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师叫慧慧,我联系到她本人的时候,不得不表示这是一个很做呕的名字。见过很多叠词的名字,有伊伊、丑丑、么么、天天等,但都没有这种不适的感觉。——其原因大概是联系到了本人吧。伊伊、丑丑、么么等叫起来亲切可人,其人也是如此,但这个慧慧,以后还是改了名字吧。
既然名字那么难听,我就给她一个相对而言比较符合她性格特征的词汇,暂叫:有病。
有病是一个快40岁的女性。同其他40岁的女性一样,有种对于生活的‘冰冷感’。是那种看透一切,却又对生活无可奈何的姿态。这种姿态将她包裹着,看着就感觉一股酸涩枯败的气息笼罩其身。她的形象。你可以联系任何一个在午间在傍晚去菜市场买菜的中年妇女,所不同的是,有病有一种绝不像生活低头却有无可奈何的摸样,亦如神经病院那大而揪心的铁门。
有病的姿态很特殊。她是我见过的最沉得住气的40岁女性,一般40岁的女性虽说冰冷,但绝没有她那般冷漠。就像获奥斯卡最佳影片奖的《飞越疯人院》里的那位心里缺失的女医生。脸上是一副死寂,似乎没了灵魂,大概也没了良心。她每天反复进行着他的工作,机械而单板,里面却透露白色的恐怖。
对。她是一个恐怖的女性。她告诉我们说:“我最讨厌武汉里的那些妇女,总爱吵架,即使不吵架,说话也是很大声,就像是吼一般,哎,真是受不了。”他说这话的表情和语气,就像是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对方多收了她3毛钱,然后她既抱怨又痛恨,其实还带着无奈。这样的女性,多么可怕。对生活的抱怨与无奈在她身上随处可见,她的姿态、言语,都带着这个味道。
其实她不是恐怖,只是有病。我不知道一个人达到有病的地步需要怎么样的扭曲,我也不想去管她受到了什么样的扭曲,但她显然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她能够将有些事情说出来,而且还不知羞耻。她说她曾今教过高中,他在那里任教的时候偷看过学生的笔记本。
她是无事生非,吃饱了撑的。她发现笔记本里后面居然有好多日记,就翻开来看,按照她说的是:“我就觉得很好奇了,虽然看别人日记是不好的,但我那时就是好奇,我就来看看。幸好我看了,那可是一个差学生,里面写些什么男女生的生理问题,不过还好,不是黄色记录,呵呵,说到这里大多数学生都想歪了是吧,只是摘抄下来的生理记录。一个大男生,记录这些,不是有病莫?我以后就刺激他,大概刺激了4/5次,他就换班了。呵呵,这算是我以前的一件小事情,想起来,那学生是需要上上心理课的,不过别找我来教,看见这样的人,我就头痛。”他在讲的过程中反复出声2次,有种得意的味道,而关于说道自己好奇的时候显然语气里有种享受,似乎自己好奇有多么了不起,但还好,还算是没笑出来。听了这,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有病,而且病得非常之不轻。
不是说我有多讨厌她,不是说我有多鸡蛋里挑骨头,只是这些被我看到听到的东西慢慢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有病的老师,就收集一些信息,写出一点点东西出来。
此后,我再也不屑这样的老师。正所谓一句话:“她是教书的,我是听教的。听能听的,不能听的就当她是又犯病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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