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间那点事
张辰与在学校当教师的程欣结婚八年了,婚后两人感情很好。张辰是政府机关的公务员。进机关快十年了仍是一名普通干部。程欣同事的爱人不久前被提拔成了副局长,回到家里,程欣在张辰的耳边像蚊子一样嘀咕,埋怨张辰不求上进,让她在同事面前没有面子。把个张辰听得心里像充胀的气球,憋屈的难受。哪壶不开你提哪壶,都是男人谁不想出人头地啊。
眼看日历快翻到八月十五“中秋节”了,这程欣早早的就与张辰商量。她说,不走不动,要走才能动。买些礼品到领导处借过节走动走动,对日后提拔有好处。这张辰一听送礼就头疼。回说,要送你去,他是坚决不去。两人谈的不愉快,都拉起了黑脸,谁也不搭理谁。
晚上,俩人上了床。孩子有爷爷奶奶带着,不在他们身边,也没有心思看电视,嫌太吵。就一人手拿一本书,靠在床头。这俩人是眼在书上看,心思都在对方身上转。心里都希望对方先开口服软。这程欣想,你是男的,女人要哄,理该让着她,我还不是为你好,为这个家好。可张辰心里嘀咕这事是你挑起的,纯属没事找事型,希望程欣先回话。
俩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知什么时间了,张辰想老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呀。“小俩口打架不记仇,白天吃的一锅饭,晚上枕一个枕头”这俩口子吵归吵,觉还是要睡的。便放下书说,睡觉吧。他钻进被窝,没皮没脸的偎到程欣身旁。程欣挪动眼球,瞟了一眼张辰,没有理睬他。张辰在被窝里便动起了手脚。他先去解程欣的睡衣带子,程欣便用手去挡。他的手向下滑动,去褪她的*裤。张辰往下拉,程欣朝上提,也不说话。被窝里拉扯了几各回合,张辰看程欣没有让步的意思,便止了手。气呼呼的在程欣光滑细嫩的大腿上恨很的推了一把。扭过身子独自睡了。
第二天,各忙各的,一天无话。吃过晚饭。这张辰献殷勤的对程欣说:“宝贝,你歇着,我来洗碗。”程欣瞄了一眼张辰“你随便”,便靠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晚上张辰草草洗了脸和脚就上了床。
张辰前脚上床,程欣跟着就进来了。张辰靠着床头,两眼盯着程欣,看她在床前换睡衣。朦胧的灯光倾泻在程欣的身上。她三十刚过,高挑的身材,两个浑圆结实的*房并没有因哺乳过孩子而下坠。她的皮肤还像刚结婚时一样,瓷般的细白滑嫩,姣好的瓜子脸此时在张辰的眼里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当年,他第一眼就是被她的容貌和身材给吸引住的。她沉鱼落雁般的娇媚,闭月羞花般的秀丽,让张辰立刻有了担当护花使者的冲动和欲望。
此时的张辰情愫飘然而坠,只觉血管中一股热血在翻腾,头脑发胀,心跳加速,情*难耐。他想立刻遨游在爱的海洋。程欣一上床,张辰就像发情的猫,不顾脸面的把程欣往怀里拉。程欣想,男人怎么是这德行,没皮没脸的,吵了嘴跟没事一样。她爱眼前这个人。当年她看上他的稳重,他的朴实,他木讷的表情。她感到疑惑的是,这些当年的优点结婚后怎么在她的眼里有些变色了。她也不知道这个变化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但她知道她非常爱每天和她同床共枕的这个男人,她相信这点没有变。她盼自己的男人进步,月亮借太阳的光,自己脸上也光彩,他怎么不懂呢?
张辰很快剥去了程欣的睡衣,褪去了她那条漂亮的红色镂空绣花*裤。他感到下身那东西在发胀发粗,像一个跃跃待命出征的战士,等待冲锋号吹响。他不说话,像条饿狼翻身跨上程欣光洁的身子,程欣很不乐意的扭动着身子,不想让他得逞。张辰用自己的两条腿呈八字形分开并按住了程欣的两条腿,一只手从她背后揽住那柔软的身子让她不好扭动。腾出另一只手给下面帮忙,往前一用劲,便进入了程欣的身体。
此时,程欣看到反抗是无谓的,很不满的说:“心不往正事上放,整天想这事,你有意思没。”心里想随他弄去吧。快完快睡觉。
张辰也不答话,在程欣身上“吭哧,吭哧”的忙活着。开始,他的“性”致很高,但他看到程欣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两只胳膊弯曲举着,摆出一个投降的姿势,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没有一点反应。只是身子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晃动时,他的*趣竟全没有了。像泄了气的皮球,他明显感到下面在一点一点的萎缩。恼怒道“木头人,死人,乏味。”程序没有进行完便翻身下了程欣的身子。扭头自己躺下。
张辰很懊恼。过去他与妻子的床笫之欢,已经习惯了妻子的浓情蜜意,每次她都是千姿百媚的迎合他,极力配合他的动作,让他如痴如醉的享受一次次的愉悦和陶醉,程欣身上似乎有一种巨大的磁场吸引着他,让他重没有过想去外面采摘野花的念头。而现在,如同嚼蜡般的难受,让他沦落成一头发情的畜牲。这没有爱的性他宁可不要。他甚至有些恨程欣。
程欣看到丈夫的沮丧和懊恼,心里也有些后悔。
她说:“我的情绪还没有调整过来,根本就不想。你倒好,生了气,不影响吃饭,不影响*爱。”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剥夺我做普通人的权利”。他有些歇斯底里。
“我不就是想让你能提一提吗,谁不想在人面前说起自己老公时能扬起头。你说我哪里错了?让你去跑跑有不应该吗?”
“我要是有当官的本事,组织上能看不见。我这无官一身轻哪里不好”。
“你读书读傻了,迂腐透顶。真是胡萝卜上不了席,你就在家里等着人家给你送官帽吧。”
张辰在机关也快十年了,它心里很清楚,在机关想混个一个官半职,这一靠关系,二要有能力,三要等机会。像他这样的大学生青年干部一抓一大把,与其整天去揣摩怎么往上爬,还不把人累死。人生就这么几十年,进了澡堂能分清谁是官谁是民。退了休还不是当官、百姓一个样。她程欣怎么就想不通呢。他也渴望有一天能被组织发现,太阳照在他这个普通凡人的身上。但让他提着礼物去送礼,他的手和身体都会发抖。
就这样,俩人之间的冷战就拉开了大幕。
转眼到了周末。张辰下班回家,若无其事的对程欣说:“中秋节我请了几天假,明天去西藏转一转。”
“你随便”。她呆呆地注视着张辰。眼神中闪过一丝惆怅,堆满期望的心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盼张辰能主动告诉她去几天,是和谁去的,更希望能从他的嘴里蹦出让她陪着去的话。但她固执地不愿问。她就是那种有好心没好脸的人。张辰也装着不懂,你不问,我就不说。没有理睬程欣那游离的心思。
晚上,张辰说明天起得早,他要先睡了。程欣觉得这个周末简直就像进了炼狱,既没意思也难熬,就一个人在沙发上看起了韩剧。
到了拉萨,张辰从机场出来就感觉有些高原反应。他在旅馆住下。当他打开旅行包时发现他的睡衣,睡裤,洗漱用具,茶叶,治疗感冒的药品等,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他一时傻了眼,昨天晚上他自己收拾的随身物品就没有这些东西,还有他爱吃的锅盔夹辣子。看来是他睡下后程欣给他整理装进的。锅盔也是昨晚烙的,这程欣想的倒挺周到,到高原该带的都有了。张辰有些感动了。他反思自己做的是否有些过分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辰游玩了纳木错,林芝,布达拉宫。但他的情绪总像被什么拉扯着,老是兴奋不起来。在纳木错那清澈的湖边,面对浩瀚的湖面波光粼粼,泛起的层层涟漪,好似仙女般的迷人。湖边有两块相依相伴的“合掌石”,相传是念唐古拉山与纳木错女神的化身,相传它们已经相伴了七千万年。经历了风霜雪雨的磨难考验,爱情依然不老,彼此注视,守侯着心中的那份神圣情感。岁月见证了它们坚贞不渝的爱。
站在“合掌石”前,张辰想起了程欣,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些“锅碗瓢勺”交响乐,想他们多少个夜晚床第间美妙的音乐,那音乐带来的身体心灵和二为一的满足和幸福。多想剪一片雪花,送她纯情的思念。他与程欣相距很远,但那颗心却离得很近很近,还有那抹不去的记忆的痕迹,给心带来的烦恼和幸福。
张辰走后的第三天晚上,程欣下班回来便宅在家里。晚上她一边看电视,一边收拾家务。突然她在那个城市的街头看到了张辰,当地电视台的记者在街头做“你幸福吗?”随机访谈。张辰正眉飞色舞的说:“我有一个贤惠爱我的妻子,有一个健康聪明的女儿,所以我很幸福。”“你能说说对幸福的理解吗?”“幸福是一种心情,是一种感受。只要我的妻子,孩子都健健康康的,都快快乐乐的,就是我的幸福……”此时,程欣的眼睛对视着张辰的眼睛,她感到眼眶发热,鼻腔中有一股热流朝上涌,幸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着……
手机铃突然响起。她心里似乎有感应,是张辰,急忙拿起手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宝贝,你想我了吗?”“嗯……”她的喉咙有些哽咽。“你想要什么东西?我给你买了带回去。”“我啥都不要……我就要你……把你这个人给我好好的带回来。”她哭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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