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房里一片喧哗。大家七嘴八舌地嘟嚷起来。

阿春跌声喋气地说：“姐妹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刘岩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疲惫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清亮。“什么？”

“我们的身份改变了？”阿春故意拉长了强调，故作矫情地说。

王倩从她的房子出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好奇地盯着阿春。问：“怎么个改法。”

老板娘嘬了一口烟后，插了一嘴：“就是把你们妓女的称呼改成了失足者。其实，没啥两样，工作性质还是没变。”

王倩微微地撅起小嘴，脸上泛起扬眉吐气的精气神。

“这是社会对我们工作的一种宽容和理解，应该感到高兴”。

“是呀，这意味着我们名誉上了一个档次，就像升职一样。”

正说着，一个西装革履的胖老板进入按摩房。阿春扭着腰迎上去，身子软塌塌地倒在老板怀里。“老板，选我吧！”

胖老板恶狠狠地把阿春推向一边。阿春踉跄了一下几乎跌倒，刘岩赶紧上前扶住。

胖老板看了王倩一眼，急急拉着她进入房间。

胖老板粗暴地褪尽了王倩的衣服，向一座大山一样压了上去……

草草完事之后，胖老板甩出200元钱扔在床上就走了。

屋子里，静静的。昏黄的灯光像是得了脑膜炎。王倩沉重地拿起200元钱，细细地瞧着。

手机突然响了。

“姐姐，你还好吧，你给我寄来的学费够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给你争口气”。

“弟弟，我在公司干的很出色，现在已经升职了！”

王倩手颤抖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