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怎样虔诚的姿态来瞻仰那份圣洁,如今便要以何种谦卑的方式来祭奠曾经的获得---题记
相遇来得太突然,以至于连分别都无需作任何铺陈,你转身离去的绝决,我回味无穷的苍白。我的坚强是你赋予的硬伤,捂着伤口向你展露的笑颜,是你永远猜不透的谎。我的矜持不作任何一次放纵,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我的姿态一向保持完好,尽管世事沧桑多变;我的抵御越来越强,面对红尘俗事的缠绕;甚至我的一娉一笑,都要作到某种角度的张驰。这是我故作的骄傲,你开始大肆赞成并加以表扬,我理所当然地接受,顺水推舟地奉迎,最后用我仅剩的力气去完成,你所期望的作品。直到表情越来越僵硬,心情事越来越消沉,我的泪是你看不见的浅滩,卵石的浮现才是你眼眸一直想要的追逐。
时间可否将一切伤痕平抚直至从未发生,甚至将一切过往掩埋直至消失不现?我总是将一些天真幼稚的想法交付给时间来完成,尔后是无奈地等待结果的宣判。比如在那个金秋十月与你的相遇,这是季节赋予我的收获,源于你的完美,我开始将这场不期而遇的相逢归之为幸运之神的降临,从此彼此沿着幸福的轨道前行,不偏不倚,时光安静地流淌,故事开始启航。
所有的故事都逃不过开始、高[chao]和结局,不同的是我们的故事序幕太过于唯美,以至后面的主体都可以忽略不计,所有的篇章后来慢慢变成断章,开始有种无理由的慌,迟早我们都要出卖自己的心,违逆当初的笃定,左右摇摆的因子渐渐活跃,在这场无厘头的磁场里,我们都逃不过南北磁场、正负相吸的定理。御下的防卫重新开始武装,还原当初的模样。时间慢慢开始稀释浓稠的说词,我开始没理由地逃避。
世界有多大,地域有多广,思念的湖最终流向哪片心海,相思的舟何时可以靠岸?一首共同哼唱过的歌谣,从回忆的思潮里翻涌而来,柔缓的旋律,浅浅的吟唱,似要勾起心底最深藏的秘密,又开始陷入无奈的地域,无边的回忆泛滥成灾,漫过脆弱的心堤,推开记忆的闸门,往事历历,以为深藏不露的痕迹,再次坦露无遗,挑战我的隐忍力。浅浅的伤有些隐隐的痛,以为可以忽略的过往,原来一直在记忆里深藏。
源于一次不决绝的防备,因了一次不坚定的拒绝,故事开始有了转机,洒脱与干净彻底,只是自嘲的说词,开始变得优柔寡断、藕断丝连。赌物思人,这是何等无奈的挂牵,天遥地远,时空相隔,只消一物,便可致心日日纠结、夜夜惆怅,倘若当真无一物,那些浓得化不开说词迟早会随风飞散,唯有这一物,是根植于魂灵深处丢之不弃的相思。如果可以,我将之丢弃在时间的风里,任它随风飞散;如果可以,我将之丢弃在岁月的雨里,任它零落成泥。一切的假设都显得苍白无理,所有的想像都前功尽弃,败于时间,输给流年的,岂止是那些丢之不弃的相思。
所有的相遇都是分别的前提,所有的缘份都为错过埋下伏笔,纳兰的人生只如初见于无奈的现实又是何等的凄凉。闲看花开花落,淡看云卷云舒,如此之心态能否趋散一点点爱恨离愁。不强求,不挽留,几时曾被误解为冷漠莫过于此。只是我的热情早被冰凉的现实浇淡,懂我的人自不必说,于你,我从未提及,始终相信你是懂我的那个。
时间渐逝,过往渐淡,今又逢十月金秋,相似的季节,想念日渐清晰,纪念有了意义,不再是凭空言吊,扑朔迷离。奈何花已开至荼靡,花事渐成殇,那场红尘际遇,只得作最深的遗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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