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开始住上了一窝老鼠,起先听到翻动鞋盒的声音,我还只当是风吹动的,便紧闭了门窗。后来响声越发雷动,脑子里面开始浮现出两个字“老鼠”,心头一惊从小便害怕这种恶心的畜生,我便蒙头大睡,妄图压下陡然升起的一阵阵的呕吐感。可是老鼠便如同这世间一切的小人一般,他们的眼睛里面只有自己,只有欲望,视常人的宽容嫌弃为无物,还只当世人都怕了他们的胡搅蛮缠骄横跋扈,老鼠见我如此怯弱,越发嚣张行事。我心底一横,算了,满屋里面除了我这个人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就由它折腾去吧。
日前突然记起,衣橱顶上的纸箱子里面还有些莲子银耳大红枣,这种干燥天气用紫砂煲煮作甜汤最是滋润不过。我站起椅子上取下纸箱,满袋子莲子具成粉末,红枣更是一颗没剩,连真空包装的银耳花也碎得满地,总算还剩下一颗完整的银耳。下楼扔垃圾的时候,我狠狠下了决心,一定要去买点老鼠药,毒死这起子害人玩意!可是一想到老鼠的尸体,又犹豫了,实在见不得这种脏东西!
当日光灯灭去,鼠兄更是觉得此时老子屋里第一,翻箱倒柜还在其次,最难忍的却是它的“呀呀吱声”,根本让本就神经衰弱的我更难入睡!长吁一口气,看来这诗人尽是大骗子,什么“夜阑人静鼠窥灯”,奶奶地这分明是天黑人弱鼠为尊嘛,要是光窥灯我倒视它为无物了!
今夜又一次被它搅得无法入睡,窗外月色溶溶,窗内寒灯苦照人无眠,鼠声欢叫夜戚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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