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科老师一听到下课铃声响就即刻停止了讲课,不等学生们缓过神来就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所要做的数学题目的题号。连往常惯做的擦黑板的活都来不及做了,就在学生们的大眼瞪小眼中拿起讲义夹就匆匆径直走出了教室。教室里的学生们直到放学都还没有揣摩明白登科老师今日的所做何为?登科老师却不知这些。登科老师只知道匆匆往前走。带着满头满身有如霜染了的粉笔灰。也一改往日先要拍打拍打的习惯。登科老师走到办公室门口急切地有如长颈鹿样伸直了脖颈往里张望,见我还在正悠闲地翻看报纸,登科老师这才放心地缩回脖颈。这才夹起讲义夹,放心放意地拍打手上身上的灰尘。走廊里即刻扬起了一股尘雾。尘雾还没有挂起来也还来不及停留,就随着陡起的一阵晚风飘散开去了。登科老师这才满意地走进办公室,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拉开抽屉,放进讲义夹,又关上。又从另外个抽屉里拿出我已熟悉了的挎包,背上,走到我的身后,用手拍了下我的后背,轻声说了句,走。脚步却也一刻不停。我即刻收起报纸,提起早已收拾好了的提包,站起来,双腿快速地退去椅子,跟着走了出去。
快走到走廊尽头,临要下楼梯的时候,我前后看了看,还是忍不住气喘着问,去哪?
登科老师却还是一刻都未停下,头也不回,边下楼梯边说,还不是去前些天跟你说的跟我介绍工程的我班的学生陈伟的家。
我又问,做么家啊?
登科老师下到最后一级楼梯,站稳了,回头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说,去看他父亲去嘚。
我“哦”了声,闭合了嘴巴,跟着登科老师飞快地往前走。
前些天的下午,我正站在操场上,等候学生们下来集合,猛听校园门“咯吱”一响,接着进来个人,我定睛一看,“哦”,原来是登科老师。只见这时的登科老师全没了往日惯常见到的装束,换之以西装革领,尖头皮鞋透着暗光,肩上的挎包也黑黝黝的。我不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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