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发生在上个世纪70年代的故事。

县里汇演以后，渔沟公社宣传队出了名。人怕出名猪怕壮，公社下面的大队，大队下面的生产队，纷纷邀请他们去演出，县内的其他公社，许多大队也托人找关系，请他们宣传队出去演出。一般演出都在晚上，农村就在广场搭台子演出，那个时代宣传队演出都是免费的，最多供一顿晚饭。在准备县里文艺汇演的时候，公社拨出一部分经费，勉强维持到汇演结束，现在到各处义务演出，宣传队还不能散，经费就出了问题。

公社鲁副主任想出了一个主意，请有关工厂企业单位赞助。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改革开放还没有开始，还没有私企老板，单位有全民集体之分。一天鲁副主任在工厂企业单位负责人会议上提出号召，他说：“宣传队在全县文艺汇演中，为我们渔沟公社争得了荣誉，曹晓霞是最佳女演员，曹晓霞的女高音独唱是声乐第一名，《红灯记》选段是戏剧类第二名，还有一个集体舞蹈是舞蹈类第三名，宣传队集体全县第一名。他们宣传革命思想，丰富群众文化生活，他们演出不收费，但是他们需要一定的物质支持，公社财政已经负担不了，希望大家伸出援助之手，提供赞助。”宣传队的演出，头头们都看过，对曹晓霞的印象最好。大家对于赞助，都没有意见，因为是公社提出来的，反对对自己不利，再说也不要自己掏腰包，反正是集体的钱，所以大家都举手赞成。

鲁副主任叫各单位自报赞助金额，大家推来推去，不愿意报，头头们担心，报少了怕别人说自己小气，报多了怕自己吃亏。最后决定，由公社根据各单位的情况，决定赞助金额多少，宣传队上门去收。鲁副主任排了一下，公社下属比较大的企业12个：面粉厂、鞋帽厂、粉丝厂、农机厂、编织厂，腐竹厂、饲料厂、水厂8个单位每个单位4000元，养猪场、供销社、百货公司、蔬菜公司4个单位，每个单位2000元。共计40000元。在那个时候，这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公社为了赞助的事情，专门发了一个文。周队长拿着这个文件，一个单位一个单位跑，跑了3天，一个子儿也没有收到。周队长向鲁副主任做了回报。鲁副主任笑着说：“周队长，我说你真不会办事，这种事情，你跑断了腿，也要不到钱。”周队长说：“那怎么办呀？”鲁副主任说：“你把这个任务交给曹晓霞，把她的工作全部停下来，专门做这件事，规定她每天至少完成一个单位。”周队长说：“她真的能行？”鲁副主任笑着说：“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不会错。”

第二天周队长就把曹晓霞找来，下达了死任务，规定曹晓霞每天至少要完成一个单位的收赞助款的任务。曹晓霞说：“人家如果不给怎么办？”周队长说：“这就要看你的办事水平了，你过去犯了许多错误，组织上都没有处理你，现在就是考验你的时候，你要千方百计完成任务。”

周队长交代以后，曹晓霞就开始行动了，她压力很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务，她害怕不完成任务，周队长会批评她。曹晓霞先到面粉厂，面粉厂的徐厂长曹晓霞认识，一次鲁副主任到面粉厂来，把曹晓霞带来的。曹晓霞一进门，徐厂长就说：“大美人来了，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徐厂长40开外，四方大脸，皮肤黑里透红，身高一米七八左右，200斤的粮食包扛在肩上，面不改色。曹晓霞笑着说：“周队长叫我来收赞助费的。”徐厂长说：“好呀，美女亲自出马，是谁出的主意？”曹晓霞说：“周队长出的主意，我收不回去要挨批评的。”徐厂长把曹晓霞带到接待室，泡杯茶，拿来水果、葵花籽，说：“你先休息一会，中午就在这里吃饭。”曹晓霞说：“现在才10点多钟，你把支票开给我，我回去吃饭。”徐厂长说：“哪能呢？我招待不好，鲁副主任会见怪的。”

中午，徐厂长就在厂里招待曹晓霞，那时候工厂为了节约开支，自己都办了招待所，请了厨师，面粉厂食堂旁边有一个房间，是专门招待外面来客的，招待所也离食堂不远，有三间客房。徐厂长把副厂长、供销科长，财务科长、厂办主任、几个车间主任都留下来了，满满做了一桌。曹晓霞就坐在徐厂长旁边。酒席开始，徐厂长先说几句，他说：“大美人今天到我们厂里来，我们大家在一起好好乐一乐，县里汇演她一个人就得了四个奖，是县里的名人了。”大家就举杯，欢迎曹晓霞到面粉厂来。曹晓霞笑着喝干杯中的饮料。

几杯酒下肚，大家七嘴八舌地夸曹晓霞漂亮，有的说眼睛像两颗熟透的葡萄，有的说鼻子高高的，嘴小小的，比电影上那个李铁梅漂亮多了，有的说皮肤又白又嫩，能掐出水来，有的说嘴巴子上那两个小酒窝最迷人。徐厂长说：“大美人的歌子唱得好，请大美人唱几个好不好？”大家一起鼓掌，欢迎曹晓霞唱歌。曹晓霞盛情难却，站起来唱了几首歌曲，又唱了样板戏《红灯记》里李铁梅的两个唱段，大家都赞不绝口。徐厂长夹了一块海参，要送到曹晓霞嘴里，曹晓霞皱着眉头说：“放在盘子里，我自己夹。”徐厂长说：“听话，张大嘴！”曹晓霞没有办法，只好张大嘴，让徐厂长把海参送到她嘴里。大家抿着嘴笑。徐厂长已经喝多了，曹晓霞坐在徐厂长左边，徐厂长右手拿筷子，左手偷偷地在曹晓霞身上摸。曹晓霞穿着裙子，徐厂长先把左手放在曹晓霞大腿上，曹晓霞朝徐厂长看看，没有动，徐厂长的手就慢慢向上移到大腿根，曹晓霞连忙把两条腿紧紧夹住。一会儿徐厂长又把左手从后面裙子里伸进去，直接摸到了曹晓霞的屁股，曹晓霞不敢叫，就扭动屁股，意思叫徐厂长把手拿出来，徐厂长在曹晓霞屁股上用劲揪一下，曹晓霞就不敢动了。

中饭以后，徐厂长把曹晓霞带到招待所房间里休息，进门以后，曹晓霞说：“徐厂长，我回去休息了，你把支票开给我吧！”徐厂长坐下来，泡了两杯茶，说：“你坐下来，听我说。”曹晓霞就在桌子旁边坐下来，徐厂长说：“最近厂里资金周转不过来，过些日子再说把。”曹晓霞一听慌了，抱着徐厂长膀子说：“徐厂长，我求你啦，把支票开给我吧！我空手回去要被批评的。”徐厂长把话题岔开，说：“你刚才为什么不住地扭动屁股，是不是想跳扭屁股舞？”曹晓霞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徐厂长说：“那是为什么？”曹晓霞红着脸说：“谁叫你把手伸进去摸我屁股！”徐厂长笑着说：“我发现你屁股上长个瘊子。”曹晓霞说：“没有，你骗人！”徐厂长说：“你把裙子脱掉给我看看不就知道了？”曹晓霞褪下裙子短裤，徐厂长在曹晓霞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手指头里捏着一个花生米，笑着说：“原来是花生米，什么时候掉进去了。”曹晓霞半信半疑，穿好裙子，说：“徐厂长，不要开玩笑了，把支票开给我吧！”

徐厂长说：“你看不起我，陪我玩一会都不愿意，你就知道要钱。”曹晓霞低着头说：“我没有看不起你啊！”徐厂长说：“那为什么急着要走？不愿意陪我玩一会？”曹晓霞说：“我不走，陪你玩一会，你就把支票开给我？”徐厂长笑着说：“我怎么会骗你？2点钟我上班，给你支票走人。”曹晓霞说：“那行，我就玩一会再走。”徐厂长见曹晓霞答应了，就伸手把曹晓霞抱到腿上，搂在怀里亲，曹晓霞连忙推开徐厂长膀子，说：“不要，不要嘛！”徐厂长说：“你不要支票了？”曹晓霞说：“要，要啊！”徐厂长解开曹晓霞钮扣子，抓住两个奶子，曹晓霞扭着屁股，说：“不要嘛，不要嘛！”徐厂长说：“不要支票我就走了？”曹晓霞连忙说：“不要走，我要！”曹晓霞红着脸，低着头，任凭徐厂长在她胸前抚摸。徐厂长又把曹晓霞衣服剥光，曹晓霞扭着屁股，前后躲让，徐厂长说：“你人不大，鬼点子不少，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支票？”曹晓霞小声说：“要。”徐厂长说：“声音大一些！”曹晓霞就大着嗓子说：“我要支票！”徐厂长说：“要支票，就要乖，你乖不乖？”曹晓霞说：“乖。”徐厂长说：“声音大一些！”曹晓霞就大着嗓子说：“我乖！”

徐厂长就把曹晓霞抱上床，曹晓霞还扭着屁股不大乐意，徐厂长脱了衣服，爬上去，几巴掌就把曹晓霞征服了，曹晓霞大着嗓子喊：“我乖，我乖啊，不要打，疼死我了。”曹晓霞就老实了，十几分钟以后，就趴在徐厂长后来睡着了。

2点钟，两个人才起来，徐厂长揪着曹晓霞嘴巴子说：“大美人，玩的舒服不舒服？”曹晓霞啾着嘴说：“你手太重，屁股都被你打红了。”徐厂长笑着说：“下次来保证轻点打。”徐厂长把曹晓霞带到财务科开了支票，曹晓霞就走了。

曹晓霞把支票递给周队长，周队长说：“还是曹晓霞有本事，旗开得胜，一趟就把支票拿来了。你中午怎么没有回来吃饭？”曹晓霞说：“徐厂长不给我走，一定要留我吃饭，饭后又在那里休息一会儿，才回来。”

渔沟镇不大，面粉厂徐厂长的事情很快就秘密传开了，各个赞助单位领导都仿效徐厂长，曹晓霞也有了经验，明白这些头头们的心思，也就顺水推舟，每天上午一个单位，下午一个单位，单位留吃一顿饭，饭后陪领导玩个把小时，晚上9点多钟回宣传队，把两张支票交给周队长，周队长非常满意。一个星期，曹晓霞就完成了任务，赞助费就全部收齐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