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儿媳妇的滋味又么样呢?还只慢慢地品了。
千难万难的这儿媳妇总算娶回家了。
等到家里终于清静了,时间也到了深夜十一二点了。我也哈欠都打破口了。浑身的骨头也都要散架了。还酸疼酸疼的了。我瞅眼身边的老伴,咕噜声,睡啦?
老伴瞟了眼,强撑着,张了张嘴,抬手擦去流下的泪水,说,老······,猛地扭头,瞟一眼紧闭的房门,又咽下了底下的话语。
我也不再理论,大赦般地溜了。来到紧闭的房门口,习惯性地伸手去拧把手,身后猛地传来声“你?”我触电般地缩回手,扭回头,瞅见老伴正站在那里。脸上竟已没了刚一刻的倦容!换之以幸福的微笑!我又转回头,瞅见房门上的大红“囍”字,心里猛然醒悟,我的卧房早已改作儿子的新房了啊!我羞恼地拍一拍头,向左一转,看了眼洞开的房间,进了儿子原来睡的卧房。灯也不开,摸索着坐在床上,脱去衣服,躺下,拉上被子,不一会就呼呼睡去了。而身后又传来的“个老家伙!”声,就只能作房门隔开嘈杂供我安稳睡眠了。
第二天清晨,我睡意仍浓,一泡尿却憋醒了我。我慌忙爬起来,穿上衣服,眼也不睁,就往前走。“咚”,我摸着疼痛的额头,睁开眼,莫名地看着眼前的一堵白墙。
老伴正从门外归来,猛见我灯杆样戳在那里,惊讶地问,搞么家呀,大清早的?
我转过身来,瞅着老伴,莫名地问,门呢?
老伴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笑着说,你都当爹(土语,祖父的意思)啦!还门哩。
我猛然醒悟,“啊”了声,放下揉搓的手,也顾不得疼痛,出了门,去了另一间厕所。
中午,我感觉有些冷。我对老伴说,你去把我大衣拿来给我穿上。我有些冷。老伴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真把自己当爹了啊?你自己去拿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瞪一眼老伴,着急地说,可在媳妇的房里呀。媳妇又在房里。老伴却不予体谅,反而一脸的笑。说,你也只这点狠啦。媳妇在房里又么样呢?媳妇还能把你吃了啊?说完,还是起身走进房去了。笑容里竟充满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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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滋味,还只慢慢地品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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