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之恋语　我只要你比我幸福

天黑　风高　不眠夜

上天给了我双明亮的眼睛,我让它在黑夜物尽所用,与冷月争辉。

休闲的紧身黑衣、黑裤,一个黑色身影在午夜漫步。昏晕的冷月,映射出长长淡淡的影子在地面上斜斜的摇曳。突然停止了。两个黑影彼此静默而立,全部融入黑暗。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凌晨2点。

一点静止在夜的黑点,身手敏捷的跃入一座住宅。

双重保险防盗锁,小儿科,只是时间问题。左手从右手腕滑过一段细细的钢丝从饰品上抽出。

一阵摆弄,砰,开了。

哼哼,就算是黑夜映入我眼晴的,富丽豪华的装璜,价值不菲的家具,极具观赏性的饰品。—定是个富翁。

三个纯金钻表,八个白金手饰,四个形状各异的手机~~~~存折三本,现金五万,保险柜的物品丰富的让我不禁窃喜。

路过客厅时意外发现了一个书架,上下五排精致的书籍,让我停下了勿勿离去的脚步。

《百年孤独》、《致命自负》、《我的大学在人间》、《傲慢与偏见》、《黑与白》、《成功学》、《孙子兵法》、《庄子》、《老子》、《恶心》《经营管理》、《营售学》、《普希金诗集》~~~~~~~~~

非富的让我眼花了乱,视线左移,一堆精美唱片。天啊,和我的藏货雷同,禁然还有我没有的《舒伯特小夜曲》《沉思》。《圣母颂》《孤心泪》《冰雨》《开不了囗》《八度空间》~~~~

又是一阵徘徊在去舍之间为难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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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一本《致命自负》一本《恶心》睡在床单上。《沉思》在机器里转动。

飘进屋里的阳光渐渐西移,天色也随之暗了下来。

肚子饿的历害,白日梦被打断不得已醒来。书还在旁边,音乐还在响,但天暗了。好久没有看到好书,一天的饭都没吃呢。怪不得,这次饿的这么汹涌。

一包方便面,三个鸡蛋,四根火脚。哦!!“香啊”放下碗筷,打开电脑。

qq里凌涛的头像闪烁着。

“哥,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吃饭啊?”

“今天好烦啊　”

“为什么还不来啊?”

“去死吧。”

“哇,比你丑的男孩咋这多呢?沮丧”　“死哪了”

“大哥,安个电话吧”

“走了,去死吧。”

“不给我留言你会死的很惨!”

“不是说笑”

“再见”

“死那了这是”

三个小时竟然发了这么多,为什么不一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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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涛比我小两岁的丫头今年18。我妹。

记得那年刚乡下来,出了火车站,人生地不熟不小心钻进了一个小巷道,被突然窜出来的一伙人抢劫。夺去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当时年少气盛,拼命反抗被打的鼻青脸肿。无奈,打算在路边睡一夜。但夏夜的凉风,也吹的人冰凉。加上被抢心气沮丧不平难以入睡。

正在晃糊间,听到少女惊乎“救命”。顿时睡意全无。—个大约16岁左右的女孩被一伙上纠缠,满脸惊慌。

而那伙人呵呵!!哈哈!!张狂的笑声让我恶心。抓起旁边的木棒,冲了上去。对着那些人疯狂乱挥。

人被打跑了,那女孩惊恐不定呆在一旁。我喘着粗气手捉木棒立在路中。但地上多了一个男孩躺在地上,头部流着血。

我们惊慌失措,完全忘了被抢的愤怒。怎么办呢?愣了不知多久。

警笛声响起110、120几乎同时到达。

那男孩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抢救无效,成了植物人。

那女孩就是凌涛,他爸是法官。

虽然有凌涛他爸的庇护我还是被判刑一年半。我不怨谁,当得知那男孩没有父母也是流浪儿时。我陷入了深切的诲恨。只怪自己太冲动。

就像师傅说的:话不可说尽,势不能去尽,凡事太尽,缘份势必早尽。　

2002年6月14是我进城的日子,遇到凌涛也是在那天。

因为自己表现良好,凌涛在她爸那的努力,我提前半年释放。

我和凌涛做了兄妹,在信中她说了不知多少次,终于在—顿饭后完成。所以每个月14日我们都会在一起吃顿饭。

本来说好,只看一部分,可惜拿起书再放不又谈何容易。7月14怪不得她这么生气。

“哦,竟然忘了今天的历史使命,不好意思。人的心胸要向大海一样广阔,下个月的今天请允许我请我可爱的妹子吃饭要赏光哦。不要说不行。你不是说没人喜欢你吗,也许是你胸太小了。记的心胸要向大海一样广阔。呵呵”

我已经可以想到她看到这留言时脸上那丰富非常的表情。哈哈!!

一年的书信交往,让我和她的感情异常的好,如果她要真是我的妹妹也许会更好。有点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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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闲散的性格,任意妄为的生活方式。我的生活平淡枯燥。

“不好啊”

不知道何时加的好友,发过去一句“你好”这么久才有回应。

“哦,为什么啊?”　“几个月前,我家被盗。说也奇怪,值钱的东西他不偷,光偷现金,偷现金也就罢了,可三千块钱他只偷一千。你说奇怪不。”

“奇怪,但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怎么你好像还怪人家没偷完呢?”

“我怪的就是他没偷完。”

“为什么啊?”

“本来我父母那段时间,感情就出现了危机,三千不见一千本来放在以前根本没什么,但现在就因为不见的一千他们相互之间的猜疑明朗化开来,最近升级开始冷站,我快崩溃了。”

“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被偷,不是弄丢了呢?”

“因为她们都说没拿,我也没拿,放好的东西为什么会不见呢?除了被盗还能有什么?”

听到这我明白了,这种方式除了我也许不会有谁如此愚蠢吧?

穷人我只偷四分之一,富裕点的家伙偷三分之一,有钱人我偷三分之二。只偷现金,至于书、唱片什么的随意。这是我出道时师傅为自己定下的规则。

没想到却为她带来了大于被我所盗金额外价值更深的伤害。

“可以视频吗?我想哭!”被她打过来的字吓了一跳。哭,这~~

是出于绅士风度还是作賊心虚,忧虑了一下发过去了视频请求。

在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长发美妹,满脸忧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是让人心疼。当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呜呜呜~~~~!!!哭了起来。双肩颤动着,泪珠直往下掉,一个手捂着嘴。看见映入屏幕上的自己才知道自己呆了,愣在那,不知作何反应。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在哭,我发愣。不知不觉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的哭泣还没有停止的迹象。我开始想说点什么,试着打破这奇怪的场面。

“乘,你别哭了,我~~我给点唱首歌,买冰棍,请你吃麦当劳~~~~~~~~~~~~~~~~~~~~~~”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一边有囗无心的说着什么,—边打量了一下她和从视频中传过来她家的布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里绝对是我第二次行窃的地方,除了她的漂亮让我记忆深刻外,还有她身后那张精美的《暗站》海报。当时本想占为已有,但不想美女伤心就只好作罢。只顺手牵羊拿了一张她的照片作为补偿。只是时间有点久了不知放那了。　“你说的给点唱歌,买雪糕,请你吃麦当劳,~~~呜~呜”哭泣开始断断续续。　“是啊,是啊”

“好吧,我有点饿了。”

“去吃麦当劳吧?”

“好吧,记得还有雪糕~~”

“新华街靠超市那家,你等我。”

“好啊,记得把泪水擦一擦我可不希望有人认为我欺负你。”

“知道了,再见”说着就把视频关了。

为什么,哭非要对着人呢?电脑不行吗?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美丽的女孩总是很惹人爱,看她吃东西的样子,总让记起凌涛她家的那浑身通白的狗,都是同样的可爱之极。

“为什么不吃呢?光盯着我看,我吃东西的样子很糟糕么?”

“哦,不是我喂小白吃饭时也是这样的,习惯了。”

“小白,是谁?”

“哦,小白跟你一样是个异类的美女。”

“你们就不能换个称号,这个像狗的名子,她也能够忍受吗?”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够忍受,因为我听不懂它的语言。”

“她是哪的人,你不懂它的语言又是怎么以识得?”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她步步紧迫。想到我说出答案时既将在她脸上露出丰富的表情,想不说也难。

为了我的安全,我向后挪了一下“不说行吗”

“不行,我很想知道。”

“你逼我的,因为她是条狗母的”

咣铛,我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她拍拍手,用轻蔑的口吻,目不斜视径直说道“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罚你雪糕双份”

看着她如此模样,比小白更加可爱俏皮有过之而无不及。

向来对麦当劳没有什么好感,加上肚子被方便面添饱了,但此时看着她狼吞虎咽儒雅到这般,打人手里的署条也舍不得放下。我想要不我也试试。

“走吧,还有雪糕。”

看来只有下次吧。

“哇,你吃雪糕能不能斯文点啊?”　“没必要吧,你刚吃东西也是这德行”“不会吧?”

为了补会刚才的损失还是被她的吃相刺激到了,咀嚼的欲望很高。这是个关于我能不能继续咀嚼的问题所以我给了个十分肯定的答复“绝对是“

2004年7月14日　的夜　

孤月零星　朗朗天风

俊男美女四只手四个雪糕,每个雪糕上拥有几乎相同的齿印,并且随着四条脚的移动还在急速增加。

[我想她是因为忧伤所以化悲痛为食欲,而我也许是因为对她的愧疚。还有我也十分喜欢雪糕。对她的伤害是有心中的无心,属于我的职业悲哀。也许可以避免的。]

西部天空里的黑夜,极其安静。与可以令自己心动的女孩漫步、长谈,是何其幸福。

黑夜浓的仿若是杯化不开的酒散漫着的芬芳让心沉醉,月光淡然撒下,紧随我们相依的身影,灿烂在彼此眼中。星星点点闪烁似无心善意的祝福。一个飞旋着的声音随之起舞,略带旋律。

“我的天使,我的爱~~~~~”

歌声刚刚落下,应该没有砸到她,为什么有点呆啊。看着她此时沉静的模样,我见犹怜。心中涌起无限怜惜。　时光仿佛就比为我们而停滞。她独自沉醉,我看着她发呆。

当看到她渐渐回过神来时,不禁有些遗憾。

“怎么了?”

我指了指他的身后“你看那边!”

她身体静止,将脸微微后转。

我快速把嘴放到了原来属于正在转动这张美丽脸庞的地方。“1~2~3~”感觉到了无尽的细腻,温馨。当嘴与脸相触时。

“你~~~”她脸上浮现丝丝羞涩,眼中流动着无限温柔。

我拉过她的右手吻住,单膝而跪。“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呆呆的仰视着她,我怕我失去了这个机会,就会失去她。正如师傅所言:做为一个男人应该正视自己的欲望,忠于自已的梦想,把握每一个可以成功的机会就算一定会失败,也可以说自己努力过了,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爱。仿佛一个世纪后,她的脸上开始绽放出笑容。那一刻我拥有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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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站在庄严肃穆的法庭,当时的自已彻底傻了,呆了,愣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听不到双方律师的唇枪舌战,和为自已的辩护,看不到在这场官司中在做所有人的表情。

双方都是受害人,不管如何辩绝,都是公正的,同样也是无奈的。这是同样身为法官的凌天,凌涛她爸在开审前反复说的话。

被送到牢房里,当沉重的铁门被重重关闭,发出尖锐沉重的巨沉后,我委缩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过了不知多久。

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这个监狱和印象中潮湿,昏暗,肮脏有所不同,干净,整洁有点豪华的味道,如果不是那道铁门我也许不会以为那是监狱。后来才知道是凌涛她爸怕我受欺负特地照顾。这个监狱关的都是经济犯罪的知识份子斯文人。

而我师傅就是我隔壁的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孙坚,他床前藏书不下百部,经济,管理,誓学,社会学,心里学包罗万向。

一年的时间很轻易的渡过,除了这个人就是这百部藏书了。刚开始难以入睡,他递过来一本书,我为了不在胡思乱想用它来麻痹自己。渐渐开始被书吸引。

大部分的时间,白天他睡觉,我看书,晚上那看一眼书名,开始向我讲解他对那书的独特见解与体悟。对于他的这种强烈的表现欲,他的解释是与我投缘看我是个可造之才,但在我看来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没人和他说话太久了,所以。因为在放风自由活动的时候他几乎很少和人说话。

而我的开锁技术也是跟他学的,每当午夜凌晨时分,他对我的言讲结束后,都会用一恨铁丝打开关闭的铁门到楼顶,广场中央静坐。和以往不同的是如今多了个我。有时我们还会溜进监狱长的卧室,为公室偷一些唱片,vcd什么的。

这种技术是我不知不觉中潜行默化学会的,没费他什么劲。

“为什么,你会用它开锁呢”我捏着铁丝问他

“虽然我在监狱里,但我的心很自由那百部藏书就是我翱翔的世界,同样我用它证明我的身体也是自由的。”

“是谁教你的呢?”

“世界上本没有文字是人创造的,天下的财富没有主人所以世人都在争取。不用什么都用人来给于的。我研究了一年多,才可以什么锁都能开。你用你手里的铁丝去将监狱长卧室里保险箱里刘德华演唱会的唱片在拿一本亚洲明星写真集来。”

本来以为简单的任务结果费了我两个月的时间。

关于他的过去,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很了不起。因为连监狱长都对他很客气客气有很多种原因:出于畏惧;出于礼貌;真正的敬佩。而监狱长的客气不知道是属于那种,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的这个师傅很不简单。

有一次很好奇想问他“为什么进来的,那又为什么不出去?”

他的答案很奇怪“做为一个男人应该正视自己的欲望,忠于自已的梦想,把握每一个可以成功的机会就算一定会失败,也可以说自己努力过了,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爱。而现在我只是在惩罚自己的自负轻狂无知懦弱。上帝曰:我处就是天堂。什么地方都一样。”

临走的时候我们什么也没说,我只喊了一声“师傅”。

他的目光亦如往常同腊月西湖的水一样冷、峻,只是我不知道那里面含有多少伤心。脸上落没中的骄傲依稀闪耀。

当我走出门口时回头看见他正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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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她银铃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还没答应我呢?”不知道为什么有关那段原本因该是灰暗的记忆会在此时从脑海涌现滑过。而且还是如此强烈一泄千里,也许里面含有我太多的留恋。仰望着沐浴在月光中这位可以令我心动的女孩,心里竟有和听师傅言讲时同样的沉醉。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确定我目前是你的惟一。”俊俏的脸微微泛红,头深深低下,身体左右轻轻摆动。

《这一切被我看在眼中心里涌起无限怜爱。至于惟一这个词,好像是第二次被提起。这一年多来我每个月都给师傅寄两三封信,而他每月只回一封,还都是些只言片语。信我写的很随便,有时会聊聊华仔又当影帝,成龙又发新片,什么都有。一次我在信中说:有时我几乎把你当成上帝。而他说:这有什么不好,你是上帝(我)惟一的信徒。》

我站了起来,左手一拉,将面前的可人拥入怀中,将脸放在她的肩膀上,发香入鼻。在她耳边低语“你就是我的惟一,也许一生一世。拥有的感觉真好”

此时一道“我也是”的气体从左耳传送到大脑。耳朵怪怪的又酥又痒。

孤月　零星　夜色如墨

两个身影彼此相拥。

“你的胸顶的我好痛。”

“你~~”

“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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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8月14日12点14分午夜

冰冷的电脑不停闪耀着苍白,映在一张绝望的脸上。

这种绝望很熟悉2002年6月14日面对躺在地上那个流血的男孩时,站在法庭上时,被送进牢房当铁门“铛”的一声关闭时都有过。不过这次更痛。

屏幕被一行鲜红的字占据“我们分手吧,我不能忍受你背着我爱别人,那个女孩很漂亮,还有那些花。”

“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忘我狼狈退出~~~~”dv机里的唱片还在响。本来说明天要送给她的看来没必要了,多花2块钱开的发票也没用了。

“你就是我的惟一,也许一生一世。为什么要说也许?”

“因为也许那一天你身边站着一位你还爱的人,我就会离开。”

“为什么?”

“因为那是对你花心的最好惩罚,也是我最大的祝福。”

“那么如果有一天你身边站着一位你也还爱的人,我也会离开,这也是我对你花心的最好惩罚,也是我最大的祝福。”昨日对话现在仿佛还在耳朵回响没想到今日已经成为现实。

那束花,那个女孩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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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8月14日12点10分　中午

“怎么这记得今天要请我吃饭吗?”　“不敢不记得了,上次爽约还请多多包含。”

“那这束花,是向我赔罚么?”

“看把你臭美呢,那有大哥给小妹送花的,送花那是你男朋友的事。”

“哼,小气鬼,看我不吃穷你。”

“应该的,你看你一身笔直笔直的,那有曲线可言,18岁了发育还不全,应该补补,不如来两个鸡胸脯,两个鸡屁顾,两个鸡大腿,吃什么补什么吗?”

“你~~~”只听凌涛一声高分贝尖叫,我胸前就挨了两记超温柔的“七伤拳”头部一记“后脑旋风掌”。头晕目眩时一秒钟前捏在左手中的花啊,我的玫瑰花,被抢走了。只见她身影一闪,跑出了我的攻击范围。

提身加速,一阵气慌气短,看来内伤不轻啊。

“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岁十一片,飞入草丛都不见。”一朵朵鲜艳的玫瑰花瓣随着凌涛舌头撞击嘴唇的频律,一片一片散落。看着它疼痛的在空气中翻滚,我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这个死丫头,竟把敢把我的玫瑰,碎尸万段。算了。以后在送吧,不知道她下课了没。”

“喂,快点,我不吃肯得基了,我们去吃冰吉淋。听说,中山公园的死人墓又有新花样了,不如~~~~~~”

时光飞逝,陪着疯丫头一下午,又快天黑了。

对于今天的爽约,明天不知道会被她怎么整呢?

“怎么被刚才的鬼吓傻了,发什么呆啊?”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斜着脸问道。吸管被吸的兹兹作响。

“没有看去来,你45度的侧面很好看,倾国倾城。”

“少来了,你恶心我还恶心的少啊?”“他,最近还好吗?”

“老样子,半死不活。我下个月去上海。”

“哦,是吗?去上海干什么?”

“去实习啊,最短半年,最长一年回来后就可以当医生了。”

“那先恭喜你了。我想去看看他,你去么?”　

“不用了,我待会还有个约会。”

“哦,谁这么幸运,能得我们凌大小姐青睐。”

“才不是呢,我们班开舞会。你去吗?我也好为我找个大嫂。”

“不去”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明天有空吗,送你一个大嫂。”

“好啊,比我丑的我可不要。”

“安了吧,比你丑那我还不如找你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找打,你想的美。”抬手看了看表“时间到了,我走了”

“再见”我对着她优美的背影摇了摇手。哼哼,小女孩真让人羡慕,不知道我的那位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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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8月14日9点14分　夜

医院里的味道,让人宁静也许是面对了太多生死吧?

他静静躺在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如往常连这小小的病房和我也融入了这片苍白,不同的是我的苍白,并不宁静,对他的愧玖,不忍,绝望在这苍白中沸腾。

在在床边,看着这张脸。

桌子上的钟,一点一点前进,时光无息流逝。

不一会,一个声音响起:“好了,病人该吃饭了”。

一个白衣女子拿着针走了进来,对着他看了看说:“二年半了,脑细胞己经死了百分七十,没希望。说着将有手臂般粗的针管插入他的身体,药被慢慢送进他的血液”。

“你上次送来的三万块钱加上以前剩下的共是三万二千三百四十块。时间不早了回去吧?”说完朝门外走去。

沉重的脚步在走廊上响起,虽然刻意放慢了步伐,但是在午夜还依然清晰。　“来了”我

“来了”五个人只有前头的张凌回答其它的保持沉默。也许比起第一次的怒目而注,群起而攻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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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8月14日12点14分

不知道如何回到了家,刚才的绝望还在继续。

冰冷的电脑不停闪耀着苍白,映在一张绝望的脸上。

这种绝望很熟悉2002年6月14日面对躺在地上那个流血的男孩时,站在法庭上时,被送进牢房当铁门“铛”的一声关闭时都有过。不过这次更痛。

屏幕被一行鲜红的字占据“我们分手吧,我不能忍受你背着我爱别人,那个女孩很漂亮,还有那些花。

qq又在叫了,头像闪个不停。我打开后一行映入眸中:他们把给他打了麻药。是薜医师的消息。

又有一个消息发来是张凌的:我不想让他的痛苦随生命延续了,这对他不公平,我不想为了自己愧的玖,让他继续痛苦。也许这是最好的。你已经不欠我们什么了。生命很脆弱,好好珍惜。

“生命很脆弱,好好珍惜。你已经不欠我们什么了。我不想让他的痛苦随生命延续了,这对他不公平,我不想为了自己愧的玖,让他继续痛苦。也许这样最好。”反复在耳边无序回旋。

心里空荡荡的,突然之间仿佛少了点什么。有点失落。但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2004年8月14曰凌晨2　点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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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保导:昨夜12点零七分,银川新华东路世界贸易大厦有一女子大约19岁左右,自杀身亡。死时,穿白色连衣裙。具目击者称:她自杀时反复在说,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我父母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姓名不祥,还在调查中。

2004年8月15曰凌晨9点

“你好,请问是黄亦飞先生吗?你被捕了。”

门铃响起后,这是我意识里的最后一个声音。

脑海里一片寂静，眼前的景象突然　瞬间　碎裂。呆了，傻了。

绝望还在蔓延，许久，许久过后，面对眼前闪烁的苍白，才发觉从梦中醒来。

作者手记:用运了太多的境头语言,是我摸仿《无间道》《阿虎》《暗战》的结果。语言的冷俊,气氛的宣染,人物情节的穿插。但不知道,成功与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