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写作之乐趣、目的,众说纷纭。没有创作过的人是无法理解的,其意境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想不外乎这样几种:怡情、言志、责任感、职业者……
有人将写作当成一种爱好,或直抒胸臆,或倾诉柔肠,嘻笑怒骂,皆成文章,这是怡情说。如李白的诗,想象新奇,感情强烈,意境奇伟瑰丽,语言清新明快。他的“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我们看到诗人李白寄给王昌龄不仅仅是一首短诗,而是一片真挚的友情,一颗赤诚的心。再如孟郊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寄托了赤子炽烈的情意,感情是那样淳厚真挚。
有人将写作当成一种表达志向的渠道,咏物言志,报效国家,这是言志说。如陆游的“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真实的表达了词人虽入暮年,却心忧天下的壮志。再如于谦的“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作者在直抒情怀,立志要做纯洁清白的人。
有人将写作作为一种责任感,有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使命感,这是责任感之说。如史圣司马迁,他忍辱负重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他的那句——“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名言,就包涵了浓重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
有人将写作作为一种职业,糊口谋生的手段,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悲欢离合,尽录笔端,这就是职业说。如现在的一些专门从事写作的人,网络写手等。
近几年来,我也学着写了一些诗歌,在校刊、报纸或网络上发表了很多,有些还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我也因此成为校刊的责任编辑,负责《少年视角》与《诗歌天地》的编辑审理工作。繁忙的工作已压得人们精神疲惫,喊累声一片,当有人问我:“你写这些诗,发这些诗有稿费吗?”我笑了笑说:“没有。”当他们投来不解的目光时我只能一笑了之。我想,人生短暂,在这世上走过一回总得留下点什么吧,自从爱上写作后,我每天倍感充实,当别人忙里偷闲玩游戏时,当别人海阔天空的侃大山时,当别人围坐在一起打牌时,我投身到烟雨红尘中,打开网页,当读到自己的作品,读到朋友们的作品,读到老师们的作品时,就陡生一种自豪感,有点陶陶然了。
其实无论目的如何?都不是重要的,只要你真心地投入进去,以自己的视角,写出自己的真实感受,那就足够了。我经常与同事们开玩笑说:“几百几千年后,当人们读到历史的这一页时,会读到韩洪升的名字亦或读到我的诗作时,岂不是最大的幸福?那九泉之下的我也就知足了。”话没说完,大家哄堂大笑,我想这就是写作的乐趣,写作的最高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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