喝咖啡的。”秦键似乎在韩蕾的话中找到了兴趣。他的心并不是封闭的。
“嗨!我挺羡慕心悦的。瞧你们俩多好啊。”
“嘚,别说羡慕。你是一家不知一家事。”
韩蕾不想让单位的人知道家里的事,总归这种事不是可以大肆宣扬的。在单位她把心思扑到工作上,就可以不去想那些让她头疼烦恼的事,似乎也就减轻了心里的疼痛。
下班回到欣悦家。一进屋,欣悦就说:“你的那位刚打电话了,我告诉你的刘知凡说你都好着呢,让他放心。你过两天心情好些了就回去。”
韩蕾说:“他也给我打手机了,我没理睬。”
欣悦不喜欢做家务,她嫌那种生活很麻烦,是浪费生命。如果秦键出差不在家,她宁肯顿顿泡方便面。有时间就喜欢看看书,听听音乐,有心情了还跟着唱几句。她觉得这才是一个女人的幸福生活。在他们家,秦键是做饭的主厨,她欣悦永远是帮厨。欣悦看到人家都下班回来了,这才给韩蕾扮了个鬼脸。想起往厨房跑。
晚饭后,欣悦笑着对秦键说:“今天还给你放假。你可以出去逛了。”
韩蕾说:“你看这样行不?咱们出去散步。让秦键在家看电视。你在家也窝一天了,你不觉得难受。”
欣悦想了想,说,也行。俩人穿戴整齐,一起出了门。
城市冬日的夜晚天是灰蒙蒙的,没有月亮,无法分辨是晴天还是阴天。街道上行人不多,三三俩俩的,大都是饭后出来散步的中、老年人。道路两旁在夏天蔽日遮天的法国梧桐树,此时却像个历经了沧桑的老人,干枯的枝枝杈杈犹如老人那布满青筋的手,在风中摇曳着几片枯焦的叶子,显得凄惨而无奈。四周高层满是透着灯光的窗口,像极了垒砌的鸽子间。欣 悦指着那些亮着光的窗口说:“我想,这灯光是冰冷的,是没有情感的,但它带给我们的是温馨、亲情和生气。可是又有谁知道每个窗口里面的故事!是悲剧还是喜剧?但无论悲欢离合,每到夜晚这灯光总是要亮起来的。这就是生活,生活总要继续。”
欣悦对韩蕾说:“我接下讲的这件事,是我一个亲戚身上发生的事。”
我的亲戚找了个陕西媳妇。那是个乖巧的姑娘。天生丽质,身材苗条,肤白肌红,往人群里一站,那真是婷婷玉立香艳夺目。那身材、那长相连咱们女人都是羡慕嫉妒的。我的亲戚是研究生学历,可是他的媳妇只是高中毕业。我的亲戚之所以能看上她,完全是被她的美艳给征服了。噢,我的亲戚姓高,我叫他高哥。
咱们的传统风俗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所以当时我们并不看好他们,现在女人年轻,很漂亮、很娇媚,但花开能有几日红呢?高哥不相信。他说文化差异对夫妻关系带来的负影响是可以通过磨合而逐步消除的。当她变成黄脸婆时我也是满脸的沧桑了,只要我拥有过她的美艳就可以了。当时,高哥是满自信的。
但高哥想错了。由于他们志趣不同,爱好差异太大了。在他们的婚姻甜蜜期一过,进入了繁杂的琐碎池子里,浪漫就开始打瞌睡了。他们之间过去被浪漫和激情掩盖的矛盾就立马显现了。俩人整天大眼对小眼,老是看着一个布景不变,你能不烦。你要是让我一天三顿都吃我喜欢的鱼,过不了一周我见了鱼肉非吐不可。
高哥喜欢拉小提琴,他喜欢拉琴的过程。他说他在拉小提琴的过程中感受了生活,感悟了人生。可她媳妇烦,嫌太闹了。说要拉琴你就去野地里拉,让那些树木花草去听,让风去听吧。它们有兴致。高哥喜欢在周日相约几位好友去酒吧小酌,或者去茶秀在那轻盈飘逸的音乐里品茶。他说,茶带给人们的是净化浑浊的心灵,与山水融为一体,回归自然地和谐,天人合一的意境。他在品茶中找回了最自然的真我。可谓是“茶里乾坤大,壶里日月长”。他追求茶文化中那充满诗意的精神境界和充满生活情趣的审美满足。说实话,我也觉得高哥的爱好里有一股知识分子的酸臭味。那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我又不和他在一起生活,也不会反对的。可是,他媳妇不理解就反对。说过日子就是过日子,别搞那些不着边的穷讲究,猪鼻子插葱你装什么象!摆什么谱啊!俩人开始是小吵,后来就发展成大闹了。
高哥出去与朋友聚会时,开始喜欢带着媳妇。他觉得媳妇长的漂亮,能让他在朋友面前挣面子。初期也还真是的,朋友都夸他有艳福,找了个漂亮媳妇。可是,他媳妇在聚会时不能说话,一开口就露出了粗俗的真相。‘西凤酒’她一口敢喝半茶杯,划拳、老虎杠子什么的她都会。喝多了,嘴上就更不把门了,当着高哥的面,把她那娇美的身子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的丢人现眼。高哥说,要不是看在都是朋友的面上,他当时就会给他媳妇一巴掌。自从发生了酒席上的不愉快后,出去时高哥就不再带她了。
高哥的科室新来了一位实习的大学生,叫朱珠。身材不错,长得也清秀,但不属于漂亮的那种女人。但人很聪明,很有悟性,谈吐举止文雅,身上透出一种高雅的气质,是高哥欣赏的那类人。那个大学生朱珠也很喜欢高哥。一来二去,也不知是谁先示好的,两人这就好上了。高哥中午在单位吃饭,不回家。朱珠家不在本市,也在单位食堂吃饭。朱珠常替高哥打饭,两人就在食堂围在一张桌子吃着聊着,特让人羡慕。周日,朱珠姑娘想约高哥陪她去看《泰坦尼克号》,朱珠说,她喜欢这部电影,尤其喜欢电影的主题歌‘我心永恒’。每当她在电影的背景画面中听到这首歌时,她都会激动的热泪盈眶。高哥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立马答应了。
那天,由于是夏天,看完电影,他们觉得时间还早,天气热回去也睡不成觉,俩人就很有兴致的进了公园。也许是散布在公园各个角落里那一对对花前月下恋人的刺激,也许夏天本身就是充满激情的季节。朱珠紧紧的依偎着高哥。明亮的月光下,高哥看到了姑娘那清澈而含情的目光。他的心不由自主的突突地跳个不停。那晚在公园的一张椅子上他们激情的拥在了一起,亲吻的忘乎所以。姑娘没有一点拒绝,反而撩起了本来就很短的裙子,褪下了贴身内裤。月光轻轻的抚摸着姑娘洁白而丰满的大腿,晶莹而泛着光泽,令人眩目。那晚,高哥根本已无法把持那颗失去理智的心,放纵了已点燃的情欲。事后高哥说,在那个大学生姑娘的身上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愉悦。他说了一句话,原来女人带给男人的感受是不同的。
高哥与朱珠的艳事很快就传到了他媳妇的耳朵里。他媳妇是陕西人,用陕西话说她是那种比较麻缠的人。她就与高哥闹,用陕西话骂高哥“你个瓜屁!你看你个怂势子。别把我当瓜子。你做地那些怂事,你休你先人咧!看我不给你捅到你喔单位上去。”高哥无言以对。他又能说什么呢!
高哥告诉我们他想离婚。虽然我们婚前不支持他的婚事,可是既然已经结了婚,我们信守‘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信条,劝他能忍则忍,不要走那条路。
自公园那晚高哥与朱珠有了身体上的激情后,高哥与朱珠接触的频率更强了。他们之间似乎有一个强大的磁场。最终,他还是向他媳妇提出了离婚。他媳妇一下子傻了,原本就不平静的婚后生活像引爆了一颗炸弹。他媳妇不想离婚,她信老辈人的话:男人在外面逛,他能逛几年?只要他还记得回家,玩够了,他的心就能收回来,就不用害怕的。她慌了。密友给她出主意说,要想拴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拴住男人的胃。你给他做好吃的,让他感觉离不开你。慢慢就好了。他媳妇听了,觉得有道理,开始在生活上关心照顾高哥。
陕西人善炊,尤其面食做的好。他媳妇就变着法给做面食。去超市买回鸡蛋,每天早上给吃鸡蛋。第一天早上,他媳妇给高哥煮了一个鸡蛋。第二天,她用两个鸡蛋给做了一碗鸡蛋羹。第三天,又给端来了三个荷包蛋。我高哥几乎要崩溃了。他说,你这个女人真不可思议。他长叹一声:看来你是真不懂我啊!我需要的是精神食粮,不是让你当猪一样喂的。你让我现在打嗝喉咙里满都是鸡屎味。
“他们离了?”
“离了。”我高哥的前妻太不懂他了。他们之间的代沟太深,这是文化的差异,短时间里是无法抹平的。
“蕾蕾,我觉得你一定要先弄清楚,你老公为什么会在外面找情人,你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欣悦侧脸看着韩蕾问道。
“我只知道他嫌我整天的素面朝天不收拾不打扮,没有情调,对我没有激情。欣悦你说,这两口子过日子,不就是平平淡淡的,整天的玩那些花里胡梢的东西还不把人给累死。”
欣悦笑了。说:“可不是吗。但有些男人他就吃这一套。你怎么办?你改造不了他,无法让他顺从你,你就要去迎合他。否则日子没法过!除非你打定主意离,不和他过了,你就和他闹,目的不外乎争取多分点财产,但家可已经没了。这话说回来了,不就是花些钱吗。咱女人花男人的钱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世界上如果没有女人,他男人挣钱又有什么用呀!他连挣钱的动力都没有了。”
韩蕾停下脚步直直地盯着欣悦看。也不说话。“怎么了?蕾蕾。”欣悦问道。“精辟,精辟!我就奇了怪了。你说,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你怎么就比我懂得多呢?看问题就那么高瞻远瞩,一针见血呢?”“哈哈。那说明我欣悦比你韩蕾聪明。算了,不开玩笑了。说实话,我只是旁观者清罢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的话都少了。城市的夜晚,还仍然的一派繁华、喧闹。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霓虹闪烁,像极了建筑物上盛开的五颜六色的鲜花。一辆接一辆川流不息的小车,像城市夜晚流动的音符。街头广场上是随着极富动感的乐曲《最炫民族风》跳着集体舞的人群,以及那些自发组织的非常有生气的‘自乐班’,挽起了袖子,浑身在冒着热气,仍在用力的擂着大鼓的妇女。绕着广场周围一圈是专门晚上出来摆的夜市。卖一些鞋袜,内衣,小孩玩具之类的物品。熙熙攘攘的人群,给城市的夜晚增添了独特的魅力。
韩蕾和欣悦的步履是缓慢的,沉重的,似乎周围的热闹竟与她们毫无关系。凝重的神态,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尤其是韩蕾,欣悦的一番话确实她触动到了那软软的有些麻木的心。韩蕾还不想离婚,但她想必须定个原则:刘知凡必须彻底与那女人彻底断了。作为一个女人要学会当一个情人式的老婆,任何时候都要保留自己女人的一面。不能让爱人对她有视觉疲劳,感觉麻木,这女人在家也罢,在外面也好,该娇的时候就娇,该媚的时候要媚。要能激发男人心底那本能的保护欲,让男人知道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女人,是一朵娇嫩的小花,是永远需要男人做护花使者的。看来,该让男人花钱的时候就要让他花,你不花他的钱,他就会找别的女人帮你花了。他一定就给你创作出个艳事来。有了一个即贤惠又妩媚的老婆,他们男人还不是每天急的屁颠屁颠的往家跑。。
韩蕾的本意是我就是我自己,她不愿随着男人的意思去做,按男人的要求去改变自己。可话说回来了,那个女人不爱美!谁不愿自己青春永驻呢。花着男人的钱打扮一下自己有何不可,给自己增添了自信,增添了魅力,也让老公有了面子,对自己也有了兴趣,这是一举几得的好事呐。
4、
接下来的几天里,韩蕾似乎突然失忆般的不再与刘知凡吵闹了。她大把的花着刘知凡的钱,用几千元为自己在美容院办了张美容卡,又花了两万多给自己买了两身漂亮的衣服和一些高档化妆品。当她穿着新买的衣服,施朱傅粉的站在宽大的穿衣镜前时,连韩蕾自己都看呆了。这是自己吗?只见镜子里的女人姿态娇媚,容貌艳丽。真个是香肌玉体,艳美绝俗。这女人打扮不打扮是绝不一样的。韩蕾有点后悔自己醒的太晚了。
这天,韩蕾老公说他要加班。晚上韩蕾在家百无聊赖,就又在自己身上倒置起来。这时,老公刘知凡回来了。刚进门,刘知凡就‘哎呦’了一声。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见自己老婆穿了件丝质吊带裙的浴衣,犹如出水的芙蓉。光洁而富有弹性的肩、大腿裸露着,香喷喷的,胸前的乳沟若隐若现,极富挑逗的诱惑着刘知凡的一双眼睛。韩蕾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如此富有女人味道,妩媚风情,刘知凡的心被点爆了。刘知凡把手中的背包随便仍在沙发上 ,喘着粗气,颤抖的手慢慢触及到韩蕾的胸口,那丰满的ru*房骤然使他冲动得无法自抑。整个人像被火焰炙烤着,疯狂而粗鲁地褪下了韩蕾的吊裙,抱起了已经浑身软的没有了骨头似的韩蕾,径直送到了卧室的那张宽大的床上。那床便‘咯吱,咯吱’的呻吟起来。
卧室没有开灯,客厅温柔的光泽倾泻在床上。韩蕾闭着眼睛,任由他的唇在她的脸、唇、胸、肚子、大腿上,一丝丝的游动。那种让韩蕾又酥又麻的感觉使她忘记了之前的恼怒。在老公激情的进攻下,韩蕾的所有矜持和由于怨恨产生的抵抗意志在酥麻中无可置疑的动摇了,彻底的溃败了。刘知凡的鼻子和喉中还不由自主的发出呢喃的声音。此刻,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语言,默契而熟练的肢体动作,正在一点点的消融着之前的怨恨。刘知凡急切地打开韩蕾身子的同时,也打开了他看爱人韩蕾新的视角。韩蕾极力的迎合着、配合着刘知凡身体对她的冲击。
这个晚上刘知凡在韩蕾身上重新找回了新婚时的感觉。激情消退后刘知凡意犹未尽的抱着韩蕾,继续亲吻着韩蕾的脸颊。他长长的‘唉’了一声,附在韩蕾的耳旁轻柔的说:“蕾蕾,对不起!以后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韩蕾听到了刘知凡对自己过去行为的忏悔,她那多日委屈的泪水便泉涌般溢出了眼眶。韩蕾以紧紧的拥抱和热唇来表示了她的宽容。她抬起头,注视着刘知凡不无担心的说:“我会老的。”
刘知凡搂紧了韩蕾说:“我会陪着你慢慢变老的。”
人生的路很长,一个人走是孤独的,生活需要一个伴,一个爱她的伴侣伴随她一生一世。只要爱还在,生活就会灿烂。能够相爱就别分手。
一个月后。春意已浓了,满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翠绿景象,街道两旁的垂柳、法国梧桐已经挂满了嫩嫩的细芽和醉人的青翠。一些爱美的姑娘已经穿上了美丽的裙子,已有些暖意的风儿拂过,让人们心头那抑郁的情绪开始晴朗了。这天,韩蕾下班刚出来,就听到有人喊她。定眼一看,是秦键。
秦键帮韩蕾拉开车门,说:“来,上车。今天我请你吃饭。”
韩蕾上了车。回头扫了一眼车子的后排,问道:“还有谁?欣悦不在?”
“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两个就不能一起吃个饭吗?”
韩蕾心头一跳,脸颊飞起了淡淡的红晕。瞥了一眼秦键。此时,秦键的身体是紧绷着的,脸部的肌肉有些痉挛。秦键的话让韩蕾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秦键看着韩蕾,那眼神充满了柔情蜜意。那渴望的眼神在车内飘动着,使里面的空气充斥着暧昧的味道。韩蕾感到车里的温度有些热,热的让她喘不过气来,让她的心有些迷离,大脑缺氧。霎时,有种奇怪的欲望在她的身体里无法抑制地开始升腾,升腾。。。。。。
韩蕾低着头以极小的声音说:“开车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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