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类迄今为止所有的恶行归结为对病态游戏的偏好。这句话努力传递出以下几层信息。
首先何种行为属于人类迄今为止的恶行,我试图做一个不完全的归纳,就普遍的常识来看,贪婪、偷盗、背叛、*窥、欺骗,显然是具备了恶的条件,至于人类相互间的杀戮,因属于社会团体之间行为,故此排除在外。其排除的理由在于本人对社会各种行为相互影响范围的划分,我曾将社会影响范围界定为个人与个人之间,个人与不少于三个人的社会团体之间,个人与国家之间,社会团体相互之间,社会团体与国家之间,以及国家与国家之间所发生的关系。而我所指称的5类恶的行为,因为侧重于恶的念头及其所已付出的实施,因此更多的局限于个人与个人之间、个人和团体之间所发生的关系。如果这5类行为仅仅加诸于个人本身,那么仅属于恶的念头,并没有对他人造成实质性的损害。遗憾的是无论贪婪、偷盗、背叛、*窥还是欺骗,均有了具体的行为要素,且对他人造成了伤害,这就不得不令人警醒了。有意思的是这5类行为有时候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在某种情况下,一项行为甚至包涵了上述几个乃至所有的恶行。比如因为对金钱、名位和权力的贪婪,会进行诸如偷盗、背叛和欺骗等行为。
其次为什么会出现对病态游戏的偏好。如果说上述5类恶行属于因为超出对个人本身的伤害而从属于社会层面,那么对病态游戏的偏好,显然属于心理学的范畴。至于病态,一方面是因为它们有别于正常社会的思维习惯,且对他人造成了伤害,另一方面属于个人心理扭曲的活动。而心理扭曲的成因又是多方面的,我们不能武断的说这种扭曲一定是后天的影响,因为它可能还存在潜意识的惯性。我们先说后天的影响,比如并不是所有的贪官自己一定想贪污,可能还存在诸如体制的因素,以及上了“贼船”而不得不贪污的条件限制;而偷盗也有可能是由于能力不足、懒惰、或者社会救助体制不完善从而为贫困所迫;背叛和欺骗也许是因为美的诱惑,或是外力所带来的迫不得已。至于*窥则是完全的心理自觉,就像贪婪、偷盗、欺骗和背叛也存在心理的自觉一样,受制于内在某种欲念的驱使,从而做出某种有别于常规的举动。如果我们撇开社会因素不说,这种病态的心理行为可能出自于两个方面的考量,一是本能的欲念,一是游戏的心理暗示。本能的欲念体现了个人意志在对抗社会诱惑方面的意志薄弱,即他或她不能正确的压制内心产生的一些不良念头;而游戏的心理暗示,一则可能出于先天所受到的遗传伤害,就像癌症、梅毒和自杀也可以通过子[gong]遗传一样;二则是对社会某种不良现象出现的心理抗拒,从而产生一种游戏的逃避。
现在我们再来说这种病态的偏好。一个贪官,不管是受到先天的欲望驱使,还是社会因素的加诸而表现出对金钱的贪婪,在已经满足了生存状态的条件下,将贪渎的大量金钱藏匿而不敢花出去,除受制于薄弱的意志控制,我们只能用葛朗台般病态的偏好来解释了。就像*窥和偷盗一样,很多时候,这种人并不是必然的侵害他人的财物,而是侵害别人的情感,这种情感也许是出自于爱情,也许是出自于喜好,从而倾注较多的投入。在一个基本满足物质需求的社会里,我们在权衡物质与情感的时候,也许将更多的侧重于情感的满足。就好比作为一个人,他不能像猪一样满足于吃饱了就睡觉一样。那么对情感的伤害将毫无疑问的大于对物质的侵害。而对情感的伤害,更多的时候是无痕迹的,这就是这种病态的偏好的恶劣所在了。我们说这种偏好,就像吸食毒品一样,具有巨大的惯性,这种惯性再次验证了“路径依赖”原理的者正确性。当然,具备上述恶行的人,会寻找一万个理由来解释这种心理行为的合理性,只是忽略了一千个可以真诚相对的机会。他们会用童心未泯、游戏人生来、别人的善良或是愚昧等等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而这种掩盖恰恰体现了一种伪装后的欺骗。如果这种伪装还能披着文化的外衣,甚至不惜浪费所谓的才气,那么就会具备更大的杀伤力,就像流氓会用文化伪装成官员一样,虽然他们会像妓女般的,总能找到合适的借口为自己的行为辩护,把过错推给家庭的贫弱和嫖客,乃至会振振有词的说:“我就愿意出卖自己的*体,关你什么事了。”并把游戏人生当做一种潇洒。准此,我有足够的理由说,如果你不小心做了一名嫖客,千万要对妓女当心,不管这个妓女伪装得多么美丽动人,除非他已经从良。
最近在看理查德?怀斯曼(richard wiseman)教授著的一本《怪诞心理学》,在看到其中的“谎言”一节时,突然就想到了这么一句话:“穿旗袍的就一定是女人吗?”因此,我把“他”当作妓女,并没有打错字。
【补续:怀斯曼教授在《怪诞心理学》“谎言”一节,以儿童和动物的实验,验证他们的谎言虽然可爱,但是并不能作为相处或共事的理由。】
2013年1月5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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