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惊弓之了泊文

发表于-2012年10月22日 晚上8:49评论-4条

“在远方的时候,‘又想你到泪流’。这矫情的措辞结构,经历过的人会懂。那些不堪言的疼痛,也就是我自作自受。你没有装聋,你真没感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转播的歌好耳熟,我们坐一起听过。当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现在听起来竟然很生动,可能是时光让耳朵变得宽容。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夜色多温柔,你有多爱我。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难过,爱已不在这里我却还没走脱,列表里的歌,随过往流动。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难过,爱已不在这里我却还没走脱,如果你回头,不要放下我 。” 

——vae《幻听》

听着这首还算动听的歌曲,随着那忧伤的旋律,赤着脚在屋子碎步缓慢的踱来踱去。地板很洁净,亮铮铮的,反射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夕阳,显现出很淡的淡黄色色泽,模糊的映射出他的轮廓来。使其本就消瘦的身子,平白的多出了几分不是人应该有的萧索来。夕阳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懒散的投影在墙上,像极了梵高星某幅画中那纠结的星空,一团乱糟糟斑驳的影像,无从哪个角度,那种高度看,都不像一个人的模样。只因为在我们的概念中人是应该有人样的,那墙上的影像确是没有人样。因而我只能说,那墙上的影像算是不像人的人了。

一头比城郊某个山头杂草稍显整齐的头发。除了色泽,疏密与杂草相去甚远外。无论是是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很形象、贴切、幽默、风趣的比喻。浓眉大眼,却生的不像大汉,说书生也不是这般摸样的。没有书生白皙好看的面皮,算不得小白脸。皮肤倒很近大汉的肤色。长得也不斯文。说大汉了,又过于消瘦。那身板和书生倒是有得一比。故而哪个也像,哪个也不像。听说没念过多少书,属于近文盲类的。虽说斗大的字倒是认识几皮卡车,不过那是没什么用处的,现在讲究的是文凭学历,他这学识也算不得进士出身。为此他很是苦恼,回家种田吧,力所不能及。出仕吧,拿他自己的话来说“种都不像”。经商吧,没有本钱。正印证他们乡下那句话,“狗屎镶边,文也不能,武也不能。”让人嗟叹不已。

他心情一般不好,好的时候不一般。正如他姐姐所说的,“你心情几时好过?”为此他很是据理力争了好些时日。后来经过再三反省,反思,真是有这么回事,索性也就默认了。他这个人很矛盾,即希望人了解,又怕人了解。不过从头至尾都没有人了解过他,他也不抱怨,一个人安静的呆着。然后自我排解一番。不过里面的话就多了,从某种心态上来说,是他自己逼迫自己选择了孤独。虽然没念过多少书,没有丰富的学识,广博的见闻。也不能旁征博引的把某个事物从发展到消亡的历程向大家清晰的论述一番。但歪理邪论倒是不少,而且说得条条是道,有鼻子有眼的。让人很是迷糊,找不着北。

以前他觉得自己像坏人,现在他发现自己确实不是好人,言表上有时会很情绪化,他自己也是很清楚的,这还算得上有自知之明。虽然死不承认自己是愤青,但严格说起来算半个,为什么说是半个了。因为他有时候很冷漠,一切事情都不萦于怀,故而只能算半个。为此他自己填了首词来形容自己的德行:

《风流子》(词林正韵)

年少未知城府,不白人情世故。些许惘,点轻狂,惹得流言无数。轻语,轻怒未得先生风度。

近段时日,听说感情上败了北,情绪一直不好。经过了几日的低靡,在他姐姐的诸般劝慰下,这两日方见起色。晚些时候一个电话,又让他心湖又荡起了涟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找个人说说话,他冰儿姐就成了他为数不多的听众之一。今天的这档子事又够他消受好些时日了。今天他照常找到了他的冰儿姐诉说心事,寻求安慰。

“姐姐,我很难过。” 他慢吞吞的说道。

“小云怎么了,不开心么?”冰儿姐微笑着道,每次看到这微笑的表情,心情就会好了大半,烦躁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嗯,她又找我了,让我很很无所适从!”他蹙着眉头慢悠悠的道。

“你是什么意思了?”冰儿姐柔声的问道。

“我啊,我也不清楚,不舍也罢,舍得也罢,说舍得吧,可还是老惦记着。但绝对不能回到原点了。这是一种固执,一种心态。不可能没有隔阂的,缝隙再怎么去弥补都不可能完好如初。这跟破镜重圆不同,后者本身就是一个整体,而我们还没达到那种程度。不过,我知道他妈妈一定是在意我的现况的。而且她也不可能尽违逆她妈的意思。”他叹息的把事情的大概娓娓道来。

“先弄清楚她是什么意思吧。”冰儿姐安慰道。

“哦,这个似乎很难。”他皱着眉头思索后回答到。

“你连她都没弄清楚,就去想他家里?”冰儿姐翻了个白眼道。

“她的意思我倒是明白点。”他尴尬的小声回答到。

“这得她说,她都不明白,你就明白了?”冰儿姐笑着打趣道。

“嗯。一个人太复杂了总会在某些问题上某些事情上简单化的。”他讪讪的道。摸了摸鼻子,很是觉得尴尬。

“既然她来找你了,是想和好吗?”冰儿姐看着他疑惑问道。

“差不多吧!不过了,口中说的是做朋友。”他随口回答道。

“这叫什么事呀?和好就直说。做普通朋友,你觉得可以吗?可以做到就答应。做不到就拒绝。这可不是闹着玩。”冰儿姐惊讶道。

“姐姐你看我是那样的么,我现在没那个精力,我很累,很累!”他无奈的摊摊手道。

“我个人认为和前女(男)友做朋友的机率不大。而且后患无穷。”冰儿姐看着他认真的说到。

“其实,我一个人生活没什么不好。如果都像小英他妈那样闻风而弃,终究不免一番情伤,何苦来哉了。”他笑了笑,笑容很苦。像是自言自语道。这一番感慨引得冰儿姐一阵咯咯的娇笑。

“还发感慨了?”冰儿姐看着他笑了笑,打趣到。

“事实是这样的。”他耸了耸肩,苦笑道。

“我不反驳,有一天你自己会推翻自己的看法。”冰儿姐白了他一眼,对他微笑着安慰道。

“哦。是么?我怎么不觉得了?”他疑惑的看着冰儿姐道。脸上确是很不以为然的表情,让人啼笑皆非。

“等你觉得已经晚了。”冰儿姐没好气的道。他听后一脸尴尬,不知道怎样去反驳,于是顾左右而言他。

“下午我表弟跟我打电话。才说了几句就挂断了。”他慢悠悠的说到。说时忘了望北方的天空。

“没话说?”冰儿姐疑惑道。

“不是,也就向我发发牢骚,抱怨一通。”他回答道。

“不顺心?”冰儿姐随口问道。

“还不是我表哥的事情闹得。”他耸耸肩,无奈道。

“还没解决啊?”冰儿姐看着他惊讶道。

“没有,至今杳无音信。结婚三个月,花了12万,夫妻关系都不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姑姑病了,姑父也病了。”他望着远方的天空叹息道。先一脸的不可思议,进而转为担忧的表情。

“干什么了?可是你们那里的人么?”冰儿姐疑惑的问道。

“嗯,离我们家也不远。我们以前是同学。”他慢吞吞的回答到。表情有点尴尬。

“报警了吗?”冰儿姐紧接着询问到。

“这个怎么报警?还没领证了。”他低着头,小声嘀咕道。

“没领证叫结婚呀?”冰儿姐看着他惊奇道。

“我们那儿办了酒席就算,有时间就去领证。”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小声道。

“人家都不是领了证才办酒席的么?”冰儿姐看着他,疑惑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了。”他摇摇头郁闷的说到。“其实我一直不待见那女人。”他紧接着补充道,一脸的厌恶的神色,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用不着你待见。”冰儿姐偷笑道。

“呃?”他一脸尴尬,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马上钻了进去,实在无颜见人。看着冰儿姐一脸的调侃笑容,使他更是羞囧了,脸涨得通红。本来肤色就微显黑,这一囧那脸色就如《三国演义中》描述关公的那一句“面如重枣”。不过,可惜他不是关公。他没有关公有良心。他私下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以前是同学,那时我就觉得她这个人不咋地。”他转移话茬到。脸上的囧色消了不少。

“看来确实不咋地。”冰儿姐自言自语道。“不是失踪了吗?”冰姐紧接着问到。

“嗯,是啊。”他点头回答到。

“等再回来还是不是你表嫂都是问题。”冰儿姐对着他认真的说到。

“就算是也不是了。”他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的道。

“他家里也没她消息吗?”冰儿姐看着他疑问道。

“不清楚,我估计是有的。”他挠了挠脑袋思索道,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现在更乱了,更印证了农村那句俗语,乱得像鸡窝一样。

“可悲!”冰儿姐叹息道。

“是啊,我表哥对她很好。她全不在意,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多情吧。”他感叹的回答道。似乎是联想到自身的情形,“所以我是越来越不相信爱情这玩意了。”他紧接着补充道。

冰儿姐白了他一眼,似乎是怪他又乱发牢骚。他赶紧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了。“既然这样,那她当时就不要同意结婚呀?”冰儿姐看着他疑惑道。

“我也不好说,大概是有预谋的吧。”他随口道。

“没那么复杂吧?”冰儿姐看着他翻了翻白眼道。他总喜欢胡乱猜测,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倒是小人,可她也非君子。

“这么久了,她爸妈屁都没放一个。这个很难让人信服他们没有勾结。”他昂着脑袋反驳道。

“在他们看来女儿已经嫁到你家了,不是吗?”冰儿姐看着质问道。“没领证是你们家的事,不是么?”冰儿姐得理不饶人的追问道。“他家里人没向你家要人,你们就得烧高香了,私下直道万幸了。不是么?”冰儿姐看着他诘问到。

“呃?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大家都盼着她来要人了。”他分辩道,语气依然那么强硬。

“盼着他家里向你家要人?”冰儿姐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首先,没人打她骂她虐待她,他们家就她玩,其他人都赚钱养她,不然我表弟和他媳妇就不会抱怨了,没走都觉得无所谓,走了就有很大的火气了。每天闲得跟猪一样。除了长得不甚像外,其他的差不了多少。我哥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还摆脸色给他看,有时还骂了。人都是应该讲理的,除非他不齿于人类。”他撇撇嘴,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讽刺道。

“这只能说是家门不幸。”冰姐叹息道。“他们要的是你家去找到她,你以为是要回去呀。”冰儿姐看着他翻着白眼道。

“我姑现在是一气之下,大病难愈。”他哀叹道。“况且,谁有那个闲工夫去寻她,她躲着,你也寻她不到。大家正来气了,谁也没那心情去花费时间去找一个不是你们家人的人。”他紧拽着拳头激愤道,就差点没咬牙切齿了。“她回来是不可能的了。首先她小姑夫就不会同意,我哥家里也不会让她再进家门了,其次她得明白,我们不是猴,她也没那本事耍猴。”他紧接着严肃认真的说到。

“那是后事了,关键是现在看不见人。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谁都不好过。”冰儿姐严肃的对他认真的剖析到。

“她悄然离去那几日,我哥和姑父他们为找她几天没合眼了!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多高贵似的,全家人都围着她转,当自己是地心轴啊?也不掂量掂量自个儿几斤几两。”他气愤的大声道。看他这个样子,如果那人在他面前,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来。

“可怜,真让人揪心。”冰儿姐叹息道。

“所以我就不相信爱情这玩意儿。”他随口接到,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似乎很为自己没有那样而庆幸。

“你太偏激。”冰儿姐嗔了他一眼,说到。

“没有啊,我不相信,但我不否认别人有。”他昂着头狡辩道。

“不矛盾吗?”冰儿姐看着他翻了翻白眼追问道。

“不矛盾,别人有木有,关我什么事啊。”他伸直了脖子,嘴硬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让人看着很是上火。

“如果你不相信,你永远都不会有。”冰儿姐盯着他认真严肃的责备道。

“没有就没有,有啥大不了的。”他撇撇嘴,一副无动于衷架势说到。

“死鸭子嘴硬。”冰儿姐笑骂道。

“不硬不行。”他申辩道。

“自己骗自己好玩是吧?”冰儿姐生气的骂道。

“没有啊,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看到听到的都这样。”他缩了缩脖子,小声的争辩道。

“所以你就跟风。”冰儿姐翻着白眼笑骂道。

“大势所趋啊,这不,我朋友又被踢了,让我觉得很没安全感。”他耸耸肩,摇着头回答道。拉了拉衣服,让衣服贴的更紧,他忽然感觉有那么点冷。

“又被踢了,不是刚不久才被踢过吗?”冰儿姐惊讶道。

“这个劈腿很正常,不稀奇的。我让他伤心的话就去跳楼,我不准备拉他。”他掰着自己的指头,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道。

“无语了,对你们俩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呢?”冰儿姐看着他这幅德行,一脸无语的叹息道。

“是啊,活该,现在响叮当了。”他撇着嘴说到。

“响叮当什么意思?”冰儿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第一次听这个词,很是稀奇,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 就是穷得要死了。”他想了想,随口回答道。

“以前不是啊?”冰儿姐疑惑道。

“以前多少还有,现在嘛,不名一文了。”他认真的对冰儿姐说到。

“都为女朋友花了?”冰儿姐惊讶道。

“那还用说。”他苦笑着回答道。一脸郁闷,很是无语的样子。

“这人有没脑子?”冰姐翻着白眼脱口骂道。

“可以这么说。”他深以为然道。他歪着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他朋友这个人。“不过他人挺好的。”他接着补充道。

“要眼光才行。”冰儿姐看着他认真的说到。

“眼光总是高的,票票总是少的。女人都很现实的嘛。”他摊摊手,嘀嘀咕咕的小声道。

“他自己觉得适合吗?”冰儿姐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那儿知道,他自个儿觉得是挺好的。”他摇着头不确信道。

“如果要用钱来维系,他消受得了吗?况且他不明白对方是不是真心就这样付出吗?”冰儿姐一脸感叹的询问到。

“谁知道了,大家不常说人面兽心吗?况且还画了妆,是不是人面都不清楚,不过兽心倒是基本能确定。”他随口讥讽道。很有点像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一样让他觉得郁闷、纠结、痛心,语气中有厌恶,无奈,还隐隐有几分思念,似乎是想到了那个她了。

“这说的太狠了!”冰儿姐嗔怪的看着他,责备道。

“你看啊,她说没衣服,就买了衣服,说手机老死机,就换了个好的,要寄个给他妈,也就又买了一个。我很无语。”他对着冰儿姐数落着她条条款款的不是道。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干嘛这么气愤。

“你那朋友弱智啊?”冰儿姐气骂道。

“不是,但在这方面是。我当时就骂了他一顿,怎么不说她妹缺个男朋友,把你送给他妹做未来的妹夫。”他一副义愤填膺的语气说道。很是为他的朋友抱不平。

“这是周瑜打黄盖。”冰儿姐感叹道。

“要像我一样,没心没肝没肺的。她一说,我即使信了,我也会努力告诉自己是假的。我会重复一遍'如果你觉得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的时候,一般是你多想了。'”他对着冰儿姐不紧不慢温文不火,摇头摆尾的说到。

“怎么,怕了?”冰姐儿笑嘻嘻的眨着眼打趣的问道。

“不是。这样至少不会担心会被人甩了。”他望着冰儿姐认真的说到。“还是少乱子得好。不然有得伤心头痛的了”他结着感慨到。

“我以为你不在意了,还不是怕了。”冰儿姐撇撇嘴,一副稀罕的神情说到。

“这个难说得很,常常做梦梦到自己一觉到天荒了。”他把视线转移开,看着远处,幽幽的说到。

“做梦也有影响啊?”冰儿姐一脸惊奇的道。

“我说没有你会说我嘴硬。”他摊摊手,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道。“有时候很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的地方去呆着。”他感概万千的对着冰儿姐叹道。

”整天说无所谓,原来是假的?”冰儿姐翻着白眼,调笑着打趣道。

“无所谓了。该走的走吧,该丢的丢吧,留不住不留。没有所谓的谁是离不开谁的。”他为自己申辩到。像是自己在开导自己,又像是说给远方的她的。

“听着这么无奈?”冰儿姐看着他,微笑着看着他道。

“事实摆在眼前嘛,都是狗屁。还不如回家盖房子种田逍遥去。”他了点点头,苦兮兮的说道。“所以中奖了,谁还去娶老婆嘛。”他紧接着昂着头,挑了挑眉,一脸正色的说到。

“把你吓着了?”冰儿姐翻着白眼道,不以为然的问到。真能扯,三两句又扯到自己身上去了,前些时日,自己让他娶个老婆,他说没房没车,娶不到,随口开玩笑说让他去买彩票,中个500万就可以买房娶老婆了,谁知他随口便道,有钱了谁还去老婆。把自己气得不行。很是无言以对了。

“没有,只是不信这个神了。”他接着话茬随口答道。说时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拉了拉衣袖。

“还不是被吓着了。”冰姐翻着白眼道。

“真的没有。”他狡辩道。“因为我四大皆空了。”他看着冰姐笑嘻嘻的说到。

“和尚都不敢说这话。”冰姐批评道。一脸的你骗鬼去吧的表情。

“我敢 ,因为我不是和尚。”他眨着眼,狡黠的对冰姐笑道。

“这不是挂嘴上的么?”冰儿姐撇撇嘴不以为然的道。

“呃?木有。不过说真的,我现在淡了很多。”他马上正了正坐姿,正襟危坐的对着冰姐辩解到。

“什么淡了?”冰儿姐疑惑着问到。

“什么都淡了。”他随口说到。“我现在拿脸当屁股用!也不在乎别人指指点点了。要相信我的人品。”他对着冰姐信誓旦旦的道。就差没有指天起誓了。

“更相信你的口才。”冰儿姐微笑着对他眨了眨眼说到。

“呃?其实,我人品也值得相信,因为我不是君子。”他拍着自己的胸膛肯定的道。很为自己的人品骄傲。

“不害臊,人品好,人品好就去找个女朋友来姐姐看看。这个才是最好的证明。”冰儿姐笑着打趣道。

“呃?”他被冰儿姐的话给噎住了。不知作何回答。冰儿姐看着他直笑,心想,我看你怎生狡辩。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看他理屈词穷的囧态也是蛮有趣的。这可是很难见到的,可不容错过的。谁知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出了一句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来。

“姐姐你错了,没听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这就说明人品好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找到了也不能证明我人品好啊。”他一脸得意的说道,很为自己的回答,感到满意。

“歪理,好女孩,肯定喜欢人品好的男孩啊。”冰儿姐嗔怪的骂道,心想小屁孩真能瞎扯,不过还真有那么几分歪理。

“我怎么歪理了?”他翻了翻白眼道。“那天我看到一个男生,这样感慨道。'常听古代女子会如此说: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现在却听不到了。'我是这么回答他的。”他看着冰儿姐嘿嘿笑道。一脸神秘的表情。

“哦,你是怎么回答的?”冰儿姐被他这神秘兮兮的表情,引起了兴趣。看着他,赶紧追问道。?

他弹了弹自己的指甲,又拉了拉裤腿,方才慢悠悠的说来。“因为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因为你不是猪,故而听不到这样的话了。” 他笑嘻嘻的道。

“乱说。”冰儿姐啼笑皆非的指着他笑骂道,然而这话实在有趣得紧,也忍不住扑哧的笑了开来。

“我哪有胡说啊?大家不常说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么?” 他眯缝着眼,撇撇嘴,酸不溜秋的说道,似乎在吃猪的醋。

“尽会胡说,歪理就你多。”冰儿姐白了他一眼,嗔怪的笑骂道。

“嘿嘿。姐姐过奖了。”他嘿嘿的憨笑道。

“不说你了,好好想想你们的事,该怎样处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冰儿姐微笑着对他道。

“哦,好的。晚安姐姐。”他认真的点了点头回答到。见她离去。他又陷入了茫然之中,想打破这让他心烦的死寂。想了一下,便打开了音乐,列表正播放着一首名叫《降温》的歌,你面某些词句触动了他的心弦表情和心一下冷了,不由得,也跟着里面哼哼了起来。“我不相信爱,目前非常缺乏安全感;蜷缩的心态,需要用一段时间舒展。他们说的爱,如果有,我就为它平反。江上两条红船,寒风斜雨中你摇摆....”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泊文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索岫推荐:索岫
☆ 编辑点评 ☆
索岫点评:

“在远方的时候,又想你到泪流”,开篇点题,把一个美轮美奂、凄美而多情的故事展开来!爱,需要有安全感,否则,只能惊弓之了!好文,推荐共赏!

文章评论共[4]个
月下的清辉-评论

来了,欣赏来了,问好,送来秋日的暖阳。。at:2012年10月23日 中午1:44

泊文-回复清秋的天很凉,遥祝,问安。 at:2012年10月23日 下午5:00

走出沼泽地-评论

问好朋友,期待更多佳作。at:2012年10月23日 下午3:40

泊文-回复下午好,谢谢鼓励。 at:2012年10月23日 下午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