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致枫叶六号二首田青

发表于-2013年01月06日 下午4:50评论-2条

(一)

自有天孙正可游,骚人策杖打梁州。

萍开饥冻遥知雨,石静荒凉已报秋。

赤子三年如过鸟,皇恩万里尽浮沤。

霜风假碧山光冷,曲水红云颓不流。

(二)

风波岁暮曲江头,路越天高思若浮。

一望空山思驻马,数茎远客忆回舟。

浮荣夜梦寒灯屋,轻别劳生昼雨楼。

料理人人知处所,还成勿念倚门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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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麻迷尔推荐:麻迷尔
☆ 编辑点评 ☆
麻迷尔点评:

音韵和谐,文笔老道,寓意深邃。

文章评论共[2]个
田青-评论

****过去抓到一面旗帜,就以为绝处逢生,拽住了救命稻草,自以为出入头地,摆出奴隶总管的架子,以鸣鞭为唯一的业绩——是无药可医,于我们也不但毫无用处,而且还有害处的。at:2013年01月07日 下午3:38

田青-评论

什么是“讽刺”?——答文学社问—— 作者【鲁迅】   我想:一个作者,用了精炼的,或者简直有些夸张的笔墨——但自然也必须是艺术的地——写出或一群人的或一面的真实来,这被写的一群人,就称这作品为“讽刺”。  “讽刺”的生命是真实;不必是曾有的实事,但必须是会有的实情。所以它不是“捏造”,也不是“诬蔑”;既不是“揭发阴私”,又不是专记骇人听闻的所谓“奇闻”或“怪现状”。它所写的事情是公然的,也是常见的,平时是谁都不以为奇的,而且自然是谁都毫不注意的。不过这事情在那时却已经是不合理,可笑,可鄙,甚而至于可恶。但这么行下来了,习惯了,虽在大庭广众之间,谁也不觉得奇怪;现在给它特别一提,就动人。譬如罢,洋服青年拜佛,现在是平常事,道学先生发怒,更是平常事,只消几分钟,这事迹就过去,消灭了。但“讽刺”却是正在这时候照下来的一张相,一个撅着屁股,一个皱着眉心,不但自己和别人看起来有些不很雅观,连自己看见也觉得不很雅观;而且流传开去,对于后日的大讲科学和高谈养性,也不免有些妨害。倘说,所照的并非真实,是不行的,因为这时有目共睹,谁也会觉得确有这等事;但又不好意思承认这是真实,失了自己的尊严。于是挖空心思,给起了一个名目,叫作“讽刺”。其意若曰:它偏要提出这等事,可见也不是好货。  有意的偏要提出这等事,而且加以精炼,甚至于夸张,却确是“讽刺”的本领。同一事件,在拉杂的非艺术的记录中,是不成为讽刺,谁也不大会受感动的。例如新闻记事,就记忆所及,今年就见过两件事。其一,是一个青年,冒充了军官,向各处招摇撞骗,后来破获了,他就写忏悔书,说是不过借此谋生,并无他意。其二,是一个窃贼招引学生,教授偷窃之法,家长知道,把自己的子弟禁在家里了,他还上门来逞凶。较可注意的事件,报上是往往有些特别的批评文字的,但对于这两件,却至今没有说过什么话,可见是看得很平常,以为不足介意的了。然而这材料,假如到了斯惠夫德(J. Swift)或果戈理(N. Gogol)的手里,我看是准可以成为出色的讽刺作品的。在或一时代的社会里,事情越平常,就越普遍,也就愈合于作讽刺。  讽刺作者虽然大抵为被讽刺者所憎恨,但他却常常是善意的,他的讽刺,在希望他们改善,并非要捺这一群到水底里。然而待到同群中有讽刺作者出现的时候,这一群却已是不可收拾,更非笔墨所能救了,所以这努力大抵是徒劳的,而且还适得其反,实际上不过表现了这一群的缺点以至恶德,而对于敌对的别一群,倒反成为有益。我想:从别一群看来,感受是和被讽刺的那一群不同的,他们会觉得“暴露”更多于“讽刺”。  如果貌似讽刺的作品,而毫无善意,也毫无热情,只使读者觉得一切世事,一无足取,也一无可为,那就并非讽刺了,这便是所谓“冷嘲”。  五月三日。  (《什么是“讽刺”》一九三五年九月初刊于日本东京《杂文》月刊第三号,后收入一九三五年末由作者亲自编定,一九三七年上海三闲书屋出版的《且介亭杂文二集》。)    at:2013年01月07日 下午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