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从小说的题目“梦里花开”说起,想出这个题目来以后,有意无意地在网上搜索过,一搜吓了我一跳,跟这个题目相撞的有一个前些年拍的偶像剧,还有蓝汐在晋江上面的一个作品,也是小说,我曾想将我这个题目改了,可是实在舍不得这个题目。
固然,走在别人后面,要受别人影响,尤其是那个偶像剧,让人们一见到“梦里花开”这个标题,就容易想成言情类,也有借别人来宣传自己之嫌。可是,开始重新构思这个作品时,我在他乡,所以对家乡的“樱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真的只能开在我的梦里,这是一点,还有更重要的是,原来这个小说不叫《梦里花开》,而叫《春缘梦》,唯一没有变的就是:梦。
我喜欢这个标题蕴含的丰富性,乍一看,能给人一个悬念:作品所写的是一种什么花?然后在梦里开,就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物是人非的哀伤感,这也差不多是整个作品的基调。
《梦里花开》故事性不是很强,有人说小说就是讲故事,诚然故事是小说的灵魂,可是小说又不只是讲故事这么简单,细心的朋友可以发现:《梦里花开》没有扣人心弦的情节,然而也不乏味,里面不缺少转折和意外,比如写梦无痕的同桌梦,写刘若仙的两次消失,还有后面的结婚等等。
小说写义务教育,没有按照常路走,没有写一个孩子在义务教育下如何如何成绩好,而是借刘若仙的外出打工,笔触深入到义务教育普及过程中的形式主义,和对偏科生的关注和反思。乃至整个教育现状的思考。
在写医疗保险的时候,没有写医疗保险带来的好处,而是写出了医疗保险下的私人医疗机构的种种不道德行为。
说起《梦里花开》,“性”是个不可回避的话题,这个命题的提出,在今天有十分必要的意义,借“性”,小说开始反思今天爱情上的泛欲,小说强调爱情里的责任时,没有简单的说教,说教是让人生厌的,所以我把笔深入到人性这个层面去,拒绝了普通言情小说的写法,而是从性的角度,写人感情的孤独,乃至荒芜。
“樱花”这个意象从整个小说来看,就不只是一种花这么简单了,它代表了一种文明形式,即没有受工业文明侵染的宁静的生活,进而开始了对现代文明导致的人际的冷漠和荒芜的思索,特别是最后,借梦无痕和刘若仙结婚,深刻写出了民工的待遇,及贫富差距。
这些,不是政治口号,在小说里来,就是一种艺术,艺术是给人以审美感受的,所以我一直相信着,我的这个作品有它的价值所在,与周述恒先生《中国式民工》相比,其事实和经历上还不足,可是这个作品更深入人的内心,也跳出了反映民工生活境遇这个层面,视野上直接面向整个工业文明和乡村文明的对立和矛盾,笔触更加细腻,避免了《中国式民工》的粗糙。
轩外萱草开会像一个母亲祝福新生的婴儿,祝福《梦里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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