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冬杰的死,她家人并没有报案,甚至就连她的亲生父母也没有到场。或许她父母也恨不得她弄出那么一点事来,省得她们成天没日没夜的担心。她笨,她聋,她什么都不会做,话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后就不关自己的事了,况且还是一个累赘!
自从早晨冬杰被车拉走之后,当天傍晚就把骨灰送了回来,就直接把它沿着河边抛洒了出去。眼看着这雪白的粉末随风飘扬,云恩露出了一贯的笑脸,像是在说:终于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捻走了,不用白白的养着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我倒轻松多了。她的死因更没有人会去在乎,仰或日后谈到,都会以免得晦气而告终。
再说说那个无名男尸吧!通知了临村的干部,不一会儿,就派人前来辨认,经过几番确认,终于得出结论,这个人便是临村出了名的二流子运强,经前来的人说:他在村里面什么坏事都做,偷鸡摸狗,酗酒赌博,真可谓是样样精通呀!村里人都很提防着他,他来的时候,把贵重的物品收藏好,把家禽之类的全部用笼子关好,要是让运强嘴上粘有了不干净的鸡毛,那可就不好看了。
领导打算把运强的尸体运回村里去,好让他的家属把他安葬了,虽说他生前做了很多缺德的事,但是现在人都死了,也不必太过苛刻追究了。就在人们想把尸体收拾好时,从运强身上发现了一张白色的纸张,缓慢的拿出来一看,是一封信,已经被水浸泡得不成样子了。经过领导的认可,年轻人小心翼翼的把信打开,里面一塌糊涂,大部分字体都重合在了一起,只有少许的字迹还能辨认的清楚,上面写着”注意9月8号晚上”,这句话之后的字就无法看得清楚了,这句话究竟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领导挥了挥手,让年轻人们齐心协力的搬领导把尸体包裹好,抬上了那黑不溜秋的家伙,剩下的事情以后在从长计议。
临村领导向村长询问本村在9月8号是否有什么特殊事情,仰或大型活动要进行?村长想了想说:“那天以后,就是9月9号早晨是准备拜祭先祖,很多乡贤都会回来,还有一尊托人制作的小型金佛像,也会在那天一起运送到本村里来,那是为了纪念祖宗祠堂落成二十周年而制作的,是由一位在外创业的成功商人捐赠的,也算是怀祖念宗了。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了!那,那我们是否应该立刻制止,仰或把日期推后一点呢?”村长急切的寻求大家们的意见。
“这可不行,拜祭祖宗的日子这是一直以来固定了的好日子,怎么能说改就改呢?”一个年长的老爷爷愤怒的说道。
“是呀!这可不行,日子都快要到了,大家都可能已经动身启程了,怎么能在此时改变日期呢?我们还不知道信上所说的情况是否属实,但也绝不能掉以轻心。”领导说道。
“不论如何,我们都要做好一切工作,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不能给他们有可乘之机,免得伤及无辜之人。”村长对着大伙的面,严肃的要求道。
“嗯嗯,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赶回去交差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远亲不如近邻,我们村会有力出力,有钱出钱的,你们大可放心!”领导拍了拍村长的肩膀,走了出去!任由我们怎么留,他都坚持要赶回去,因为运强的家属还不知道呢,应该给人一个交代嘛。大伙儿目送着小车离去。
李伯伯刚搬到这里没几天,还想舒舒服服的度过晚年岁月,这恐怕要成黄梁美梦了。他笑了笑,退出了人群,孤零零的回到了自己的那栋独特的鬼楼。
临村的运强是怎么死的?他和冬杰又有什么联系?那封信件上所说的事是否实属?9月8号会不会出现什么乱子?或许这些问题只有老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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