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一个人做错了什么,能够马上忏悔,我想很多人都被这虚伪的表象所迷惑,从而原谅他的过错。不过仔细一想为什么要忏悔呢。忏悔的形式不过是亡羊补牢,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做到防微杜渐呢。
在最近,我们中国又一位伟人,赵克罗委员写“忏悔书”了,称自己因平坟一事“给领导添了乱”。其实这忏悔与我们百姓是毫无关系的,假如他忏悔自己平了别人的祖坟,对死者不敬,对生者也不敬,我们是可以关心一下的。但是这不过是一个马屁,正好拍在马蹄上。其言论给河南及南阳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要他必须纠正,否则将采取措施。尽管后来他公开道歉并且删掉微博,但还是因此失去下一届省政协委员提名。不过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幸运很多了,政协委员的言论都不自由,我能够在这里像卡夫卡一样说一点荒诞的话,写一点荒诞的东西,也是上天对我的莫大眷恋了。我们不妨像看戏一样,看看这个委员的悲哀。
想不到政协委员是这样的窝囊,他也是该忏悔了,就因为忏悔书就失去下一界政协委员的提名,我看他还是干脆写本《忏悔录》从自己那愚蠢麻木的行经说起,或许也能因为此书,而获国际上的那些文学奖的提名,也是非常不错的。
然而事实远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说到《忏悔录》,第一个人肯定想到是奥古斯丁。很多人认为这位伟大的教会博士对于“忏悔”和托尔斯泰一样的虔诚,我也这样认为。《忏悔录》中记载了他少年时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同伴偷吃了邻居家的梨。其实他并不饥饿,家中也有更好的。他为什么要偷吃呢,他深深的感到罪责,并且请求上帝宽恕。但他为什么要有情人呢,并在结婚后又有一个,这些好象是注定的。当宗教完全胜利后,他终身过着独身的生活。他的忏悔显得很伟大,至少比卢梭的伟大。做为一个大主教,他做这些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对上帝非常的虔诚。其实赵委员又何尝不虔诚呢,我是从来没有怀疑他对领导和党有什么不虔诚的。
不过他不算一个聪明的人,聪明一点的话,总得运用一下鲁迅所说的“二丑的艺术”。我们伟大的赵委员也可以学习卢梭,既然给领导添乱了,不如搞得更乱,再写《忏悔录》的话,我想影响会更广。
就影响而言,卢梭的《忏悔录》远远超过了奥古斯丁的。奥古斯丁是一个虔诚的教徒,他对他的学说和教义是非常忠诚的。而卢梭呢,不尊重事实,乐于自表为大罪人,不过在感情和女人方面,这是真实的。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们需要忏悔吗?用现在的话来说,是一种炒作,一种有意义的炒作。
其实这个世界上,为了名利生活的人很多。他们可以装成一种高尚的人,他们的行为好象在实践着某种道德;他们也可以装成一种无耻的人,他们的行为也好象在践踏着某种道德。但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了所谓的名利。当然我们不能要求每个人都成为苏格拉底或是斯宾诺莎。
就好比戏剧,有正面人物也有反面人物。但那些写“忏悔书”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达尔杜弗式的伪君子。毕竟历史上只有一个托尔斯泰,只有一本〈复活〉,也只有一个公爵在垂死之年出走。
赵委员是个愚人,他没有理解外国的东西;可悲的是,也没有了解中国历史上的政治体制。委员是什么呢,当年的委员张学良被委员长软禁多年;当年的委员站在权利的顶端的时候,却在用荒谬的理由残杀着另外的委员。
在一个专制的时代里,委员的思想是必须被阉割的,委员怎么能够理解洛克和孟德斯鸠的权能分立呢。委员的理想是必须扼杀的,历史上出现了一个赵匡胤,但决不能出现第二个,并且永远不能出现第二个。但委员的身体是必须强壮的,不然怎么能取几房姨太来体现委员的身份呢。
赵委员很显然不能体会到这些,不然“忏悔书”就改题目了。所以还是多读点书,郭沫若就比他聪明多了,不然怎么能够住在王府里呢。
“忏悔书”开始慢慢的远去,赵委员又陷入了更深的忏悔中,然而这并没有结束。什么时候我们中国也能出现像奥古斯丁,卢梭,托尔斯泰那样的大忏悔家呢。
这不是理想,是梦,没有根据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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