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开梦外秋,浮踪浪迹慕风流。西窗梦醒潇潇雨, 身在江湖万里舟。
忽然似乎是觉悟了,不再那么着迷、执着了。心中乎冷乎热的,这样过来,变得冷暖不知了。常常莫名的感动,一种局外的感动。细细的暖流,很温暖,很温馨,也很静谧。时常望着远方的天空发呆,心里有烦躁,有冷漠,也有忧伤。似乎心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言说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假象,至少对于你来说是的。
有时想说些什么话儿,却又不知怎生开口。心是冷静了,如一泊湖水。在羊城清秋这忽冷忽热的时候。真有那么一点水深火热的意思。望着星空,月亮是美丽迷人的,月光是皎洁的,没了故乡的繁星闪闪的星空。有的只是几点疏星,静默的点在苍穹。不是有首歌叫《星语星愿》么?估摸着是在许着什么心思了。
常常一个人发呆,坐在阳台上吹吹夜风,心中格外宁静,忽然觉得世界是这般安静。有时候安静的看着朋友的朋友与其谈笑风生,却不知道怎样去适逢,安静坐在一角,安静的听着,常常觉得有一种鸡立鹤群的孤独。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总是让场面陷入尴尬的局面,进而生出多余的错觉来。倒也并非是生性高傲,因为傲也是要资本的,从头评到脚,虽不能说一无是处,但也别无长物,故而傲是不够格。只是心下无所适从,不知怎生去接话茬罢了。
喜欢写写诗填填词,这或许是生命中不多的、深入骨髓的喜爱的东西。常常一个人安静的把心思融入其中,静静的看着里面的风景,美好的风景。虽然只是一个梦,但也是一个美好的梦。时常在旧梦中做着新梦,梦醒了他依然是梦,但确是我自己的梦。在梦里书写、编织着自己的梦,虽然不真实,但我珍爱她,只因为他是心目中美好的梦罢了。向来很是喜欢清新自然倾心的诗词,时常看到好的词句往往神醉其中,忘却了烦忧,同时把她融入自己的梦,小心的珍藏、呵护、编织着,一个谎言,一个梦,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籍口。偶尔也写些句子来“书”说自己的心情。因是以文言起的家,故而在词组,组词,表述上,与大多人是不尽相同。诗词本身就是一种语言情感的表达形式,它本身也是由文言分离出来的,两者之间本身就有着某种未知的联系。而诗词的繁盛时代是唐宋,唐宋与周边地区国家,以及更远的地方的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碰撞的融合之后,传入、出现、或者生成新的词汇,代替以往旧的生涩难懂的词汇,从而更容易表述情感,他们也就开始现身于诗词中,从而使诗词在于情感内容上更丰富多彩。或许与文言的区别在于,文言言情较难,它却较为容易。而且更深沉、含蓄、唯美的多,这本身就是语言情感一种表达方式上的一种进步。在作诗、填词、写文的时候,自认为是不喜欢说废话的,但有时还是说一些。是否是废话,大多是因人而异的,这或许就是前人说的,“知我者谓我心忧”了,经历过的人会懂的。或许是因为向来也不爱说话的缘故,也就觉得无需向人去解释什么,正如许嵩的歌说的一样,《多余的解释》。
“ 有些话了,不但要背着人说,也得背着自己说,因为有时候自己听着也怪难为情的,”比如说,我爱你,我是好人等等,什么的,着实怪难为情的话。主要还是觉得这事过于庄重,不能那么吊儿郎当的,从而使自己生了疑心,诚然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贴心话,自己都不信了,别人也就不会信了。对此向来在感情上是嘴硬的,死不开口,也死不承认,倒真像那水火不进无毒不侵的顽石。或许用像本身来说不够庄重,用上是、肯定、确信之类的肯定词更来的贴切,自己也似乎更信服。估摸着这就是所说的言不由心,究竟是否言不由心,向来也不甚热心,没去深究过,这也无非就是一个让人信服你的理罢了。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宿昔不梳 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灯下闲读 红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虚妄。三月 一路烟霞 莺飞草长,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一缕青丝一生珍藏。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月也摇晃 人也彷徨,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庐州月光 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 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庐州月光 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 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时常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这首《庐州月》,总会不期然而然的想起在远方她,“你还好么”?姐姐也时常向我问起,虽然嘴上是矢口否认,但是,一个人的心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不是么?
一个人,如果从心底把自己归入异类,这本身就是一种悲哀。从门缝里的镜子里窥见自己失魂落魄的样子,还真有点行尸走肉的意思,然后偷换了概念,果决的把自己归为鬼。一个人如果做久了鬼,又忽然做回人来,从哪个角度,何种眼光,怎生看都觉得不像人,心里总是觉得别扭,总那么一点沐猴而冠的错觉。后来了,就不人不鬼了,端的让人难以容忍。无论是从言语还是思想上来说,这都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谈点,向来是国人所爱,这是无可厚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向来生性冷淡,故而就很少与人联系了。偶尔想说话却又无处可说,看着几个熟悉的号码,不知打给谁。能打的,没人接。有人接的,似乎又无话可说了。因为来往的少,也不甚热络,算不得志同道合的朋友,或者臭味相投的同志也不算的,或许多半是偶尔认识的酒肉朋友,又偶尔陌生了。这样的日子长了,就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鬼,一支飘来飘去的鬼。一旦出现这种想法,慢慢的就觉得越发像了,后来直接去掉了形容词,或许连这个“像”字也奢侈不起了。
“冷暖互探过两三句,寒暄偶尔有人应。缘起丹青久违生趣,挑灯共勉为半题,月也妒忌。”听着这首熟悉的歌,偶尔也这样梦到,心似乎能感觉温暖了。然后就有了憧憬,继而唱着“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的词句,便想“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然后在梦里温暖着自己的情怀,和似乎已经冰凉的心。有时深夜归来,行走在凉凉的夜色里,路过街口那家米线馆子,小心翼翼捧着一份米线鸡汤,只因为在“米线鸡汤冷静底下,藏着滚烫依靠。”然后一路蹒跚着走回去。“偶尔翻翻心灵鸡汤”,对着熟悉的夜空发呆,或者闭上眼,躺在床上,寻找那熟悉的梦境的入口。“梦里花开梦外秋”,“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梦终归是梦,终究是要醒的。心又忽的一下子冷了,感觉胸腔烫得心儿难受。拿着一瓶冰冻的凉茶,咕咕的仰头喝下去,感觉浑身舒坦。时常这样忽冷忽热的,久而久之便变的冷暖不知了。心忽冷忽热的,总是容易碎的!
或许, 一个人, 最可悲的不是他已经沦落了,而是沦落的时候还在怀念一步步沦落的日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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