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春回大地的时候,万象更新。“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在这里。”心哼小时候学会的儿歌,天气变热了。
我喜欢观察天气,每遇到有所变化就会想得很多。我不知道这样花很多时间是不是浮夸。很少到外地去,没有强烈的地域对比,没有什么感触写什么都是苍白。有时也很想出去走走,看看每一个地方的不同,可总找不到理由。我信自然胜过强求。
春天温暖着的世界,眼见到处是生机盎然。我发现我渐渐像块顽石,拒绝去改变和被改变,我生活的所有似乎就是平静,每天有规律的两点一线。线上的时候是在路上走着,脑海里只有一个赶忙,通透的外界都被忽略。每当停下来,不管晴天下雨都把窗子打开,不让窗玻璃阻隔流动的春意。人车游走在四通的绿道里,看起来离得这么近又那么远,多么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春天是一个丰富多彩的季节。万物像变色龙,细芽嫩叶变深色,四季常绿的树在变幻的天气里甩落了败叶。有时细雨纷飞,有时阳光明媚,众花竟放在同一片天底下。春天的表达不仅是色彩多样,还表现在声音上;从正月里敲响的锣鼓和点燃的烟花里,到低鸣的虫子青蛙和欢叫的燕雀。
今年的雨天是多了些,甚至还有些怪异。季节的的模糊对我没影响,我也已习以为常,搜索过往记忆残存碎片,若隐若现最后变成空白。每天都在变化是肯定的,而我仿佛只在外边看。暖和的日子里,人们都换了浅色的夏装。麻雀已不在房顶屋上照着朝阳打颤,都飞到草地上去觅食。叶子如针般的台湾草平整得像绿毯,但也就只能长牙签高就会被荡平。在我心里,还是觉得任由它生长倒伏了好,可以完全盖住泥土,坐上去叶尖不容易扎人。开阔的平地上就长普通的野草也不错,茎叶相对比较柔软,只要天气正常略略除去杂草是可以和台湾草媲美的,唯一不好是到了冬寒时期会枯黄。成行的大王椰子树在绿毯里拔地而起,显得格外醒目,巨大的叶子在轻风中摇摆。草永远长不大,是因为物种的原因。成行的的大王椰子树,年轮应该是一样的,种在水龙头边的一棵,傲然其中。人在十米外,高仰着头望才能看到树梢。若是距离再近一些,一眼更看不到树的全貌那就愈感自己渺小。
好端端的天气,不知什么时候天空盖上了乌云,只一会儿功夫就下起雨来。直下的雨线和斜照的阳光交织在一起,这哪里是春天哦,分明是夏天的天气。远处的传来低沉的轰隆声——这是今年的第一声春雷。墙头的杜鹃花已经开过一段时间了,也许是雨水太过充足,叶子长多了那花反而开得不够灿烂。被雨水洗过之后,红花绿叶的看起来更鲜艳夺目。
雨停住了,路边的荔枝树还滴着水,枯萎了的花还依依不舍地粘在树梢上,地上流了一滩的酱色的水。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两只白蝴蝶,一触即离,如影随形在追逐着。两只精灵在园子里飞舞,这给静态的画面里增加了动感,让人感到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天不藏景,它把天平置在大地上,让每个去注意它的人都能看到。时光催动着人们前进的步伐,虽然目标不尽相同,最后是异路同归。在人生的路上,每个人都有着与众不同的风景,画面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参与改变。每一时都是耕种的季节,当你撒下种子的以后,就可能有收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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