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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国外(迈阿密篇)云过风来

发表于-2012年10月22日 上午11:35评论-22条

金色的阳光,金色的沙滩,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味道,椰树和棕榈摇曳着丝竹之音的西班牙语。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王国。绵长而宽阔的沙滩,比基尼秀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身姿性感的女郎或慢跑,或缓步,或慵坐,或缱卧,身体是自己的,也是自然的,酥胸呼之欲出,或干脆解了bra丢在一边,放松的仰面于沙滩,仰面于天宇,在风和浪的应和下,让脱缰的身心肆意蔓延。

随意栖息于海滩何处,让太阳抚摸,让海风浸润,眼前触手可及的是曼妙胴体,伸手于背后,痒处还没抓到,手指已经轻抚住美女的肌肤。

漫步街头,风情浓郁的异国情调建筑鳞次栉比,服饰店、珠宝店、咖啡店和露天酒吧目不暇接,这些建成于上世纪30年代的房子,有着“装饰艺术”的美称。街头随处可见一群群的伦巴舞者,张扬的个性,狂放的舞步,动感的节拍,点燃,每一个行者的激情。在这里,街头歌舞犹如国人的随处横穿马路,仿佛早已成为城市生活的一部分。

人工填海而成的半岛,从大陆伸出的每一条海上走廊皆美艳无比,豪宅、别墅,世界名人,全球首富,屋后绿树掩映,浓荫蔽日,郁郁葱葱;屋前波光粼粼,白帆点点,游艇奢华。一不留神,比尔盖茨、麦当娜、或者大鲨鱼奥尼尔的府邸或旧居已经在你的眼前飘忽而过。

吹着加勒比海的风,沐浴着浓淡适宜的香水味,头扣宽檐帽,嘴叼古巴雪茄,在经典艺术建筑前,懒散地斜倚着五彩缤纷的跑车,有意无意的扫描着来来往往的三点式美女,故作多情的从嘴角挤出一丝不露声色的坏笑。随处可见,这个城市招牌式的男士pose。

湛蓝的天洁白的云,婆娑的绿荫清爽的空气,这就是迈阿密,被“福布斯”评为“最干净的美国城市”的迈阿密,有“上帝的等待室”美誉的迈阿密。这座与中国的福州处于同一纬度的城市,谋杀率几乎一直“稳居”全美第一,但就是这座与拉斯维加斯同被称为“罪恶之城”的迈阿密,却凭借着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叛逆与颓废”,成了多少人向往的人间乐园。

到了美国东部,在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你迎着微醺的海风,于半梦半醒之间一直向南,向南,就一定会走到这个风情万种,百媚千娇的城市。

迈阿密,经过岁月的沧桑,经过历史的沉淀,在不同文化的冲撞和洗礼中,如今优雅而老练,袅娜而旖旎,徜徉于迈阿密城的情调中,需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一如台湾人形象的谐音:“慢慢咪”。

我从华盛顿来到迈阿密时,法师的弘法课程已经先前一天开讲。匆匆的安排好宿住,随即加入了学法的弟子中。

等我真正走上迈阿密的街头时,已经三个月过去,其时正值迈阿密一年一度最湿热的七月。太阳火辣辣的,整个空中漫溢着黏稠的热气,虽然美女成群,丰乳肥臀,几近全裸,但放眼过去,一水的枣红色,各种质地的防晒霜泛着油油的光亮,炫目刺眼,少了女人身体的肉感和诱惑,所以我并没有出现预料中的羞怯和尴尬,当然也未能一饱眼福。

行走在他乡的土地上,我习惯性的漫不经心,美景于我更多的时候只是摆设,千篇一律的东西,只凭华丽的外表很难让我止步,倾心,迷恋,深思。

迈阿密最使人着迷的当然是海边。许多女性到了迈阿密最倾情的是绵柔的沙滩,在这里,无论身无论心都可以毫无顾忌的穿越到原始,回复到本性,尽可以丢弃所谓的身体的包装和心灵的遁甲,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想,没人注意你,没人品评你,当然,意在美色的男人除外。 慕名而至的男性游客,人人都盼着美女或裸胸或全裸仰在自己身边的好事,但大多人最终成了奢想,除非美女对你有好感,不无含情的有意在你的左右宽衣解带。否则,你只能远观,任何想入非非的故意靠近,都会让你血脉贲张,果如此,你离丢人也就不远了。

从迈阿密市区驾车西行不到一小时,就来到了传说中神秘的大沼泽美国国家公园。来之前我曾认真的查过资料,知道大沼泽和美国本土的黄石以及死亡谷国家公园同属国际生物圈保护区、世界自然遗产和国际重要湿地,而且世界上也仅有这三个地方荣膺此项殊荣。大沼泽国家公园面积约6100平方公里,几乎相当于上海市的总面积,这么大的一块绿色区域,荒无人烟,成了植物和动物自由生息的天堂。乘船穿梭于纵横交错被野生植物隔开的水域,看着茂密的叫出名字或叫不出名字的野草、丛林、花树浮掠而过,看着各种各类的陆地动物、两栖动物以及禽鸟无拘无束的游玩或觅食,我简直忘记了外面还有一个21世纪的世界存在,恍惚之间,更难以置信自己离俗世的喧嚣烦扰只有数千米之遥。而当我满怀忐忑的坐上一种沼泽地专用交通工具“草上飞”时,我几乎不相信这似船又不是船的东西居然能在这似湖又不是湖的湿地里任意的游走,水草漫无边际,泥水时隐时现,天穹近而湛蓝,一切,如岁月记忆,霎时眼前,霎时远去。

“一条被草覆盖的河从内地缓缓流向海洋”,唯有雄浑唯有苍茫,除了自然还是自然。

我居住的城市紧邻黄河,就在距我的住处20公里的地方,就是国家级黄河湿地自然保护区,从2003年命名以来,每年我都要去十数次,从东到西三十公里的距离,处处留下了我的足迹,也许湿地的概念就是来源于此吧,我总是对同行的人说:“喏,这就是湿地,因为紧邻水源,地皮有时会湿湿的,故名湿地。”这里的湿地没太多的树木,更没有茂盛的恣意生长的杂草,因为土地的紧缺,稀疏的树木中间被农民开垦成一块块的田地,春生夏长着季节的庄稼。更别说动物,唯有黄河水面中间的沙洲,每年的11月到次年的3月,各种水禽才会翩然而至,而且高峰期水禽数量也仅有5万多只。更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湿地中间,经常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私人小厂矿,比如沙场,砖厂,养殖场,甚至有的就是夫妻作坊。直至有一次我到了南方的湿地,才知道黄河的湿地其实只是徒有虚名,无水何为湿地,无草无树无野生动物又何为自然保护区?湿地的概念由此得到了更新,南方的湿地也就成了一年一次的向往,不去无以说服自心。但是这次到了迈阿密,到了浑然天成的大沼泽,我即刻顿悟,这里才真正是名副其实的湿地,才真正是动植物繁衍生长的天国。

美国人是野蛮的,中国人向来以仁慈厚爱著称,但就是在野蛮人的包围之中,居然有着大片的自然生态环境,历经岁月,安然无恙。如果,这些动植物生长在仁厚慈爱的氛围中,他们是否早被乱砍乱伐,早已变成美味佳肴?严加看管的山林仍无一幸免,国家及保护动物躲藏何处也能被“逮捕归案”,何况,如此张扬的,大摇大摆暴露于眼前?

总有一种历史是应该记取的,事隔多年,美国建立国家公园“是为了保护脆弱的生态系统,而不仅仅是维护一项地理特征”的经验,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借鉴?

当然,随着南佛罗里达州城市和乡村的无限制发展,大沼泽公园生存至关重要的水源曾经一度减少,在美国人的积极申请下,1993年12月大沼泽湿地国家公园被列入濒危的世界遗产名录,美国人希望藉此提醒人们充分认清生态环境和人类威胁之间的微妙关系,激发民众对湿地环境所遭遇的种种威胁予以更加密切的关注意思,使这一脆弱的生态系统得以完好的保存。

20年过去了,其间美国人又申请退出了濒危名录,因为所有的威胁已经解决,大沼泽国家公园不仅完好如初,而且亦无后顾之忧。正是因为大沼泽公园的存在,以她多姿多彩的动植物系统在地球上独树一帜,才让人们感受到大自然的神奇魅力和浸入肺腑的召唤,更迫切的自愿为保护大自然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离开大沼泽公园后,很长时间我都陷于深深的思考之中,以至于已经到了著名的街区“小哈瓦那”,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无奈,只有让同行的人先去转转。我从古巴人开的很随意的咖啡小店要了一杯咖啡,很随意的围在一群打牌的古巴人身后,目睹着这类似中国麻将的东西在他们手里出出进进,耳闻着他们叽里咕噜不知所云的欢声笑语,我很快沉浸到“小哈瓦那”的氛围之中。

哈瓦那是古巴的首都,位于西印度洋古巴岛西北部哈瓦那湾的阿尔门达雷斯河畔,是西印度洋最大的城市,与美国佛罗里达半岛隔海相望,素有“加勒比海明珠”之称。

1959年古巴革命后,江山易主,菲德尔?卡斯特罗执掌政权,对于那些昔日贵族和助自己一臂之力的功臣,他既不搞“肃反” “清洗”,也不委以重任,而是开个口子让他们逃生。于是,先后有二十几万古巴人流亡到美国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对这些投奔自己的古巴人,不管是贵族,不管是瘪三,迈阿密都热情的张开双臂,尽揽入怀。这些古巴流亡者沿海岸地区安家落户,群居而生,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远在异国他乡的“小哈瓦那”,“小哈瓦那”的名字也因此声名远播。你若走在小哈瓦那的街头,突然看见商店门口的招牌上赫然写着“本店会讲英语”的提示,你千万不要崩溃,这里仍是美国的迈阿密,而并非古巴。因为古巴人讲的是西班牙语,于是西班牙语就理所当然成了迈阿密第一官方语言。

雪茄是古巴的特产,抽雪茄是古巴人的传统,在“小哈瓦那”有一家私人家族企业,可以让你亲眼见证从烟叶到制作成一支雪茄的全过程,当然,如果你想品尝一下味道,对不起,必须付费,而且必须到隔壁的零售店购买。

古巴人逃亡到迈阿密后,日子过的有滋有味,这也就惶惑了其它加勒比小国民众的心,于是,移民纷纷涌来,迈阿密依然热情不减,照单全收。移民涌来最多的国家是海地,因此又有一块地方有了和“小哈瓦那”起因相像的名字:“小海地”。迈阿密的官方语言也就新添了克里奥尔语。

时间的原因,我没有一睹“小海地”街区,不过,闲步在迈阿密,你根本弄不清这里究竟有多少来自异国移民的群聚地,正是靠着来者不拒,笑纳四方的“胸襟”,迈阿密才得以由100年前的324个居民,迅速发展成为一个有着几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如此一个“多国部队”,压根找不到政府的影子也就不足为奇,没听说政府要控制人口的比例,更没听说政府有什么城市规划的蓝图,只知道迈阿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包容态度,不管你贫穷还是富有,不管你健康还是嬴弱,更不问你是智者抑或愚痴,来吧,来就给你一份土地,给你一份信任,给你一份鼓励,得到的回报必定是一个又一个独具特色的民族街区。

也许美国人太过于自信,太过于聪明,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大肆敛聚着财富,敛聚着人力的同时,也敛聚了来自世界各国的罪恶和隐患,暴力犯罪,毒品交易、走私贩私,多少年来,一直充斥着城市的每一寸土地,迈阿密有“罪恶城市”之称也确实不虚此名。

走出“小哈瓦那”街区的时候,天已黄昏。信步于沙滩,一任海水不时的划过双足。海风轻吹,传来椰子树簌簌的声音。远处的海面上,一艘艘豪华游轮霓虹闪烁。身后的林肯大道边,无数的店铺已灯火通明。拉丁舞的乐音,悠扬的飘忽耳畔。

也就在此时,我突然嗅到了一股橘香,虽然不是柑橘成熟的季节,但我分明感到暗香淡淡飘来。我想,第二天,我该去寻觅柑橘园的故事了。

来迈阿密之后,就听说一个这样的故事:1891年,一位名叫朱莉亚?塔特尔的富有寡妇收购了佛罗里达州南端的巨大柑橘园,由于柑橘成熟后运输极为不便,销售就成了问题。朱莉亚?塔特尔找到当时的佛罗里达大亨、铁路巨头亨利?弗莱格勒,试图说服他修一条铁路直通柑橘园。结果,亨利?弗莱格勒以地处偏远,地广人稀,民众野蛮为理由拒绝了她。熟料三年后一场特大寒流袭来,把佛罗里达北部的柑橘冻死殆尽,唯有朱莉亚?塔特尔的柑橘园因为天气温暖而大获丰收,整个市场上销售的柑橘全部来自于此。借此良机,朱莉亚?塔特尔又一次请求亨利?弗莱格勒来此观光旅游。大亨看着茂盛的橘子园,沐浴着温煦的阳光,当即拍板,修建了一条从圣奥古斯丁到这里的铁路,同时在柑橘园附近建造了一座旅游度假酒店。就这样,迈阿密市建立,当时是1896年,人口324人,其中白人243名,黑人181名。

虽然这座城市的初建始自于柑橘,但其时橘园已经不成规模,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再也找不到想象中一望无际的大片橘园了。或许,这个橘园的故事只给人们留下了生意之道甚至是城乡建设发展之道的思考,但无论如何,人们从中得到的启迪,必将受用无穷,泽被后世。

从郊区归来,我还是很固执的没有在当天就急于奔赴“海明威故居”,在我内心深处,对于海明威有一种虔诚的崇拜之意,这个被誉为美利坚民族精神丰碑的“文坛硬汉”,每当战争来临,总是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舒适生活,勇敢的冲锋在反法西斯斗争的最前线,他身上共有237处伤痕,至死还留下一些无法取出的弹片。坚强、宽厚、仁慈、充满爱心,是海明威一生崇尚和追求的完美人格;“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消灭他,可就是打不败他。”是海明威穷尽一生向人们阐释的人性哲理;他以“二十世纪的丧钟为人类而鸣”给总是自以为是的人类敲响了警钟;他一生视写作为生命,当他无法继续被视为生命一样的写作时,他宁愿死,20世纪最后一个英雄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枪下,猎人的最后一个猎物竟是自己。或许,这也是海明威“硬汉子精神”的一种追求吧。

海明威去了。在这个总统死了都无动于衷的国家,海明威却令全国上下“沉浸在哀痛之中”。美国人是深深敬仰、迷恋和依赖海明威所传扬的一种精神,他们是为这种精神而哭泣。

海明威故居位于迈阿密南端基韦斯特小城的怀特里德街,始建于1851年,街对面是一座有着一百五十五年历史的砖造灯塔,灯塔的作用是向往来船只示警,避免触礁。1961年海明威去世后,他的儿子把房子出售给了本地女商人迪克森太太。迪克森太太是海明威的忠实崇拜者,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对海明威的怀念之情愈发沉重,经常陷入精神恍惚之中,于是她下决心搬离此处,并正式开办了海明威故居博物馆。她亲手种下的一棵榕树,如今参天蔽日,状如巨伞,在长满各种热带亚热带植物的院子里,一棵独秀,庇护着娇贵孱弱的花花草草。

海明威故居房屋的墙壁是用从海边捡拾的珊瑚石筑成的,屋里面到处是高高的门窗,在赤日炎炎的夏季全部把它们打开,带着咸味的海风经过绿荫的过滤,凉爽的穿堂而过。故居的二楼有一个塞满绘画和书籍的小房间,这就是海明威当年工作的地方。就是在这个抬头就能望见西礁著名灯塔的小屋里,海明威写出了他一多半惊世骇俗的作品,比如,《丧钟为谁而鸣》、《乞力马扎罗的雪》和《老人与海》。

海明威每天早上六点开始站在小屋靠窗的桌子边,一只脚着地,连续写作六个小时。中午,他放下铅笔,走出小屋,来到海边,面对着浩瀚的大西洋,垂下钓钩,独钓着对人生的思索。

站在海明威曾经文思泉涌的小桌旁,远望着迷离在烟霭之中的古老灯塔,我想起了海明威在生命最后日子的心灵自白。那天,他和赛维尔医生肩并肩坐在窗下的长椅上,上臂箍着灰白色的量血压器,十分辛酸的对这个老朋友说:“我再也不能写作了,我再也不可能有新的作品了。”说到这里,他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淌流在双颊上。

我似乎看见海明威老人夜醉归来,蹒跚的脚步歪歪斜斜,灯塔微弱的亮光把他的身影拉的长长,长长……

泰戈尔说:“我攀登上高峰,发现在名誉的荒芜不毛的高处,简直找不到一个遮身之地。”

也许正如人们的猜测,在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之后,这个老人和几乎所有的普通人一样,实在消受不了名誉的重压,平静的选择了悄然倒下。

日本作家川端康成也是在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三年之后,突然采取含煤气管自杀的方式离开了人世,并且未留下只字遗书。川端康成早在1962年就曾经说过:“自杀而无遗书,是最好不过的了。无言的死,就是无限的活。”

“楼有多高,阴影就有多长”,在荣誉的背后,隐藏着多少沉重。

政府,舆论,媒体,大众,还是给荣誉获得者留点安静的时间和空间吧,让他们一如从前,自自然然的活着。

离开海明威故居,原计划是去位于迈阿密海滩最南端的装饰艺术区转转,但走出故居小院的门,我已没了心情,我知道,这一天,注定我会笼罩在老人与海的氛围里,不能自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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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精华:文清
☆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厚重的文字,把读者带到了异国他乡,
异国风情,他乡人情,尽在笔下显现。
作者的文章犹如一幅美丽的图画,
呈现在读者眼前。
非常好的文章,让人读后久久不忘。

文章评论共[22]个
走出沼泽地-评论

先抢沙发!at:2012年10月22日 下午6:25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兄弟。问好! 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8:33

走出沼泽地-评论

云过是个周游世界的人,羡慕啊!at:2012年10月22日 下午6:26

云过风来-回复哪里都一样。呵呵! 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8:34

诗心静美-评论

几年前,我开始要求自己,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写下一篇文字。有些地方,随着时间的消失会忘记它的名字。一个月前,我才知道,我的领导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习惯。今天看到老师的文字,我猛然间发现,生活中这样的人还是很多的。这篇文字有着异域的风情,美丽的画面,文化的厚重,游历的思考。写下它,再看文清姐的点评,我们有着共同之处。我只想说,很羡慕您周游世界。更羡慕,呈现唯美的文字。(:002)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8:56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 at:2012年10月23日 晚上10:39

朱诗卉-评论

怎会如此见多识广,文笔横流,脑海中只有一个词:美轮美奂!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9:36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保重! at:2012年10月23日 晚上10:40

一叶秋419-评论

问好云兄,欣赏美文佳作,写作愉快!(:012)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10:02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 at:2012年10月23日 晚上10:40

月光下的眉儿-评论

很厚重的文字,处处充满了思考。欣赏。问好云过!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10:44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 at:2012年10月23日 晚上10:41

文清-评论

子夜时分,来看望朋友,好梦!at:2012年10月22日 晚上11:29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 at:2012年10月23日 晚上10:42

缘水香如故-评论

我的神!羡慕啊!大才子!厚重的师兄!厚重的文字!赶上三毛了!又浪漫!又有才!看文章,如临其境!师兄安好!at:2012年10月23日 下午6:02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 at:2012年10月23日 晚上10:43

梦雨秋寒-评论

能把游记写成这样的,那是要有相当的文字功底,真的是很欣赏友人的这篇佳作的。读着文章,是生活之外的另一种心情,能感受到一种旅途中的悠闲与宁谧。有时候啊,也真想放下所有的嘈杂烦乱,只带一颗心,踏上这令人眩目却又单纯的旅馆行之路,看那些让人砰然心动的风景。问好战友,写吧,这样的文章真的值得与大家分享!at:2012年10月24日 上午11:18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 at:2012年10月24日 晚上10:30

竹海-评论

所见所闻,在流畅的笔下,显现美轮美奂。读罢,回味无穷。问好!at:2012年10月25日 下午4:46

云过风来-回复谢谢竹海。 at:2012年10月25日 晚上9:49

榕溶-评论

眼福不浅at:2012年10月26日 下午6:42

云过风来-回复是的,看了很多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问好! at:2012年11月05日 早上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