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钱,人们总会想到铜臭,想到来历不明,想到中彩票。然而钱不过是一种流通的货币,假如我们人类未曾进化,还停留在原始的时代,钱也不会存在。假如钱和我们一样有生命,能够思维,他也会鄙视我们人类,毕竟被金钱征服的人远远超出了征服金钱的人。
物总是以希为贵,古董见证了历史也因为希缺和无法复制,所以价值一直在飙升,同时那些复制品也在滥竽充数变相的升值。人又何尝不是呢,历史上因为只有一个包青天,一千多年以后我们也无法找到替代品来传诵。包青天的悲哀也被传诵了一千多年,并且还要继续传诵下去。我们在歌颂清官的同时,却没有正视自己的悲哀。
因为银行有利息,所以钱会越来越多,官和富同时也在向后繁衍着二代,三代……。百姓依然是百姓,官依然是官,钱也在庸俗的向上流繁衍。在今天官和商勾结,炒得房价飞涨。百姓的土地丧失只得寄居在不见天日鸟笼似的安置楼中。那些官和商利用土地大发横财,钱多到无法使用的时候买个人大代表或是政协委员却成了公仆。在这伟大的二十一世纪里,什么才是尽头呢。泰戈尔曾经写过一首意义深刻的短诗《两亩地》。反映了当时印度农民在强权的压迫下悲惨的命运。“在这个世界里,谁越贪得无厌谁就越富裕。”这就是这个社会黑暗残酷的现实。不知道现在印度怎样了,但我们中国却在重复着一百多年前印度的覆辙。在这个世界里,抢夺别人的土地成了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百姓却成了窃贼。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王爷,同时无以计数的巫宾也在粉末登场,可悲的是中国的后现代巫宾并没有理解自己的处境,拿着那点微薄的金钱买车和张扬,以阿q的形式展现着自己相同的悲哀。
诸葛亮之所以伟大,很大原因就是那篇《戒子书》,短短八十多字已经齐名了《颜氏家训》。其中那句著名的,“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被世人景仰,毛泽东也倍加推荐和赞赏。在今天这个二代和房姐盛行的时代里,精神的价值不过是物质表面上的一点装饰而已。有钱就意味着可以高调,结婚可以讲很大的排场,警车开路,就像老习来了一样;可以凌驾法律之上,你又见过几个有钱人在真正坐牢,不是监外执行,就是有病。就像老陈坐牢和普通人坐牢是不一样的,毕竟坐牢之前是总统。有房同时也必须有车,这是取老婆的基本条件,所以那些达观贵人有很多房和很多车,同时也取了很多老婆。有钱就代表着有权,有权也就意味了有名利和地位。那些名利不过是钱的附属品。巴尔扎克的时代已经过去,《人间喜剧》已经成了彻底的悲剧,金钱的罪恶被彻底的颠覆。高老头的悲剧以轮回的形式不断在我们存在的二十一世纪里重演。这何时才是尽头呢。尼采说上帝死了,他遗忘了两个人,一个人是斯宾诺莎,另一个则应该是巴尔扎克。
站在历史的长河中,我们总会浮出水面,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然而那清新的空气高且远,懒惰和缺乏毅力让我们再次的沉了下去。“在诅咒伪善的同时,为什么还要伪善呢?”于连·索雷尔说出了我们很多人的心声。在这个伪善的社会风气中,我们在控诉着那些制造伪善的每一个人,却忘了控诉自己。
钱是我们人类创造的,目的就是方便交易,我们是钱的主人,而不是奴隶。钱虽说是万能的,但买不回尊严和自由,也不等于价值。
假如这个世界上能够公平一点,每个人都能够公平的展现自己,我想对于钱,我们就没有那么强大的欲望了。假如这个世界上,爱和理解多一点,攀比和恨少一点,我想钱也会变得纯净很多。
值得庆幸的是我对金钱的渴望不大,因为我总会在网页中看看斯宾诺莎和蔼的画像,和他一直实践的箴言。
-全文完-
▷ 进入穷凶极恶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