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足迹 深深的红唇印(二)
那以后的几天,魏一平和文键的感情日见增长,像火山迸发的熔岩一样炽热。文键觉得遇到魏一平是自己今生的幸运,当自己正为一不小心掉进池塘而懊恼时,却连一口污水也没喝就被魏一平给拉了上来,口袋里却还捎带装进了一条鱼儿。真的太幸运了。
这天,文键给魏一平电话说,老板把她叫去了。老板讲,你小文是吉星高照,这次让咱们厂很满意,既挣了钱又焊牢了双方的合作关系,对方也免了损失,可喜可贺。但是你文键有错在先,责任难免。是这样,咱们功是功过是过。罚你五百元买个教训,奖励你八百元以示表扬,让她去财务上办手续。文键在电话那头笑着说,怎么样,这三百元应该属于你的呀!我请客,吃饭喝茶你决定。魏一平听了心里暗暗骂她的厂长真不够意思。原来,他们单位觉得印刷厂为他们免除了损失,为表示诚意多付了印刷厂五百元。按理说这笔钱应该全部给文键的,可是厂里还是扣了二百元。魏一平没有把这事给文键捅破。魏一平就说:“算了。小文,咱们不要出去了。我买些食品晚上到你那里庆祝一下,你看怎么样?”文键想了想说:“也好!那咱们晚上见。”
文键住单位。那是一座老式的母子单面楼。房间虽然很小,也就二十五、六个平方米,但却被文键布置的挺温馨、挺精致的。小小的房间铺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床边置一张一头沉,上面有一台台式电脑,旁边还放一盆‘君子兰’花。鹅蛋清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单,进了房间就能闻到淡淡茉莉的清香,是一看就知是女孩的房间。
那晚,他们吃饭时都喝了点酒。俩人一块收拾完厨房,魏一平闲来无事就打开了电脑。文键为魏一平沏了杯茶放在电脑旁。自己就势在他的旁边坐下。屋顶的白炽灯被文键关了,只开了床头灯,淡淡的橘黄色的光亮,在这环绕着酒精味的房间里带着一种暧昧的诱惑。电脑屏幕那银白色的光亮把他们罩地严严实实的。文键的头靠着魏一平的脸颊,那柔柔软软的如兰如香的气流从文键的鼻息中飘出,那种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径直钻进了魏一平的血管里,把魏一平的骨头都快要融酥了。
回过头,在这银色的光泽中,文键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在她衣衫的领口处魏一平看到那丰满结实的*房像要从衣衫中跃出,还有那深深的乳沟完全暴露在魏一平的眼底。瞬间,魏一平感觉有股热流从身体内部向大脑冲击,他的理智被眼前这诱人的美丽风景给摧垮了。他一转身便抱住了文键。文键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随着那急促的呼吸,魏一平明显的感到那双丰满的*房在向他的胸前挤压。他把文键紧紧的搂在怀里,颤抖的嘴唇吻向了文键的香唇,他第一次轻轻的咬着他所爱的姑娘的香唇,从未有过的能让他骨头酥软的唇的柔嫩,和那能让他的心沦陷的唇的弹性,美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狂吻起来。
文键被魏一平激情的拥在怀里,那触电般的感觉使她几乎要窒息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眩晕,她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虚脱融化了。此时,如果不是魏一平拥着她,她已经瘫倒地上了。但她不舍得离开魏一平的怀抱,把自己的香唇积极的迎合着魏一平得狂吻,喉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幸福的*吟。
魏一平紧紧的拥着文键一边吻着,一边向后移动脚步退到了床边。他转过身压住文键,使文键上半身躺在床上,两条腿吊着,两眼闭着。魏一平心潮澎湃的伏在文键的身上在她的唇、脸颊、额头、耳朵上不停的游动亲吻着。文键脸色绯红,双手从背后揽着魏一平,不由自主的‘哦……嗯……的*吟着。魏一平亲吻了一会,感觉他的血管都要爆炸了。他一面亲吻着,手便从文键的衣衫下塞了进去,揉搓着那硕大很富弹性的*房。文键在下面紧咬着魏一平的胳膊,控制着自己不让喉咙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时的魏一平已经完全被情*激发了起来,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在极度的膨胀,发硬。男生兽性的一面不可抑制的疯狂起来,他用手野蛮的撕扯着文键的裤子,很快那只黑色透礻见的网状三角裤头和一片晶莹细腻的肌肤完全裸露在魏一平的眼前。正当他的手继续着想扯下那只三角裤头时,文键突然睁开了眼睛,她似乎突然清醒了,坚定的守卫着自己最后的防线。她用手抓住魏一平的手,坚定的说:“平,不,不行!”说着就揽着魏一平的背列起身子想站起来。此时的魏一平似乎没有听见文键的话,仍然表现的很激情,很坚持。他把文键的手拉出来,自己的下面石更邦邦的,已紧紧的,野蛮的顶在了文键的私处。文键扭动着身子:“平,你不要这样。你起来听我说。”这时的魏一平还没有顾上脱去自己的裤子,他外穿一条藏蓝裤,里面还套着一条秋裤,紧紧的顶在隔着一层透礻见的三角裤头外面。他气喘嘘嘘的扭动身子冲撞着,摩擦着身下的文键。突然,从他的喉咙底处发出‘嗷嗷,嗷嗷’的几声,随后便瘫软到文键的身上。
魏一平站了起来,又拉起了文键,帮她收拾整理了衣服 。自己这才感到喉咙十分的干渴,身上还出了些汗,他端起那杯还温着的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心情也平静了些。像那匹脱缰的马儿终于在草原上停止了它的狂奔,他对着脸色还绯红的文键说:“你为什么不给我呢?不喜欢我?”
“我不敢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是真爱我这个人还是爱与我*爱?我怕性欺骗了你的爱情!得到了你就不再珍惜。”
“我绝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我需要的是一生不离不弃的伴侣。”
突然,魏一平面部掠过一种苦涩,异样的表情,虽然像一阵风轻轻刮过,瞬间就已平息。但还是被文键敏锐的捕捉到了信息。她问道:“你不舒服了?”
魏一平突然感到他的*裤上一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贴到了肌肤上,让他感觉一种冰凉和不舒服。但他不好意思讲出来,便回道:“没事。我想回去休息了。”
“你别生我气。再待会吧。”文键不希望魏一平就这样带着遗憾离开她这里。
此时,魏一平感到自己的举止非常别扭,行为很荒唐。就对文键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弄到*裤上了。我要回去换衣服。”
文键一听,脸刷的红了。她感到很羞愧,女性的矜持又让她不好直接去说这种事。她认为这与她有关系,低着头说:“都怪我了。你别生气。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拒绝你的。”
第二天是周末。下午,文键主动给魏一平打手机,约了他。下午下班后,魏一平去了文键的住处。文键很伤心的给魏一平讲了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以启齿的故事:
原来,文键的家境还可以。在她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她的父亲由于突发脑血栓住了院。虽然后来父亲的身体逐渐好起来,但她家的经济状况却由此变故而捉襟见肘,连家庭正常的生活都出现了困难。当她收到自己考上省城一所大学的通知书时,面对高额的学习费用,她的心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时,政府民政部门组织一些企业家开展对困难大学生帮扶活动。文键被列入了帮扶对象,并有幸作为代表出席了帮扶会议。就是这时,她认识了女企业家肖眉。那时十八岁的文键是一朵娇艳的鲜花。她那泛着光泽的肌肤粉白而细腻,五官精致而俏丽,肖眉当场就喜欢上了这个姑娘。当肖眉把装着三千元帮扶款的信封递到文键手中时小声对她说:“会议结束后你不要走,等我一下,我有事和你说。”肖眉下来后找到了在一旁等她的的文键。她拉着文键的手,轻轻抚摸着,一脸的喜欢。她对文键说:“你叫小文是吧!长得真乖巧。好好学吧。你上学这四年的学费别发愁,全由我来出。”那次,肖眉又问了一些文键家里父母的一些情况。并高兴的说:“小文呐,周末放学如果回来就来家里。家里也没有别人,就我们老两口。”
肖眉只有一个女儿,在税务局工作,也已有了自己幸福的小家庭,外孙也两岁了。由于有了肖眉的赞助,文键在学费上没有发过愁。在这平静的生活中文键上大二了。大二上学期,一次肖眉的女婿要到外地出差一个月,她的女儿觉得一个人在家太冷清,就抱着孩子回娘家来住了。那天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天气很闷热,连树上知了的叫声都感觉有气无力的。夜里文键和他们一家人从小区的花园乘凉回来,天已经很晚了。他们家是两个卫生间,大家分别冲了澡,在准备休息时,她的外孙突然发烧。“小皇帝”病了他们全家急的不行,都陪着去医院看急诊,只留下她在家看门。医院大夫看后说,孩子高烧40度,要挂吊瓶留观。肖眉便让她的丈夫开车回来取孩子的日常用品。
肖眉的丈夫回来后,看到文键没有关严的屋门还透着亮。他推开门,看到了已经睡着的文键,由于天热,她只穿了裤头带着*罩,一条薄浴巾搭在肚脐处 。灯光下几乎裸睡的文键就像睡美人,像一枝出水芙蓉。肖眉的丈夫看的热血沸腾,便起了邪念,对文键伸出了罪恶的手……
当时,文键做了挣扎,但在yu火燃烧的男人面前她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孱弱,因是半夜,她不敢喊叫……
事后,肖眉的丈夫拿着孩子的东西去了医院。文键独自一人在房间嘤嘤的哭了。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剥夺了。当时文键曾哭着对他:“你不要脸。我要对肖阿姨说。”肖眉的丈夫那时反复哀求她,祈求文键原谅他的冲动,原谅他的无耻。
这件事发生后,文键的思绪陷入了一片沼泽里。她恨死了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可一想到善良的肖眉,想到他们这个原本和睦的家庭,想到了她还要接受两年的学费资助,还有姑娘本能的羞涩。文键含泪把这个屈辱默默的吞了下去。但从此文键再没有去过肖眉家。这以后文键就带上了无形的精神枷锁,她怕这事曝光后世人的白眼。
她与魏一平相识后,爱上了魏一平,但她害怕魏一平发现她的失身后离她而去。昨晚她反复考虑了一夜,还是决定把这事讲出来,已经这样了,怕也没用。不属于自己的爱想留是留不住的。
文键流着泪把这事的前后过程做了叙述,已抽泣的痛不欲生。看到他心爱的姑娘受到的伤害,魏一平的心像针扎一般的痛。攥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像墙壁,骂道:“畜生,王八蛋。”
魏一平揽过文键还在抽动的肩头,像搂着一只受伤的小鸟。他对文键说:“文,别哭了。事情过去了,历史已无法更改了。我们不能责怪受侵略的人,你是受伤害者,别再自己折磨自己了。我虽然很难受,但我不会因此离开你的!因为我爱你!今天你讲出来就好,就让风把它从你的心里从此刮走,别再想这事了,我们永远谁都不要再提它了。”
文键泪眼朦胧的望着魏一平,把魏一平楼的更紧更紧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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