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当我听到或看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时候,总是感慨:那个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牵扯到我的世界阴晴圆缺、喜怒哀乐,若是你的安好,已与我的生活琐碎毫不相关了,你的安好,是关系到谁的世界睛天呢?
当我感谢到特别烦忧而疲惫不堪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在车流穿梭、人来人往的路边“尘”市中席地而坐,这种暂时的无处可归、奈何奈何的境况,是我减压的一种很好方法,更有一种“穿越”时空的错觉:一切都还像是在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昨天来到这座城、昨天才坐在这马路上、昨天才知道这条路的名字、昨天才认识谁谁谁、昨天才面试成功、昨天才忐忑不安地上了第一天班、、、、、、昨天,这昨天一推再推、一算再算,竟是十年!
记得当初从未出过家门、决定要“南下”的我,还是第一次一个人乘火车,一晚上一分钟也没睡过,也丝毫没有睡意,心潮澎湃的很。我想第一个落脚的地方是一位堂姐那里,已经在火车上的我,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去,先告知一声,好像人家的公司、工厂是我家开的,到了随变安排一份工作总是无需多虑的。
到了广州站时,视力很不好的我简直吓坏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大的地方,往哪儿走呀?幸好在火车上认识了一位大姐,说是和我想要去的地方距离很近。(现在想想,也真是命大,没碰上坏心眼的人)
待我到达我要去的地方的时候,公司的保安人员待我很好,给我茶水、还有早餐。我饿得要死,却还是很不好意思吃,给口是心非的拒绝了。但一想到从未有过什么情感谢的联系、一下子就跑人家的公司来,还是非常的忐忑、惶恐的。
果真,人家对我的印象是很不好的:我做事慢、还很不爱干净,(这一点比不上我大姐。)年龄小、说起话来到很有心机的,还没工作,就爱品牌。(曾经在她怀第一胎的时候,本是要照顾小孩的,去了就带我去超市买日用品,隔着玻璃下的牙刷,问我喜欢什么,当时就随变一指,一把牙刷十几快钱呢,我也不知道。回来之后才听说的。谁知,那时的我一想‘宅’在农村,没两天,就悄悄回老家了。)当时我的,的确也很是气人的,视力不好也不告诉别人,回家也不当面说一句。
一个星期后,我和几个找工作认识的人,来到了现在这座城,转眼一瞬间,十年。十年让一个年龄小、说起话来到很有心机的女孩变成了年龄够大、说起话来却总是要字斟句酌却也还是词不达意句不表情的女子。似乎总是身感虽说是在这个议论自由、人权平等的现代社会,总也是惊悚“焚书坑儒”、“文字狱”的早期年代、封建社会咫尺之间而已!!
在这个不是裸婚、就是aa制或是双向出轨的社会,面包才是最真实的。友谊千金不如胸前四两,是友谊不再友谊了,还是爱人不再爱人了呢?
我所能做的是尊重事实,无论如何感激一切、敬畏生命!信奉尽人力、听天命。在我徒劳地想去改变早已改变了的人、早已面目全非的事时候,我最终学会了:尽可能地仁慈地放下。过于善良会使自己陷入软弱无能的困觉,泛滥的仁慈将会变成攻击你的人有利武器,无限的宽容会耗尽你的善良、仁慈、热忱及对生活的极积性,还有可能会磨灭自己、毁了自己。或许从什么时候起,你不再相信“人本善。”这是多么可怕呀!!看看、想想自己是否有过被眼前丁点的利益权衡而失去了人生天秤法码的平衡呢,还一错再错,所谓的身不由己伤害了不想伤害的人,其实到头来自己也未必就赢得了满堂彩。太多的人对物质的要求是欲壑难填、对周围人的嫉妒成疯更是错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甚至怀疑我自己,我对朋友之间的情谊要求的干净、清洁是否过于苛刻,我对爱人的忠诚守信是否太过于冷烈了。我耗尽心力要打造的友谊无瑕爱情无疵的美好梦魇是否只是个童话!好了,如今的我成了清道夫,一条干净无比的宽阔阳光大道,孤洁一人朝向神圣之路。只是选择不做一个坏人、坚持不做没良心的事,人生的路竟也成了如此的逼仄!三十有几的我,动不动就在一个人的世界,哭得个惊天动地、昏天暗地的,这也是否太过于煸了自己的情呢!动不动就在“尘”市喧嚷的大路上呆上一呆,坐上一坐,,像是足球场上“思考人生”一样,人生能有几场精彩赛事能引来全球观注呢?
都说血浓于水、血气相通。明年的清明节时,我一定要问问沉睡中的爷爷、老爷:爷爷、奶奶、老爷,都同样是亲孙儿、亲孙女的,成就感、挫败感就是天与地之差异呢?您们的儿孙满堂,也要福照全堂呀。活着是人的命、过的却是鬼的日子,您老人家就不心疼心疼一般呀。
或许,我一直都是得到不只爷爷、奶奶、老爷的庇护,还有更多神灵的庇护。因为我对生命自始至终都充满了敬畏。不是因为它的美好或不美好,也不是因为它的短暂或长久,而是因为它的难得,不可重复,每分第秒都不可拷贝,我在思考“绳命”,尽可能地善待与自己有缘的人事时候,便便就是不知觉中“纵欲”了自己,我被惊愕了、呆傻了:我放任了自己,我一直在尽心力维护的友情从来就是雾里看花,我需要的情感也一直是被困在生活的物质基础之上。我敬仰的生命,就这样在我的所谓的无望无助无可奈何中无声无息、日复一日中say goodbye。一切尽显得如此无所谓,而我却是在这看似无所谓当中拼了命的挣扎、拼了命的向上。什么时候起,我已永远不再相信信誓旦旦的毫言壮语,只看事情的细节枝末本体,人类的语言突然没有了一个着落点,嘴巴的功能成了只是吃喝的了!有嘴巴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吃喝了!
诙谐了!
或许,注定是要过着“读一本书、爱一个人、过一生”的孤灯清影的日子,又或许是要注定如开在万丈深渊的悬崖峭壁上的一朵雪莲花样:醒目、惊世单只倩影而永无人知晓、永无人触及。
好的人生只有一个版本,那就是未曾经历过或是尽可能少经历人生的种种困苦与磨难:天真不改、童心未变,岁月的容颜没有沧桑烙印,只有成熟的韵味。
难得可贵的人生也只有一个版本,在经历了世事的考量、生活的困窘、工作的停滞不前、还要加上朋友的背叛成疾、嫉妒成疯,也还能依然做原本的自己、纯真的自己,也还依然、依然可以一个安静下,依旧、依旧可以只做自己。这时候,才发现,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感激:更加有力量、更加坚强、果敢、更加明白是非曲折、黑白真相的底色,虽然让人泪流满面。
绝世孤独、我心安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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