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的钟,踱着一惯的步子
象久坐的老人,重复唾液的吞咽
这枯萎的动作,深陷一片叶子
通过贫血,掀起我体内的草木形成漩涡
覆盖我,也覆盖了笑容
众多的街道延伸,我一直在深巷中走
在深灰和浅灰里暴亡或出生
直到我的身体,终年倚赖几味草药的滋养
钟摆继续隔开我,产生了
多少疑症和阴影?这简单的对峙
切开我的磕绊,从我一节节骨骼开裂的缝隙打磨绣针
天真复活山水,复活一尾鱼的痴心
眼神与针尖相互抚摸,这细小的幸福
让我在每天的清晨低下身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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